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碰撞得硬生生的疼。再看那一家三口,父亲一手抓紧缆车钢管,一手紧拉着母子俩,但随着惯性的翻滚,男人的两手都散开了,像摇塞子般在缆车里翻滚,年轻妈妈抱紧自己的孩子昏了过去。
缆车重重的砸在一片斑斓的皮艇上,使得连在一起的皮艇最外围翘离了水面,那一瞬间视觉反应如同掉进巨兽的嘴里,外围的皮艇反扣在中间的皮艇上。
耳边听见岸边的一片欢呼声,安全了。
年轻妈妈吓昏了过去依然紧紧抱着小胖墩,卢柏温额头,脊背,两臂外侧被自己的鲜血染得鲜红,欧阳欣居然完好无损,只是脊背有一些轻微的碰伤。小胖完好无损,只是被吓傻了不停的哭,男人和卢柏温一样伤痕累累。
守在水面的工作人员急忙过去打开缆车门,因为中间的皮艇已经漏气,眼看着缆车里也进了水,把几个人解救出来放进完好的皮艇上,再几个人合力拉动缆车,本想把缆车拖上岸,结果缆车还是不堪重负滑进了湖水里,有个工作人员差点被一起拉下了水,旁边的人大喊“放手啊”,才免了被缆车拉下水去。
工作人员把他们都推上岸边,人群让开一条通道,岸上的警笛近了,救护车来了,医护人员挨个检查,卢柏温鲜血满脸,看上去令人恐怖,医护人员紧急帮卢柏温处理了一下,脸上才没了血迹,但却被纱布把头包裹了起来,华丽的伤员形象就这样定型了。
欧阳欣紧挨着卢柏温,眼睛一刻也没离开,眼里满含泪水拉着卢柏温的手。医护人员要给欧阳欣检查,欧阳欣摇头。
人们围观着,来现场的警察极力疏散围观的群众,人们不情愿的慢慢离开,医护人员要把卢柏温拉往医院接受治疗,卢柏温摆手拒绝了,淡淡的说只是碰伤不碍事。这样的话只好把那一家三口拉去了医院,卢柏温和欧阳欣勉强站起来,看看还没疏散的人群,有点难为情的匆匆离开,消失在来时的小巷里。
等俩人相互搀扶着跨进门,邓之华看见卢柏温的惨样张着嘴巴忘记了询问。
还是欧阳欣说:“妈,把咱的躺椅放在天井院子吧。我们玩缆车遇到了危险,缆车脱落缆绳掉了下来。我没伤,就是柏温护着我受伤不轻。把家里的急救药箱拿来,我帮他消毒上药。”
邓之华这才从惊恐中沉静下来,迅速先搬来木质躺椅,再拿来急救药箱,关切的看着卢柏温。
“阿姨,我不碍事,就是些碰伤,几天就好了。欣儿,那个小胖墩这下有了深刻教训了,顽皮得可爱,以后该不会那么恶作剧了吧?今天可真是好险!”卢柏温面对关切的母女俩放松的笑着,真没把自己这点伤当回事,比起极限运动这根本算不得伤,很多次极限运动差点把命玩完,总算还活着,这,就是资本。
“还说呢,忍着点疼啊。”欧阳欣拿着双氧水就要给卢柏温消毒创口。
母亲邓之华说:“欣儿,让柏温先把这身衣裤脱了,带了睡衣吗?”说着看着女儿,只见欧阳欣腾地霞飞双颊,低头应了一声“哦,我上楼给他去取睡衣。”急忙换了鞋跑上楼给卢柏温取换的睡衣,感觉母亲关切的探寻后面有潜台词。
邓之华笑吟吟的看着卢柏温说:“我来给你上药,欣儿毛手毛脚的。”一边示意卢柏温自己解开衣服扣子,一边起身端来一盆清水替卢柏温擦拭身体,然后搬了把小椅子坐在跟前。纤细的手指握着卢柏温的手臂,开始上药,很轻柔,擦伤的创面都是一点皮外伤,撞击的乌青。邓之华用红花油轻轻的涂抹一遍,再用掌心用点劲的揉着。
欧阳欣拿着卢柏温的大睡衣下来,也拿来一双布拖鞋,看着母亲很快就把卢柏温上身的伤搞定了,母亲让卢柏温把睡衣穿上,转过身去让把长裤脱掉,卢柏温没有一点尴尬之色,仿佛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欧阳欣也随母亲转过身,直到卢柏温轻声说“好了”。
长睡衣一穿上,下半身就露出小腿在外面,腿上伤势不重,就膝盖跟前碰伤有淤青。
邓之华对站在身边的女儿说:“接壶水来插上电,等会儿泡茶吧。自己去看喜欢什么样的花茶等会儿好冲泡。”躬着身子给卢柏温按揉膝盖的伤,而卢柏温看着这母女俩性情差异如此大,母亲温婉清丽,女儿豪放洒脱,暗自寻思,欣儿像父亲的多吧?对于见到欧阳欣的父亲不由得期待了起来。(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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