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这实在有点“欺人太甚”的感觉。
廖女士一下就慌了起来,实际上,她已经帮楚云飞收拾过了,要不,还要更乱些呢。
“小楚,怎么说呢,下午来了两个粗人,他们是看房子的,没什么教养,可能是无心的吧?”
楚云飞可懒得理会廖女士,匆匆打开衣柜检点物品,还好,看上去并没有少了什么东西,他又走到那张破旧的木桌前,拉开抽屉检查了起来。
果然是少了点东西,刚贝拉,那个非洲朋友送他的一个护身符不见了。
当然,楚云飞相信不是房东干的,这女人虽然有些内海人都有的通病,但她是来过几次的,自己也没短缺过什么东西,内海人在这点上还是比较让人放心的。
“廖大姐,我短东西了,谁拿走的?”
房东长叹一声,娓娓地道出内中原由。
廖女士的侄子,惹人了。
她的哥哥有一子一女,女的自然就是那个“如花似玉”的侄女,男的叫廖沧海,是家里老大,比妹妹大三岁,今年二十一。
廖沧海在内海交通大学读大四,本来也是一个比较典型的内海性格的男人,不过,毕竟年轻,总是有点血性的。
他这血性又被一个家在陇辉省的同学熏陶了一下,就变得没事就爱帮人点小忙,比如说见那登三轮的上坡,顺手的话,总是要帮人推一下,但从这点讲,就又不太像内海人了。
今天早上,廖沧海出了地铁走在街上,一辆摩托飞驰而过,带倒了一个老太太,廖沧海大喊一声,紧追两步,却没有追上肇事者。
待他转过头去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流了一地的血,躺在地上直哼哼,廖沧海不敢怠慢,马上拦了一辆车,把老太太送到了内海市医学院第三附属医院。
送去一诊断,老太太外伤倒不是很重,严重的是胫骨骨折了,需要住院治疗,简单地包扎是可以的,但治疗骨折,住院要交5000元押金。
别说廖沧海没这个钱,就算有这个钱,他也不想交,拜托,我既不是肇事者,又不是他儿子,凭什么交这笔钱,做好事也是要看能力的。
不多时,老太太的儿子就接到了通知,匆匆赶来医院,还带了四五个年轻人,拦着廖沧海不让走,一口咬定他就是肇事者。
老太太的儿子大约三十岁出头,满脸横肉,一看就不是善茬,跟着的那几个年轻人也是光头的光头,刺青的刺青,纯粹是一帮混混。
廖沧海救人之余,还想着没准能混张感谢信,有助于自己的毕业分配呢,一看这架势,也不敢再多想了,马上要求老太给自己做证,证明自己不是那个肇事者。
谁料想,刚才还一口一个谢谢的老太太翻脸了,指证他就是那个肇事者,骑了摩托撞了自己,要不这世道谁会那么好心送个不认识的人上医院?
这下,廖沧海就算全身都是嘴也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