的口子,后面的zhong yāng军将士蜂拥而至,将吕布已经取得的战果成倍扩展。
坐镇后方的沮授见吕布战果辉煌,袁绍军随时奔溃,便命郝昭领二千郡兵防守关隘,又请司州牧朱儁不辞辛苦,领剩余的两万步兵出关,协助吕布扩大战果。
朱儁领着步兵跟在骑兵后面捡漏,对于零星小股敌军进行歼灭,并对大股投降敌军进行整编,对战场进行及时的打扫。
沮授当然没有忘掉跟着赵云屁股后面跑去西边那个关隘的颜良那八千骑兵,便命赵云的副将吕鹏领四千步兵组成车弩阵,以待颜良那疲惫不堪的数千骑兵。
袁绍在麾下众将的簇拥下,登高眺望,看到那个号称天下无敌的吕布果然异常骁勇,戟下没有一合之敌,最关键的是,吕布以他的武勇在感召着在场的三万zhong yāng骑兵,吕布的气势似乎能够笼罩到整个战场,那些zhong yāng骑兵悍不畏死地奋勇冲杀,只因为他们跟随着战神吕布。
袁绍见吕布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冲天的杀气逼得自己喘不过来气,他心惊胆颤,尖声叫道:“杀了吕布,赏万金,封万户侯!”
重赏之下必有无知勇夫,袁绍到荆州后,新得几员大将,其中一个是零陵人刑道荣,手持开山大斧,号称有万夫不敌之勇,有一人是桂阳人陈应,善用飞叉,有一人是桂阳人鲍隆,曾射杀双虎,这三人自幼身在荆州,没有到过北方,不知吕布的厉害,听到袁绍给出这样高的悬赏,都策马冲出,直奔吕布。
刑道荣看到陈应、鲍隆跟在自己身边,厉声喝道:“你们两个滚回去,这个功劳老子一个人揽了。”
陈应、鲍隆那里肯服,挥舞刀叉,呲牙咧嘴地冲着刑道荣喝道:“你算什么东西!”
袁绍原本为身边文臣党争头痛,见武将又搞不和,他气急败坏地大喝道:“现在大敌当前,还搞内讧不成,刑道荣你一个人不是吕布的对手,陈应、鲍隆去助他一臂之力!”
刑道荣、陈应、鲍隆不敢违抗袁绍命令,齐声应诺,策马直奔吕布而去。
刑道荣立功心切,挥动开山大斧,冲着吕布搂头便砍:“吕布狗贼,把万金万户侯留给我!”
吕布暴怒,握紧方天画戟,方天画戟向上一举,来了一个举火烧天式,当啷一声跟刑道荣的开山大斧碰在一起,号称有开山之力的刑道荣在吕布面前不过是一个刚会砍柴的稚童而已,刑道荣突感一股大力从开山大斧传向虎口,虎口崩裂,鲜血直流,刑道荣双臂镇痛,身子猛地一个趔趄,好悬从马上摔落下来。
吕布却稳稳地端坐在赤兔马上,看刑道荣不过如此,没有留下他跟潘凤作伴的兴趣,趁着刑道荣身形不稳之际,吕布一眼识破刑道荣的破绽,方天画戟轻轻一抖,沿着刑道荣显出的破绽奋力刺出,方天画戟锋利无比的戟尖刺破刑道荣的盔甲,戟尖从刑道荣的前心刺入,从后心露出。
吕布恼恨刑道荣刚才的话语,奋力向上一提,锋利的月牙飞快地将刑道荣盔甲划开,又飞快地将他的整个胸腹破开,内脏哗啦啦地流了一地,鲜血像瀑布一样汹涌流出。
四周的荆州军将士见到刑道荣的惨状,都不禁为之胆寒,陈应、鲍隆看到吕布轻而易举地刺死刑道荣,心惊胆颤,自觉这次绝对是九死一生了,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硬顶下去了。
陈应、鲍隆对视一眼,在桂阳山中打猎多年的他们有很深的默契,鲍隆从陈应的眼神里看出,陈应意思是吕布号称飞将,论马上打斗咱两个肯定没戏,为今之计便是先杀吕布的赤兔马,吕布没有赤兔马只能步战,可他步战肯定不是咱们两个常年在山中打猎的猎人。
陈应、鲍隆常年在山中打猎,不善骑马,便步行作战,陈应、鲍隆一左一右,飞快地跑到吕布近前。
陈应手持两把飞叉,一把飞叉飞起,从左边飞向赤兔马的马腹,鲍隆手持几只飞刀,一支飞刀以例不虚发之势飞向赤兔马,目标还是赤兔马的马腹,若是让这飞叉飞刀射中,赤兔马必死。
吕布爱马如己,见这两人竟敢伤害赤兔马,勃然大怒,双腿一夹,赤兔马腾空而起,避过了飞叉和飞刀,飞叉和飞刀却以例不虚发之势继续往前飞,陈应见鲍隆的飞刀射向自己,鲍隆见陈应的飞叉射向自己,都忙不迭地滚地躲开。
当陈应翻身起来,准备再度舞动飞叉时,却见尖锐的戟尖从自己前心透了出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就那么一下,陈应眼前一黑,顿时毙命。而鲍隆刚握紧飞刀准备再度投掷,却见赤黑色的月牙在面前一晃,一道红色血线在脖颈闪现,鲍隆还未反应过来,已经成了无头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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