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咱们不能让人撞见穿着僧服的样子!”
代莲儿一听,跌足道:“我竟然差点忘记这茬了!”
她和棋儿两个立即七手八脚地把僧服脱下,扬手正要扔掉,却见鲁又又连忙上去拦住,道:“你们做什么?”
代莲儿一愕,道:“不是要扔掉吗?”
鲁又又伸手夺过她手上的僧服,道:“扔自然是要扔掉的,但也不能随便乱扔!”她指了指眼前的路,说道:“你们看看,这里是一条分叉路,下边是一片大山,他们要追查的话,只能沿着这路的两边找线索。若是你把僧衣扔到这边山下,岂不正是帮他们指引了追查的方向吗?”
代莲儿恍然大悟:“没有想到这上面竟然也有学问,我当初说鲁姐姐是一个天生的细作,真是一点也没错!”
这回轮到鲁又又被噎了一下,扬手作打人状,吓得代莲儿连忙躲到了棋儿身后,才拿起僧衣,往道路的另外一边走去。走出大约一百步之后,她才把僧衣拧成一团,扬手扔了出去。亲眼看见僧衣淹没在下面的莽莽青山之中,鲁又又才起身走了回来。
看见鲁又又走回来,代莲儿心下不禁松了一口气。近些日子以来,她渐渐变得对鲁又又越来越依赖了,只要鲁又又不在身边一刻钟,她就会感觉不自在。
起初她还曾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有断袖之好,但自己辨别了一下自己的本心之后,她很快就消除了这种想法。若她自己有断袖之好,那她对宗公子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就是典型的“恋母情结”了,她自幼失母,和父亲又并不亲近,虽然自己不知道,但在潜意识里却是十分渴望母爱的。鲁又又虽然只比她大几岁,但行事风格比她成熟得多,而且对待她的态度也很像是一个长辈对晚辈,有关爱也有宠溺。
这种温馨的感觉让她迷醉在其中,已经有些难以自拔了。以至于即使是大白天,鲁又又在与不在,她心里的安全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想到这些,代莲儿暗暗叹了一口气,心道不论如何,暂时决不能让鲁姐姐离开了。至于她要的地图,即使能弄到,也一定想办法拖一拖再说。
“鲁姐姐,既然僧衣扔掉了,咱们还是赶快回去吧!晚上爬山可没有白天那么容易了!”
鲁又又眉毛一挑:“谁告诉你,我们要爬山了?”
代莲儿惑道:“鲁姐姐你不是说我们不能爬墙进门吗?既然正门也不能走,又不能爬墙,就还是只能走密道了——”
鲁又又冷哂一声:“密道就能走吗?你阿爸可也是走那个密道的。咱们去走密道,万一和他碰个正着怎么办?”
代莲儿和棋儿一齐变色,颤声说道:“那——那怎么办?”
鲁又又微微一笑:“山人自有妙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