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也是最值得守护的存在,昊天,我要跟你相守到老,陪你看每个日出日落,我们还要生个女儿好不好?”
老天爷,你就当我贪心好了,你就当我不知足好了,我愿意拿我这辈子所有的好运,换来小乐干妈大哥的健康长寿,然后再小小的贪心一下,换来和他的长相厮守,好不好?
口随心动,想到什么莫然就说了出来,她却不知道她的这一席话,听在卞昊天的耳里,那是一种怎样的震动,是对他铁一般的内心,是种怎样的撼动!
“女儿?”
沉默许久,久到莫然的心也开始紧张,生怕他会说出什么让自己小心肝无法承受的话,卞昊天那毛毛虫一样的眉头才跳了跳,并幽幽地吐出这么两个字。
焦急地抓住他的手,莫然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的每个表情,然后弱弱地问道:“难道你不喜欢 ?”
“一个怎么够?我们要生一窝的小兔崽子和漂漂亮亮的女儿,女儿们像你,男孩儿们像我好不好?你说那时候小乐肯定能跑能跳了,从他现在的好动程度来看,以后绝对是个娃娃头,到时候他带着弟弟妹妹们……”
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他,莫然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会如此有耐心地坐在自己身边,听自己对未来的期许,听自己对未来的向往。
可是他不但听了进去,还那么认真地想了许久,认真地与自己一起想象未来的画面,这恐怕是每个女人都会感动的时刻!
讨厌,眼角又酸了,鼻子也塞住了,身子也开始颤抖了,这明明是应该开心的一刻,干嘛要哭呢?
尽管心里也狠狠地逼着自己不要哭,眼泪却未必那么理智,依旧悄悄地从莫然控制不到的缝隙里,偷偷溜了出来,滴在了她的手背,也滴在了卞昊天的掌心。
“你说到时候我们……小然?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呵呵,没什么,有沙子进眼睛了!”
擦掉那淘气的泪珠,莫然冲着卞昊天笑了笑,可是既然是淘气的泪花,又怎么可能这么听话,就这么回去了呢?
莫然越是想要擦掉它们,越是想让自己努力平静,那开了闸的水龙头,就越是无法关上,越来越汹涌。
此时卞昊天的眉头都皱成了深深地川字,心中不由得无声地斥责:这傻丫头,这里房间里哪里来的沙子迷眼?撒谎也不撒个贴切点的!
一把将眼前的泪人揽进怀里,卞昊天轻轻地拍打着她颤抖的肩膀,柔声地安慰着:“好了不哭了,以后我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你直接骂我便是,千万别哭,看着你哭我心里难受。”
“是啊是啊,都怪你!干嘛沉默那么久,害我以为你不喜欢女儿,害我以为你不想跟我生B、B,害我唔……”
干脆直接用唇堵住她接下来的话,实在受不了她的眼泪,受不了她那颤抖着的声音,那隐隐发着抖的柔弱声音,听在卞昊天的耳里,却是揪着他的心脏,生生地扯着。
渐渐地,那哽咽的声音变成了轻微的喘息,那眼角的眼泪也变成了此刻为爱痴狂的见证,果然,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懂得用这一招来制服发狂飙泪的女人。
离开她的唇瓣,再这样渗入地索取,早已经浑身燥热的他,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就地将她给……
不过,不得不说,对付这个爱哭的女人,这个办法还是挺好用的,以后可以多多练习,多多利用。
“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孩子,只要是我们的孩子,男的女的我都喜欢,越多越好。”
“那小乐呢?你喜欢我们的孩子,那小乐呢?”
卞昊天在心里笑了笑,揉着她软软的,顺长的发,原来介意这个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她。
不过自己介意的却是,她会不会因为自己不是小乐的爹,所以会小心翼翼地处理这份关系。
而她介意的却是,自己会不会因为不是小乐的爹,而出现不平等对待的现象,真是傻瓜!
“你说呢?小乐孩子王,少了他那群小家伙,老是来烦着我们怎么办?我们也得过过我们的私人生活不是?”
挣扎地扭动了一番,并拍打着他的胸脯,莫然娇嗔地怒斥道:“谁要跟你生一群了,我又不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收声吐了吐舌头,莫然干脆就这么趴在他的怀中,赖着不动了,其实心里也在恍惚着觉得,自己好像不知不觉中,变得有些嗲了!难道这就是恋爱综合症?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就会露出女人原有的‘柔’性?
“你是小母猪我就是头大公猪,然后我们生一窝小猪仔,喂喂喂!”
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扭动,卞昊天立即加紧了双臂,控制住她的挣扎,接着笑道:“你刚刚自己说要跟我生孩子的,现在不能反悔了,我收了货就不退货了!”
“你要是敢退货,我就跟你没完!”
卞昊天哈哈大笑起来,将下巴嗑在她的头顶,轻微的摩擦着:“不退不退,谁来也不退,有人要跟我抢,我就把你和小猪崽们带走,圈养起来。”
“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原来你这么坏!坏人!”
“现在才知道我坏,为时晚矣……”
“哼!”
莫然将头扭到一边,假装不理他,可是唇边荡起的幸福笑意,却出卖了她。
卞昊天则趁势将脸贴向她的,并故意呼出一口热气,打在她的脸颊,吹在她的耳边,用无比温柔的声音缓缓说着:“还有更坏的我,等着你来挖掘。”
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他逐渐加快的心跳,手掌还贴在他的胸口,那强劲有力的鼓动声就这么顺着手心,传进了心脏。
隐隐地觉得自己似乎并不是捡到了一个宝,而是一个腹黑的顶级火罐,他热情起来的时候简直可怕,说出这番调qing的话,竟然可以达到脸不红的境界了,什么时候练的?
可是我莫然堂堂堂堂的现代都市女,怎么能输给你呢?我的亲亲大魔头,接招吧!
带着一脸的坏笑,莫然指了指自己的唇瓣,扬声笑道:“我的坏男人,吻我!”
“遵命!”
毫不迟疑地将自己的头低下,迎上她的热情,卞昊天似乎也爱上了与她这样相处的方式,似乎也只有在她面前,自己才能这么轻松,这么的不顾一切。
每一次说出一些他自己都无法相信的话时,卞昊天的心里也有些惊讶,不过惊讶之余剩下的就是柔情,以及越来越成熟的技巧,至于是什么技巧,正如此刻房中上演的这一幕……
紧紧地将双手握成了拳,姜宁站在房门前,看着房中的一切,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早已经忘记了要透透气,换一口新鲜的空气,她只知道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在拉扯着她的心。
倔强地将眼角的泪水擦去,姜宁费力地平和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随即后退一步再转身,朝回廊的阶梯迈下,原本在犹豫的某些事情,是做决定的时候了。
时间就这么在幸福中渡过,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大半个月,莫然这才想起,自己似乎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赫连春了,虽然他可能是比较忙,毕竟这到年底了,妙衣坊肯定生意很好,尤其最近还新推出了帽子和手套等避寒的小饰品。
不过连晏书杰也没有来过莫园了,这一切变化,似乎是自己期待的,却又有些诡异。
自从跟自己定下赌约,晏书杰不管晴天还是下雨,都不会缺席在莫园的大门,可是自从皇宫一行回来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而自己却因为沉浸在与情人的爱恋中,把这件事忘却到了脑后。
直到今日卞昊天声称有事,去了段熙之那里,她才无聊地打开自己的饰品盒,这才在饰品盒的最下层,看到了那张可笑的赌约。
将其摊开,上面还清楚的印着晏书杰的笔迹,莫然心头突然觉得十分的沉重,很多不想面对的东西,还是因为时间一天天的逼近,也逼得自己不得不去承担!
原本有想过与卞昊天一起去跟晏书杰摊牌的,可是转念一想,姑且不论他是否真的喜欢自己,这样的做法也的确有些刺激人,毕竟你是去拒绝人的,还把你的男人带着, 似乎在谁的眼里都有可能变成,另一种变相的挑衅!
还是过几天吧!毕竟时间没到,还是时间到了再去说吧!
其实早摊牌是比较好的,这点莫然不是不清楚,可是碍于自己那鸵鸟心态,她不得不承认,这种事她实在不愿意去做,因为在她的心底,晏书杰已然已经是朋友,挑明来说很可能会失去这个朋友。
“怎么?今天被他叫去,是事情有进展吗?”
卞昊天一回到莫园,第一件事便是到了后院找到莫然,然后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抱住,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复他已经无比反感的情绪。
“没什么太多的进展,今天是因为别的事!”
“哦。”
将手环住他的腰,莫然蹭了蹭找到那个熟悉的位置,将头轻轻地靠了进去,不再说话。
“不问我是什么事情吗?”
“男人在外面做事,身为女人的我,鉴于对你的信任,我不会过问,因为你能告诉我的,你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
“小然……”
“若是想说些感激的话,倒不如化成实际行动吧!”
说完莫然便探起头来,仰着脸面带浅笑地看着他,而彼此已经热恋到如此地步,卞昊天又怎会不懂,勾起唇角便低下头,瞬间四周寂静无声,剩下的只是两人的情感余温。
“几个月前你与我合作的条件还成立吗?”
黄鹤楼里,姜宁坐在曾经与莫然一同坐下的位置上,冷着脸问对面的白衣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笃定地瞄了一眼手中的酒杯,随即朝前推进:“合作愉快!”
“记住你说的话,晏书杰!否则我拼了命也不会放过你!”
“对于姑娘的能力,在下从来不敢轻视!”
“哼!”
冷哼一声,姜宁便犹如一阵风,转瞬便消失在这人流涌动的黄鹤楼,只留下那个白衣飘飘的男子,面带浅笑地看着路上的人来人往,只是那上扬的眼角中,带着丝丝的杀意,以及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决!
从莫园回到客栈,卞昊天匆匆地交代了一下今日进宫,段熙之交代下来的事情,当然交代的对象,仅仅只有姜宁一人而已,随即便宽衣躺下了床。
是夜,静的有些寂寥。
是风,刮得人有些烦乱。
是人,悄悄地潜出了福来客栈,朝大街的另一头,飞奔而去……
“怎样?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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