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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母三迁,古人都知道不与歹人相交,何况是我们,那些小混混成天无所事事,成天到处惹事生非,你跟他们混在一起,迟早变成大坏蛋!”徐秀气愤的说道。
徐璘仰着下巴得意洋洋,装作老成的说道:“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这叫做社交。”
屠义堂敲了徐璘额头一下,说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这其中的意思可不是让你结交匪类!同时你要明白另一个道理,你知道‘不知变通’和‘刚正不阿’之间的区别吗?”
徐璘揉了揉额头,想了想,说道:“褒义和贬义?”
“确实有褒义和贬义的区分,但是你觉得该怎么区分这两个词的使用场合?”屠义堂说道。
徐璘考虑良久,连续说出几个答案,可是始终得不到屠义堂的肯定,于是屠义堂最后给出答案……
“其实这两个词最重要的区别就是形容对象的身份,下位者廉洁便是不知变通,上位者廉洁便是刚正不阿……”屠义堂说道。
“屠伯伯!”徐秀打断屠义堂的话,说道:“你今天好奇怪,难道廉洁还分身份地位吗?平民百姓就不能廉洁了吗?”
“普通人或许可以廉洁,但是你们不可以啊,你们注定不平凡。”屠义堂暗道。
屠义堂摆了摆手,放徐秀不要太激动,于是接着说道:“你们知道‘范进中举’的故事吧,那么你们想想范进在中举前和中举后的待遇变化,你们觉得该如何解释?”
徐璘和徐秀都沉默了片刻,过后徐秀辩解道:“范进又不是坏人,他中了举人,当了官,百姓们当然不敢在怠慢他,这理所当然。”
“是啊,理所当然。”屠义堂笑了笑,随后再次说道:“你们知道韩信吗?”
“西汉开国功臣,功高无二,略不世出。”徐璘说道。
“恩,历史学得不错。”屠义堂先是表扬一句,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韩信是西汉最著名的军事家、战略家、战术家、统帅、军事理论学家,曾被封为齐王、楚王、上大将军,后贬为淮阴侯,王、侯、将、相都曾担当过,人称国士无双!但是人们在提到韩信之时,总会提到一件事,韩信胯下之辱!”
“是啊,韩信受过胯下之辱,大丈夫能忍天下之不能忍,故能为天下之不能为之事。”徐璘说道。
“如此理解也并非不可,可以说是中规中矩,但是我要告诉你另一种理解,首先你要明白,韩信为什么要受胯下之辱……”
韩信平民百姓的时候,家里贫贱,品行不端,为了填饱肚子,常在熟人家吃闲饭,所以人们都讨厌他。
有一次韩信在南昌亭长家白吃白住了好几个月,亭长的妻子非常讨厌他,于是每天就早早做好了饭,躲在房间里吃,等韩信来了之后,也不请他坐下吃饭,韩信察觉之后,怒气冲冲的调头而去。
有一天,韩信在城下钓鱼,有一些老妇人在附近洗衣物,其中一个见韩信饿的不行了,就拿自己的饭给他吃。一连几十天都这样。
韩信很高兴,对老妇人说:“我将来一定要重重报答您。”
老妇人很生气地说:“男子汉大丈夫养不活自己,我看你一表人才,可怜你才给你饭吃,谁指望你的报答!”
后来韩信衣锦还乡,给了那名老妇人千金当做酬谢。
屠义堂将故事讲完,说道:“韩信年少时如此行径,你觉得他受胯下之辱冤枉吗?在对比他显赫之后,人们对他的赞美,你们又觉得如何?”
徐璘和徐秀两人都不是笨人,逐渐也体会到屠义堂的意思,不禁默不作声,此时两人心性还未成熟,而此时屠义堂的这些话,却让两人撕开遮挡美善的面纱,见到了丑陋世界的面目,对两个天真孩子来说,确实有些残忍。
屠义堂见两人不出声,于是接着说道:“说这些,只是给你们一个对照,并不是让你们学坏,而是让你们拥有完善的思考能力,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身在淤泥当中,却能够洁身自好,这首先有一个前提,那就是首先要确定自己并不是淤泥,而是莲花!”
“我懂了……”徐璘突然开口说道。
屠义堂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说来听听。”
“身份、地位、自身实力和价值……我若与那些小混混在一起,首先要让自己的地位要超越他们,就算不能当上首领,也要谋个实权地位,平时多做善事,掩盖自己的低劣,就好像莲花用美丽的花瓣吸引注意力,让人们忽略莲花的出身!是这样吗?”徐璘直视着屠义堂问道。(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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