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二十四人,吕布不禁心里暗骂自己果真是种-马,同时心里也不无舒爽地想到,这是何等的艳福,能够把将近一半以上的三国美女都收回家里。
吕布正在跟妻妾子女们开心地聊着自己的威风史,陈到在门外传报说徐州刺史陶谦的别驾糜竺求见。
吕布摆摆手,不悦地说道:“就说本公现在很忙,无暇接见他,让他回去吧!”
糜竺现在纵然心里已经偏向刘备了,已经对那个入土半截的陶谦没有多少忠心了,但为了他的万亩田产,为了刘备的恢复,为了徐州民众,他非要等到吕布面见他不可。
一连三天,吕布都没有接见糜竺,糜竺实在担心吕布会在来年春天对徐州发兵,便跪在雪地里等吕布的接见,鹅毛大雪洋洋洒洒下了半夜,跪在地上的糜竺成了一个雪人,差点冻僵过去,吕布才命人把他请来。
吕布本来是不想见这个已经暗地投靠刘备的糜竺,但他后来想到,现在是徐州刺史陶谦一心求和,自己完全从富饶的徐州拿走一些东西,留作来年攻打徐州的军费支出。
糜竺这个先祖世代经营垦殖,养有僮仆、食客近万人,资产数十亿的大富豪,养尊处优惯了,那里受得过这种苦,他入了吕布太尉府的议事厅后,顺口就想对吕布抱怨:“太尉大人,您太难见了!”
吕布端坐在虎皮交椅上,拔出身后的佩刀七星宝刀,用锋利而贵重的七星宝刀剔起指甲,懒洋洋地对糜竺说道:“陶谦老儿派你过来有什么要事?难道他想要归降?”
糜竺陪着笑道:“禀太尉大人,我家主公是想跟太尉大人议和,两厢罢兵,互不侵犯。”
吕布冷哼一声,锐利的眼神凝视着糜竺,眼神里散发出无边的杀机:“议和?笑话?!本公代表zhong yāng朝廷,他只是一方大员,他隶属于大汉,为大汉臣子,竟说什么议和,难不成他已经叛离大汉了?!”
吕布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只懂得用武力征服敌人的武夫,他渐渐懂得用势压人,在他强大的气势压迫下,糜竺浑身冒汗,抖若筛糠。
糜竺深怕那柄锋利的七星宝刀搁在自己的脖子上,他又瞥了一眼议事厅墙边兵器架上立着的方天画戟以及旁边挂着的霸王弓,这两件兵器都散发着冲天的杀气,糜竺本来自诩擅长骑射,但在吕布面前,糜竺发现不过是超人面前的幼童而已。
糜竺颤巍巍地说道:“大人您误会了,我家主公一直是大汉的忠臣,之前还曾派兵参加讨董联盟呢,还为朝廷击败过黄巾军呢?我家主公是想和大人您的zhong yāng军议和。”
吕布冷哼道:“既是大汉忠臣,为何这五年间没有见你家主公上交一点儿徐州的赋税、朝贡呢?为何你们悍然攻打zhong yāng朝廷的青州兵团呢?”
糜竺哑然无语,他能说些什么呢,陶谦不尊天子,妄自割据都是明摆着的事实。
糜竺自以为是陶谦的使者,代表陶谦而来,吕布总不至于让自己下跪吧,便昂首而立。
吕布看着很不顺眼,冷喝一声:“你不过是陶老贼的一条狗而已,见到本公还敢昂然不跪?!”
陈到、徐盛站在糜竺身后,一起发力,将糜竺踹翻在地。
糜竺乃是商人出身,最懂得什么是识时务,便顺势趴伏在地,恭恭敬敬地给吕布行了叩拜之礼。
吕布见糜竺态度恭敬,原本冷峻的表情缓和下来:“要本公不打徐州也可以,但陶谦必须要把最近五年来拖欠的赋税、朝贡交上来,另外还要缴纳滞纳金!糜竺,你是商人出身,应该能算得出要缴纳多少吧!”
糜竺疑惑道:“请问滞纳金是什么意思?”
吕布懒得跟糜竺详细解释:“便是利息,朝廷不向你们徐州多要,把那五年的赋税、朝贡多交一倍即可!”
糜竺不愧是jiān商出身,他当即讨价还价道:“禀太尉大人,我们徐州今年遭受曹贼袭击,无数人家家破人亡,损失很大,恐难凑齐这么多赋税、朝贡,我们只能把今年一年的赋税、朝贡上交朝廷!”
吕布大手一挥,斩钉截铁道:“这不是买卖,容不得你讨价还价,你们若不交,来年春耕已过,本公必发十万大军南下,到时对徐州贫民秋毫无犯,专门对付你这东海靡家、下邳陈家之类的世家官僚!你以为本公不知,徐州这些年没有上交的赋税、朝贡只有一小部分落入陶谦腰包,大部分还是被你们这些世家截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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