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晓得张炭曾为唐宝牛出头,而唐宝牛也为张炭拼过命。既然他们是一对好朋友,后来又结为兄弟、有什么理由你只说张炭的故事,而不讲唐宝牛的传奇?”
“谁说我不讲?唐宝牛这人好玩极了,不讲他的故事,讲谁去!你可知道张炭最精通什么吗?
“‘八大江湖术’和‘神偷八法’呀!”
“‘神偷八法’,暂且不说,‘八大江湖术’,却是什么?”
“听说是金、批、彩、卦,风、火、雀、耍,还有洪门、哥老会的八种秘密的技法”
“张炭的八大江湖术,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
“那也是八种不同的技法,持之以行江湖,无住不利、无路不通、无人不助、无可不可的”
“有没有加上无恶不作?”
“胡说!张炭可是这种人?”
“就算你说得对,那么他的八大江湖术是什么?”
“那包括有:易容术、相法风水茅山术、追踪术、卖艺杂技掩眼法、各种帮派的暗号手语、千术赌术骗术、岐黄医理、及马帮镖行丐帮到各行各业的共尊的地位,是为‘相易、医赌、联踪、暗技’八法。”
“那不是很有用?”
“当然有用!”
“难怪张炭在武林中可以通行无阻、逢凶化吉了。唉,相媲之下,唐宝牛岂不是不如人得很么?”
“谁说的?”
“唐宝牛不谙‘八大江湖术’呀。”
“唐宝牛虽然武功不高,好大喜功,不过,他待朋友,素以至诚,他一腔热血,就算八大江湖术一窍不通,也不愁没人患难相助!张炭虽精通八大江湖术,并且能够巧妙运用,但烦恼也因此而生。
“怎么说?”
“你可知道授以他八大江湖术的人是谁?”
“那至少有八个师父了?”
“正是,其中一个师父,便是有名的‘肥水不落别人田’的田老子!”
“田老子?这人可是著名的大恶人!他教张炭什么?”
“跑江湖、玩杂技、变戏法、卖本事,一切江湖著名的本事儿,他都精擅。这人也可以算是张炭八个师父之一。”
“跟这样的大恶人在江湖上混,可不好受,看来,一个人师父太多,本领虽说是多了些,但跟老婆太多,知道的学问太多一般,都是一样的自寻烦恼。”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张炭还是对待田老子为师父!后来,张炭另投门户,并且出来江湖上扬名立万,田老子也在鹰潭一带安定下来,与他那一家江湖卖艺的门徒,渐渐的坐大起来,广收门众,势力日益强大,不管跑江湖的在哪一省哪一县哪一乡哪一市哪一镇卖艺,都得要分他一成利润才行。”
“哗,田老子这样想,不发亦难矣。”
“不然他又怎会被人称为‘肥水不落别人田’!”
“这跟地痞流氓收红讨礼,有何两样?”
“便是,所以张炭回到鹰潭老家,要劝田老子——”
“劝他?这个恶人怎会受劝?”
“这叫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回到家乡:才知道田老子不但坐地分赃,还为了牟利,不惜大事砍伐山森,酿成决堤水患,家乡面临灭顶大难灾祸。更绝的是,他还娶了原与张炭有婚约的小师妹王小慢!”
“什么?这还像话?那妇人也肯嫁他?”
“不嫁人又如何?谁比田老子恶?王小慢外号‘松风’,本就柔顺过人,张炭见此情状,也只好在天涯作个伤心人了!”
“这张炭这都能忍得下的?”
“田老子毕竟是他师父嘛不过,更可恶的是,田老子居然恶人先告状,怕张炭会对付他,趁他一个不备,派座下‘十二生肖’把张炭出奇不意地截住,要把他大卸八块,五马分尸。”
“张炭这下可完了!”
“完不了!这时候,张炭的结拜妹子雷纯,挺身相救,以京城里‘六分半堂’总堂主掌上明珠的名义,指明要抓张炭回受极刑既受极刑,便一定要活人,田老子胆大包天,但还不敢招惹当年京城里第一大帮会的六分半堂,也乐得假手于人除去这‘逆徒’,便把人交给雷纯,张炭才得以逃出生天。”
“雷纯确是‘六分半堂’雷老总的独生女儿,田老子不过是江湖上讨饭吃的恶霸,还不敢跟京城里黑道老大对上拳脚,雷纯要救张炭,倒是不难这下张炭可就有火了吧?”
“火?他垂头丧气,唉声叹气的,真正光火的是他的结义兄弟”
“唐宝牛?”
“对!后来,这事终于给唐宝牛知晓,他才不管什么田老子是什么人的师父,总之欺侮他义弟的就老子不许!他也不告诉张炭。气冲冲、兴冲冲、怒冲冲的就赶到了鹰潭。”
“哇,唐宝牛的牛脾气发作了,这可就有好戏瞧了!”
“田老子可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听说唐宝牛替张炭找碴来了,他立到调兵遣将,把座下的‘十二生肖’,在在田家庄的唯一通道上,布下‘雷池大阵’!”
“雷池大阵?”
“对!雷池大阵一布,休入雷池半步!”
“唐宝牛闯不闯得过去?”
“唐宝牛力大如牛,豪勇过人,但他还是闯不过去!”
“他闯不过去,那岂不是只带头出外?”
“什么只带头出去?”
“丢脸丢到丢家里嘛!”
“唐宝牛的牛脾气一旦发作,可是非同小可,他闯不入‘雷池大阵’,但凭区区‘十二生肖’也休想害得了他!结果,他一怒之下,就去找他的兄弟狗狗”
“去找沈虎禅出头?”
“非也,他找的是狗狗。”
“狗狗?对付这种恶霸,不找沈虎禅却找狗狗做什么?”
“你可知道狗狗擅长什么?”
“御禽驱兽的本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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