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痴得睡多久?”令狐兰和楚岩两人站在电梯前,令狐兰忽然间问了楚岩一句。
“估计至少得一个小时吧,我的力度用的稍稍有点大,怎么了?你不是真想让我把她给干掉吧?那样的话你可得出佣金才行。”楚岩有些不解,之后半开玩笑一般的回答道。
“那就行了,我是怕她半路在跑出来,那白痴一直在找我住在哪里,要是真让她找到了,那我基本上就是死定了,到时候我就真的要考虑一下请你把她干掉了!”令狐兰松了一口气,之后一本正经的看上去像是与楚岩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
“放心吧,你要是真想她死,她就会人间蒸发的。”楚岩这话说的有点渗人,至少听在令狐兰耳朵里是这样,令狐兰只当是楚岩在开玩笑,所以摇摇头走进了电梯里。
“走吧,慈善募捐可能已经开始了,我们既然来了,总不能不表示一下,现在那个白痴既然不能来骚扰我了,那我也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好好享受一下这个舞会,说起来,我真的是很久没有跳过舞了。”令狐兰的思维方式再一次让楚岩不得不佩服,正常人早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这女人倒好,还要好好享受一下,真是设计师的思维你永远都猜测不透。
“你不怕她一会再来骚扰你?”电梯已经启动,楚岩看着令狐兰渐渐恢复平静的面孔,笑着问了一句,而令狐兰的回答则是让楚岩顿时有些无语。
“没事,到时候你再敲晕她就行了。”令狐兰这个回答,无疑是对楚岩工作的肯定,同时,她似乎对这种暴力但是却十分有效的手段很认同。
敲晕一个人对楚岩来讲不是什么难事,不管是男还是女,只要有需要,楚岩不会手软更不会犹豫,而令狐兰这种逃避一样的态度让楚岩多少有些担心,他看到出来,那个发嗲女和令狐兰之间很有故事,令狐兰这样躲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况且楚岩不是每时每刻都在令狐兰身边的,毕竟楚岩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到时候没人敲晕发嗲女,那令狐兰是不是束手无策了?
这些问题楚岩只是在脑海里闪电般的想了想,毕竟这事情说实话和他没什么直接的关系,令狐兰的隐私,人家不说,楚岩也不好硬逼着人家说,所以,只能顺其自然了,大不了把敲人的技巧交给令狐兰,让她自己搞定不就得了!
宴会厅,当令狐兰和楚岩两个人重新回到慈善舞会现场的时候,舞会的中心,慈善募捐的活动已经开始,虽然楚岩和令狐兰两个人没有听到募捐的开场词,但是看见那一张张的支票扔进募捐箱里,对于这个披着募捐皮的慈善舞会,楚岩也不得不伸出了一个大拇指。
“效果不错,慈善募捐这种事情,有很多种方式,而这种最普通的自愿捐款的方式已经很少见,但是你看礼仪小姐手里捧着的那个箱子,扔进去的,没有哪怕是一张现金,全部都是支票。”令狐兰有些意外,因为这种自愿捐款的方式,一般不会有太大数额的资金捐出,而他们所看见的却完全不一样,全部使用支票捐赠,恐怕数额都不会太小,毕竟,受邀请而来的人,不管是男还是女,都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家、大老板还有很多的富二代,钱对他们来讲,有时候真的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走吧,我们俩也去凑凑热闹。”令狐兰说这从自己的手包里取出了两张支票,面额不大,一张十万人民币而已,楚岩和令狐兰也走上去将支票捐了出去。
很快,募捐的环节就结束了,在公证人员的公证下,将募捐箱内的支票取了出来,直接交给了南山市红十字会的负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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