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上场,他们也绝对不会同意,因为那样对于他们来说,只是自贬身价的作为!”
看赫连春笑得无奈,莫然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是他因为本不喜经商,才会露出苦涩笑意,立即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说道:“谁说你满身铜臭了?你才不臭呢?你都不知道你自己身上有种香味,淡淡的很好闻,让人很安心!哥……不要在乎那些人的眼光,他们只当你是妙衣坊的话事人,若是他们知道你是大老板,就不会这般小看你了!”
听她如此曲解自己的意思,赫连春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哭笑不得,他也不想驳了她的心意,点点头柔声回答:“别人怎么看我从来都不在乎,不过还好,我能给你安心的感觉,不枉费你这一声哥。”
心里暖暖得好像周围都升起了火炉一般,从内心散发到全身,就算置身于寒冷的冬天,置身于深冬的冷风中,却也丝毫不觉寒冷。
心中虽然十分贪恋他的温柔,莫然却无法做到那么自私,为了自己的私欲,不让自己的哥哥幸福,明白赫连春的温柔,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又或许以后,都有一份是属于自己的。
可是却不能阻止,不能断绝了他应该给予爱人的那份深情,她努了努嘴,压制住心中极其不情愿的抗议,为掩饰内心的触动,只得将话题继续转到那辩合大赛中。
“那你说晏书杰能不能搞定那男石榴?”
“男石榴?”
赫连春重复了一遍,虽然心里大概明白是说的卓聂,却依旧不大明白莫然口中的男石榴跟卓聂有何关系,她口中经常都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好多时候赫连春都以为自己真的是这古代人了,竟然不明白同为穿越的她的新潮词汇。
其实按照莫然的说法,自己也不过就比她早来了这里两年不到而已呀?怎么会差这么多?!
“笨!”
白了赫连春一眼,莫然只丢出这么一个字,弄得他更加迷糊,这小丫头片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自己笨?赫连春此时更是哑巴吃黄连了,她时不时冒出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明明是她无厘头在先,反而还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这才是我们相处的模式,对嘛小然?
“《唐伯虎点秋香》?看过没?”
紧接着,莫然朝赫连春眨眨眼,勾勾手指示意他俯下身来,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结果等赫连春好奇无比的低下头来,她只在他的耳边说出这么一部电影的名字,好在自己算是半个星迷,还不是真的那么白目!
随着赫连春的点头,莫然倒也没真的作出什么让他惊讶的动作,只是嘿嘿笑了两声:“难道你忘记了里边的一个经典人物?”
说完莫然将嘴巴嘟起,朝赫连春抛了一个媚眼,这才勾起了他残留记忆中的些许片段,那个‘自残’的石榴姐,虽然为了剧情需要妆容的确雷了点儿,可是不得不说,她的确为那部影片增色不少。
“( ⊙ o ⊙ )啊!我知道了!”
理解过来那男石榴的含义,赫连春也不禁笑道:“你啊你,一天到晚都这么古灵精怪!不过还不得不说,这形容可真贴切!”
两人似是明白对方心里所想,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脑海里也闪过卓聂那倾国倾城的上半张脸,自动忽略掉属于他男石榴的标志,唉!
“不能跑题,你觉得晏书杰能胜过卓聂嘛?”
“说实话……对晏书杰这个人,我还真的没有什么了解,他一直都是一个谜,究竟有多少实力,没人知道!”
赫连春的神色顿时严肃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着莫然,其实他想说的还是那句老话,离他远点儿。
可是自己也清楚的明白,就算她对晏书杰没有男女之情,友情却是真的存在的,更何况那个男人,真正拿名救过她。
而小然是重情重义之人,这也是赫连春最明白不过的,因此话到了嘴边,也被自己生生噎了回去。
“其实我也搞不懂,他上午明明就有把握胜卓聂的,干嘛不出场让那游子明跳进了圈套。”
“其实他的动机很简单,就算对自己有自信,可是他不轻敌,毕竟这蒙国卓聂盛名早已经远播,就算是诡辩就算是歪门道子,也有他的厉害之处。”
说到这里赫连春停了停,等路过的太监走远之后才继续说道:“晏书杰不动声色的目的自然很明显,想看看对方到底是使的什么套儿,用的什么招儿。”
“那你说明日,会是他上场了吗?”
其实莫然虽然对这中比赛还蛮有兴趣,却又不大愿意一直被套在皇宫,皇宫再大再美,纵使有千万好处,也有他不好的地方,对莫然来说自由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这次的辩合大赛,关系的是小灵的终身,尽管十分紧张这结果,也害怕不慎重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却不得不承认,越是这么拖着,莫然的心里就越是不踏实,越是不踏实,原本兴奋的情绪,也渐渐转变成了紧张。
她压下心头的略微不安,只希望这是自己的不淡定造成的,千万别是那准的要命的第六感!!
心中大约也了解莫然为何会皱起眉头,为何会焦急地拉住自己的手,赫连春将掌心移动到两人的衣衫下,避免被路过的人瞧见,随即捏了捏她有些颤抖的手指,想给予她一些镇定的力量。
“很难说,这帝王的心思,向来是最难猜透的,按道理说今日已经输了一次,为了保险起见,皇上应该会派出晏书杰这张王牌了。”
感受到身边的人儿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赫连春十分之不想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可是却必须得让她做好意外的心里准备,无奈地叹叹气继续说道:“不过……以我的感觉来看,段熙之不像是会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明天的局势,晏书杰出场的几率,还真的不多!”
心里本来就一上一下的了,结果被赫连春这吊胃口的解说分析法弄得直接越级,变成了七上八下!莫然哼哼两声愤怒地抽回自己的手,瞪大了眼珠子怒视着赫连春:“说话一次性说完嘛,老喜欢说一半!”
“喂、是你自己听话只听一半好不好,我说的是应该会派他,你就应该知道后面还有转折,听话只听一半就跑,还跑的那么快,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还怪我了!”
莫然的心慌和愤怒来自何处,别人不懂赫连春却明白得很,因此干脆将她激怒,让她在自己身上发泄一番,好过她憋着噎着,她那样急躁的性子,憋过了会憋坏的。
“明明就是你说话爱拐弯子!”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是我错了还不行吗?您小点声儿,恨不得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偷偷议论,揣测皇帝的心思是不是?”
将莫然伸出来拍打自己的爪子揪住,赫连春只是稍微用力,她就不得动弹乖乖地用眼神示威,趁着她不能动弹不能继续作威作福之际,赫连春又快速地说完这一句,得到莫然的点头配合,感受不到她的挣扎之后,才放开他。
谁知莫然站起之后,周身的杀气才算真正释放出来,低头狠狠地看向那个惹怒她的家伙,咬牙切齿地抬起脚,重重地踏下……
“啊……唔……”
赫连春吃痛呼出声,随即又忍住只余下一点点儿可怜的呜咽声,却没有打动那个复仇女王的玻璃心,那转身离去的背影还越来越远,最后重重地推开房门,钻了进去。
低头看看被莫然用尽全力踩了一脚的鞋子,上面还有她留下来的鞋印,赫连春无奈地勾起唇角摇摇头,在地上踏了踏,仍旧有些许淡淡的印迹,无奈只得低下身用长衫的衣摆,擦拭掉上面的印子。
正准备起身,赫连春便感觉到了一股别样的气息,他将头微微朝前抬了抬,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绣花鞋,以及淡绿色的薄纱裙……
气冲冲回到房间,莫然将自己放倒在床上,扭头看着那宽宽的屏风,屏风上面有自己带来的白色长衫,她忍不住吸了吸气,再长长吐出,发觉自己的心里很空虚,空空的地方,就等着某人来填满。
虽然心中也十分担心段灵,不过她也知道,这些都是自己无法插手的事,再说……赫连春应该不会放任她真的嫁到蒙国去和亲,不为别的,就是感觉!
况且、刚才自己会突然离去,也着实是因为闻到了一股香味,一股属于女子的胭脂香,上午才和段灵相处过,莫然知道那是段灵,于是头也没回地就这么走了,只希望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他们两个也需要好好的谈一谈,老这么躲来躲去根本不是个头!
那么自己呢?自己跟卞昊天之间呢?
段灵纵使想得到赫连春的心,有很大的难度,那自己岂不是比登天还难?
知道他心里有我又怎样?知道他暗中在保护我又怎样?知道他和花飞飞之间没有奸情那又怎样?(好吧、承认自己是很在乎他们之间的过往)知道这些都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虽然曾经真的有雀跃过……
可是人的心就是这样,永远不会知足,欲望也是无止尽的!更何况自己的欲望根本就还没有来得及有发展的空间,他就又不知道躲哪里去了,难道躲猫猫的游戏就真的这么好玩?让他玩的如此的不亦乐乎?
明明就很怕自己受伤,坚持夜夜守护。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真正出面,不愿意同自己多说几句话?
明明就很关心自己,在前来皇宫的第一天,前来问候,可是为什么还是感觉你离我好远?
明明就很在乎你很想告诉你我喜欢你,可是为什么又偏偏在你出现的时候,就变得跟个小孩子似得,手足无措什么都表达不了?
一想到自己把那次表白心迹的机会错过,莫然心中就非常非常的不爽,甚至真的觉得自己蠢钝如猪!竟然还开口唤他恩人!
可是、莫然心里也明白,纵使当时自己没有因为一时的慌乱而分不清东南西北,也绝对不会在那时候告诉他自己的心意,虽然我很爱你,可是我的爱也是有价值的,我不会对着一个戴了面具的男人,告白我的感情!
迷迷糊糊的瞎想中,莫然便和衣躺在床上睡着,却不知在她睡着以后,她的窗外曾经徘徊着一个影子,那个让她纠结无比,又爱又恨恨不得绑在裤腰带上的男人,其实也无时无刻地默默陪伴着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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