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这句看似废话,却能表达朵朵感激的话,谢谢亲的体谅,文文已修改,祝阅读愉快!
谢谢……
ののののの
怀着忐忑的心随着施兰心一直走着,在后院的花圃前饶了好几个圈,也没有听见施兰心再说话,这诡异的安静让莫然心头更加的慌乱,当然,也更加的急切。
她不喜这样的磨蹭,她喜欢直来直往,有什么话就说,不需要藏着掖着;可是此刻她却十分的乱,心已经乱成麻团一样了,她明确地感受到施兰心对自己的怀疑,可是又害怕着她直接点名某些不想被触碰的东西。
“嫣儿……”
“啊?我在。”
到现在都还有些不大习惯左嫣这个身份,因此莫然一瞬的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抬起眼眸看向自己的娘,感觉到无比的别扭。
“其实……你不是我的嫣儿对不对?”
心中猛然一惊,莫然眼中的慌乱再也无法掩饰,她向来也不是个会掩饰自己的人,因为在她听闻施兰心的话的瞬间,那答案便已经从她的反应中,完完全全地反弹并表达给了施兰心。
苦笑一声,施兰心终究还是无法压抑住心中的痛楚,颓废地垂下了肩膀,坐在长廊上,侧过身叹了叹气望着院中刚刚萌发出绿意的一切,不等莫然回答,或许莫然的沉默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她眼中失去了焦距无意识地接着说道:“其实昨天从妙衣坊回来,我和南风就已经察觉了。”
“什么?”
原来他们打从昨天见了自己,就已经怀疑了吗?那为什么还要邀请我来将军府呢?
“来,你过来坐下。”
见莫然脸上有着满满的疑问和局促,施兰心压住心头的感伤,朝她一笑并伸出手来握住莫然的,将她拉到自己身旁坐下,并习惯性地将手放在了她的手背上,就好像以前那样左嫣没有出嫁之时,两母女坐在这里谈心时一样。
“但是你却跟嫣儿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一样 ,所以我们不得不在潜意识里,希望你就是她。”
“夫人,其实……”
施兰心笑着摇头,那眼中的伤痛和眼眶里闪烁的晶莹,让莫然无法继续把后面的话说出口;要说什么呢?要说自己是他们的女儿吗?明明就不是。可是难道又要否定吗?身体的确是左嫣,到底要怎么办?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跟赫连春,甚至是昊天一样,可以理解自己占用了别人的身体,却无法解释这个身体的灵魂去了哪里。
“孩子,我看得出来你们是好心,可能不想我们失望,毕竟你们没有任何理由来冒充嫣儿。要钱你们有的是,要权?真是那样赫连春根本就不会隐藏他身为不落城首富的身份,因为只要他暴露,皇上会立即将他招揽委以重任。”
“他才不会去呢?那家伙就是个散人,你要他做做生意他可能还愿意跑跑腿,要他做官?他可能会直接递给你一把匕首,先插进他胸口再说。”
提起赫连春,莫然就放松不少,顺便故意这样扯开了几句,免得两人都在那个比较沉重的话题上面打转,而施兰心也非常欣慰面前这个跟女儿长的一样的姑娘,能有这份贴心。
“可是我还想求你个事儿。”
“夫人快别这样说,有事吩咐就是,千万别说什么求不求的。”
“你……能不能继续做我的女儿?”
轰——地一声,莫然的脑子里顿时被炸成了渣,压根就不能思考了,唯一的念头就是:难道这将军夫人被思念女儿的心情冲昏了脑袋,明明心里已经确定了自己不是真正的左嫣,还要我当她闺女?
“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很过分,但是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帮我。”
欸?有点不对劲,貌似她没有被冲昏头,而是自己被冲昏头了,一直忽略掉了她话里的帮忙二字!
有了这样的觉悟,莫然立即严肃起来,且不说自己会不会答应,单凭自己没经过同意就占了左嫣的身体,这一点就足够让她静下心来,好好听听看施兰心到底要求自己帮忙的事情,究竟是何事。
先听听看再下定夺,也不迟;大不了回去还可以跟赫连春商量一下。
“夫人先不要着急,你先说说看何事让你如此介怀?”
施兰心抹了抹眼角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接着说道:“嫣儿的失踪,到现在还是个迷,在瞿康慌慌张张来告诉我们,嫣儿被贼人掳走之时,南风就已经派人明里暗里都查了,可是都没有一丝线索,可是嫣儿又怎会无故失踪?”
“那瞿康就很有问题!”
莫然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这身为左嫣老公的男人,是什么原因她也说不上,就是感觉,而且可能受了那些个大宅门一大堆女人斗来斗去的电视剧影响,就觉得左嫣的离世,呃……在他们眼中是失踪,跟瞿康脱不了干系!
“嫣儿……呃不、然姑娘也这样觉得?”
先前因对方称呼自己嫣儿有些不习惯,现在却因为对方不自在的疏远更加不自在,莫然也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此刻心底到底是个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堵得慌。
“你想想不落城的人谁不知道他瞿康的老婆是左将军的女儿?连左将军的人也敢动那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而且……夫人其实怀疑的人也是他吧!”
摇摇头,施兰心却否定了莫然的话,眼中的笃定让她有些懵,随后就听见她淡淡的声音传来:“瞿康自来是个胆小怕事的,肯定不敢对嫣儿怎么样,纵使嫣儿对他是百依百顺,他对嫣儿也一直是相敬如宾,断然不敢作出此等不要命的事!”
“呵……”
闻言,莫然便忍不住轻笑了起来,低低地说道:“夫人,您是一直都有将军的疼爱,所以才对世间这些男人的可恶了解的还不够深呐!”
这话说的施兰心倒是有些不高兴了,她伸手拍拍莫然的头,这时候竟然摆起了长辈的架子,训斥着:“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不过才二十出头的丫头,别装的好像什么都懂一样。”
“谁说我不懂了?别看我年纪小,年纪和心理成熟是不成正比的,有的人活了一辈子都还不知道人心险恶,有的人不过半大,却有了防人之心,这都是靠身边环境来逼的。”
头上再次传来一记暴栗,莫然揉着脑袋不满地嘟起嘴,怎么这左嫣的老娘跟赫连春那妖孽一样,总喜欢敲人头?真的会变笨的!!!
哼!不让我反驳你,我还真要说出让你服了我的话!
不顾头上的微痛,莫然再接再厉地抢先说道:“男人不出轨,那是他收到的诱惑不够!别以为瞿康怕将军就真的不会对不起左嫣,还有……您也说了瞿康对嫣儿只是相敬如宾,那并不是爱情,没有爱情的婚姻是经不起岁月磨练的,尽管很多人还是如此过了一生,可是其中的苦只有他们自个儿才知道。”
生活和婚姻一样,本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话虽如此,但是嫣儿在失踪前几天还回家一次,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妥,而且她还说瞿康对她很好,还跟我们提了一下关于覃莲香填房的事。”
靠夭!不说还好,说到这里莫然更是有些生气,也顾不得面前的贵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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