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城内,发生了两件引人瞩目的事。
皇帝赵光义,近日亲自登门慰问国朝的将领们,凡是被他慰问过的将领,基本上都得到了赏赐。
有人猜测,皇帝寓意北伐,这是在做出征前的准备工作。
也有人说,是杨延嗣那一首《破阵子》,让皇帝起了怜悯之心,所以才会去慰问老将们。
众说纷纭,却无人出来解释。
杨延嗣入太学读书的旨意下发到了太学,在太学内掀起一阵浪潮。
画学、算学、棋学,三学博士们欢欣鼓舞,期盼杨延嗣快点报到入学。以王钦为首的一众反对派,上窜下跳,极力阻止。
事情报到给了沈伦,沈伦领下了皇帝旨意,准许杨延嗣免去其他六项考核,直接入太学就读。
杨延嗣入太学的事,算是真正尘埃落定。
“入个太学而已,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以后的路,怕是不好走。”
杨延嗣感叹,随手抓起了瓷盘里的核桃,捏开塞入嘴里。
“好事多磨,谨祝七郎守得云开见月明。”曹琳坐在杨延嗣对面,举起酒杯为他祝贺。
杨延嗣也端起了酒杯,互相施礼过后,一饮而尽。
“若无曹家姐姐帮忙,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成。”杨延嗣斟酒举杯。
“我敬曹家姐姐一杯。”
曹琳俏皮的横了杨延嗣一眼,“整日里曹家姐姐、曹家姐姐的叫着生分,要么你叫我姐姐,要么你就干脆叫我琳儿。”
“琳儿……”
杨延嗣轻声呼唤,曹琳俏脸一红,她觉得杨延嗣呼唤的略有一些暧昧。
“嘭!”
正当暧昧的气氛在二人中间转开的时候,厢房的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
呼延赤金一身粉红襦裙,风风火火闯进厢房。
瞧见厢房内二人,咆哮了一声。
“杨七郎,你混蛋。”
杨延嗣端着酒杯的手一僵硬,“赤金妹妹,你怎么来了?”
呼延赤金很想说:本姑娘再不出现,你恐怕就被曹琳这个狐媚子给拐跑了……
然而,碍于她跟曹琳的闺蜜关系,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气鼓鼓的瞪着二人。
呼延赤金对杨延嗣有好感,这在她们闺蜜圈内是人所共知的‘秘密’。
曹琳被呼延赤金直愣愣瞪着,心里总有种偷了别人东西的感觉。
杨延嗣倒也坦然,“赤金妹妹,有话坐下说。”
“哼!”呼延赤金冷哼了一声,顺势坐在杨延嗣身边,玉指捏在他腰间。
“嘶~”
杨延嗣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暗叫呼延赤金下手真狠。
这才半个月不见,怎么变得这么刁蛮了?
“趁着本姑娘不在,你就在外面拈花惹草?”呼延赤金捏着杨延嗣腰间软肉,低声咬牙切齿道。
杨延嗣翻了个白眼,很想说一句。
你又不是我老婆,凭什么管我……
然而,他觉得,一旦他说出这话后,呼延赤金一定暴走。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原本两个人的约会,被突然冲出来的呼延赤金搅了局。
为了避免腰间再添新伤口,杨延嗣找了一个借口跑路了。
厢房内剩下了曹琳和呼延赤金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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