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来,欧阳欣给BB换了尿不湿,卢伯温去厨房冲好奶瓶递给欧阳欣,再给欧阳欣披了件睡衣在身上,欧阳欣就叫他赶紧再睡一会儿去。
BB吃饱又睡了,这一夜就这么过去了,也没什么难的,欧阳欣轻松的想,缩回床上继续接着睡,早上的觉欧阳欣会睡得很香,一直以来都是,卢伯温也很少叫她起来,基本是睡到自然醒。
卢伯温起床后见欧阳欣和BB都在熟睡着,和邓之华去三楼吃了早点后,跟妈妈说要出去一趟,按姜诗漫说的地址开车过去。
开着车行驶在路上,卢伯温设想着各种场景,更回忆起那次在电梯里姜诗漫的那句“你不喜欢我?”,一起堆放在此刻的大脑里。假设没有欧阳欣,自己会不会喜欢姜诗漫?答案很模糊,或许会喜欢,或许只限于喜欢,因为女人看女人的眼光不同,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更是不同,男人看女人是可以看到骨子里去的,有时候一个眼神足以,根本不需要更多的语言花絮。卢伯温总感觉姜诗漫身上有一种邪性的东西存在着,那是男人抗拒女人的一种逆反心理。总会认为那邪性可以毁灭一个人的良知,甚至会沦丧到同流合污的境地,无法自拔,如同罂粟的魅惑和没抗拒力的吸引。
这种女人做不得情人,更做不得妻子,或许只能做个性伴侣。男女之间就是那么特别,特别到不需要语言就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很多红尘痴男信女辗转在爱情,但却不知道爱情就是兵荒马乱的一阵子,除此一阵子都掺杂更多别的因素,包括是否还存在相互利用价值,包括在没找到新的替换物之前可以抵挡一下饥荒的问题等等,形形色色的理由。
有人不是曾预言或总结过这样一个定律,笨男人+笨女人=结婚;笨男人+聪明女人=离婚;聪明男人+笨女人=婚外情; 聪明男人+聪明女人=浪漫爱情。而婚后的男女莫不“喜出”“望外”。
卢伯温心里很清楚一点,自己爱欧阳欣,从欧阳欣身上能得到一种生活的活力,和欧阳欣待在一起有家的感觉,这一点最重要。
脑子一时清醒,一时纷乱,甚至会想到有人曾谈到的哲理性的问题。一个人想平庸,阻拦者很少,一个人想出众,阻拦者很多。不少平庸者与周围人关系融洽,不少出众者与周围人关系紧张。卢伯温更明白一个道理,最好的进攻就是进攻自己,只有战胜了自己才能战胜别的一切,不然都是妄谈。
卢伯温这一路的车开得一点不轻松,纠结得不亚于一场心里战争,来到姜诗漫信息里的地方,拨通了姜诗漫的手机。
敲开门,姜诗漫看上去一夜没合眼似的,眼珠布满红血丝,但被一种什么执念撑得还精神饱满,给卢伯温的感觉像头困兽。同时,卢伯温更加坚信自己第一次看见姜诗漫得出的结论,这个女人果然很邪性。
卢伯温打量姜诗漫所住的宾馆:“你没有租房子住吗?”这里的宾馆还算豪华,软包装,夏天住估计会有热的感觉。一室一厅一卫的房间布局,看上去很紧凑。
此刻姜诗漫正落座在低矮的沙发里,面前放着两杯很浓郁的红葡萄酒,满屋飘着葡萄酒香,使得房间里的气味也变得莫名的暧昧起来。姜诗漫一手持一杯,看样子一杯是给卢伯温准备的。
“这间房就是我常年租住的房间。陪我喝杯酒吧,然后我跟你说事。”姜诗漫穿着很性感的睡衣,猩红色的天鹅绒质地,给卢伯温的感觉姜诗漫是很多金的主,并非很穷酸需要打几分工的人,干嘛要把自己伪装成很穷?仰或干嘛要把自己伪装成现在很有钱的样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或者根本就是一种吸引男人的手段,让你产生好奇,在自愿的踏进铺设的陷阱?一时很多问题充斥在卢伯温的大脑。
“大清早的喝什么酒?你也别喝了,说吧什么事?”卢伯温尽量保持耐心,和姜诗漫待得久了不定会怎样,心里实在没谱。骨子里有种抗拒在阻止卢伯温,似乎在警告他离这女人远点才安全。
“哈哈,是怕酒里有药吗?看着我都喝了,再给你倒。”说着真就喝了两杯葡萄酒,然后再倒上,这才递给卢伯温。
此时卢伯温坐在低矮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姜诗漫感觉着一份陌生,不再是那个能当保姆的勤劳身影的姜诗漫,看到的姜诗漫全身溢满着激情,有种邪邪的诱惑力的女人。卢伯温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接过姜诗漫递来的高脚杯,并不往嘴边送,只是定定的看着姜诗漫的眼睛,忍着恼怒。
“你对BB做了什么?我们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哈哈哈,来,为你的到来,干杯!喝了就告诉你!我说话算数。”姜诗漫倾身向对面的卢伯温说着这句话,使得她雪白的胸部弧度大半呈现在卢伯温眼前,卢伯温赶紧挪开眼睛看着杯里的葡萄酒,鬼使神差的一口喝了,如同口渴。
姜诗漫嘴角轻蔑的笑了一下,自己也喝了,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侧开叉的天鹅绒睡衣在姜诗漫扭动身体的瞬间,一侧雪白的大腿露了出来,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更诱惑的地方,那里似乎已在温润的开启花瓣,卢伯温轻轻摇晃着脑袋,浑身燥热难挡,知道糟糕上了道,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伎俩,这姜诗漫到底是不是毒蛇变幻来的?
“你在酒力下了药?快说!你对BB做了什么?为什么?”卢伯温使劲睁着自己的眼睛,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一面又不自禁的解开自己的衣服。
“哈哈哈,你急什么?本姑娘还没好好享受你呢,至于BB么?不!哈哈哈,我对BB什么也没做,那只是诱使你来的饵,再怎么着也不能做有失阴德的事。难道我长得没你家欣儿性感吗?凭什么她能拥有你的一切,而我不能?我哪点不如她?她能给你生个BB,我也能。本来想通过漫长的岁月来夺得欧阳欣的一切,却被那个老家伙看穿。你家欣儿不是很精明吗?她老公现在正在我的怀里。哈哈哈。。。。。。卢伯温,你家欣儿叫你‘温温’那我叫你什么?干脆就叫你我的男人,对!我的男人!哈哈哈。。。。。。卢伯温,你今天要成为我的男人,难道你不高兴吗?我的身体可是很多男人都想要的,我的男人,来侵略吧。。。。。。”姜诗漫挨近卢伯温,一手按了一下墙体的一个按钮,房间的灯光马上有些刺眼起来,然后很自恋的举起自己很长的小指指甲亲吻了一下,还对着镜头很淫荡的笑了一下,荒淫而妖娆。
“欧阳欣,现在正式上演姜诗漫和你老公的激情戏,睁大眼睛仔细看看你爱的人多么激烈的和我爱爱。哈哈哈。。。。。。”卢伯温已经亢奋无比,但眼神是很怪异的那种兴奋,更像原始的野性的没有修饰的那种赤裸的兴奋,眼睛圆睁,瞳孔被放大。姜诗漫一挨近卢伯温的身体,马上被卢伯温猛兽般压在身底,很野蛮的撕裂姜诗漫的睡衣,自己的衣服裤子也戏剧性的被自己脱掉了。
荒诞的画面被窗帘上摄像机拍摄了进去,不亚于任何一部毛片,激烈的程度如同猛兽在交战。
不知道交战了多久,也不知到交战了多少次,整间屋子里弥漫一种奢靡的气味,汗液,身体的体液,喘息,乃至身体间的穿透力,都杂陈的飘荡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直到药力没了,一切回复了平静。(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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