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吧?”
“伊人?”段素义哑然失笑:“应该会很漂亮的,不过我现在还不知道她在哪里呢!嘿嘿!”
鸽子心下更喜。
随即,段素义的笑意渐渐淡去:“说到我家,嗯,怎么说呢,应该算是一个很有些财势的家庭吧!不过,大概是由于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我从小就不喜欢受着拘束的生活。总想着若是有一天能自由地走南闯北,云游天下就好了。不过,这并不现实。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只能在深宅大院里无聊度日。有时候我明明逃出来了,却总是被我阿爹他们派来的家奴抓回去。”
鸽子听到这里,“扑哧”一笑,道:“你这武功,确实很容易被抓——”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止住笑意,道:“我不是笑你,一个人会不会武功,其实并不是重要的——”
段素义洒然一笑,道:“你不必解释,我都明白。其实,我要想学武功,家里不少的武士都肯教我,只是我一直都不觉得这个东西对我有用罢了。今天我虽然是栽在不会武功这上面,回去之后,我恐怕也很难静下心来学武功。因为我一回到家里,就总会想着往外跑。”
鸽子见段素义毫不介怀,松了一口气,道:“我们还是继续说你家里的情形吧。你家里还有那一些人呢?”
说起家人,段素义立即又想起了这些天羊苴咩城那边传来的这些令他痛心的消息,他的脸上顿时便现出一丝忧郁之色:“我还有两个哥哥,他们从小就开始为继承我们家的家主之位而争斗。虽然名为兄弟,实是仇寇。这也是我为什么老想着离家出走的主要原因之一。你没有家人,也许永远也难以明白那种看着亲人之间总在进行着你死我活的争斗的那种痛苦。”
鸽子没有说话,心下却在说道:“我明白的,因为你的眼神把这一切都告诉我了。”
段素义继续说道:“而且,我阿爹和我两个哥哥之间的关系也不好。他对我到还算是很不错的,不过,据我姐姐说,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坐他的位子,对他永远也形不成威胁而已。我姐姐对我是很好的,不过,由于我和她是一母同胞,两位哥哥又是另外一位姨娘所出。所以,我姐姐也就是对我很好而已,至于两位哥哥的死活,她根本不关心。我,我说错了,她关心的——她巴不得他们都死掉,或者甚至连阿爹也一起死掉。然后,他最宠爱的弟弟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登上那个家主之位,好好地当他的孤家寡人了!”
说到最后,他的语调渐转悲愤,眼中似乎要射出火来一般。
鸽子心情也随之变得十分沉重,她张嘴想安慰一下眼前这个男人,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默默地凝视着他。
正在此时,一阵“哈哈”的笑声由远而近,随着这阵笑声来到柴房门口的时候,门忽然“蓬”的一下被踢开,驻瓦部的那个丑少族长带着他那几个手下闯了进来。
少族长显见今天十分高兴,喝了不少酒,走路歪歪扭扭的,就连说话也是兀兀陶陶,含糊不清。
“咯——”少族长打了一个饱嗝,嘴里的酒气喷涌而出,鸽子和段素义都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少族长“嘿嘿”地往前走了两步,又踉跄着向后退了一步,脚下一别,差点摔倒。好在他的两个手下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把他扶住。
少族长很大气地挣脱两个手下,道:“走开,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说着,他便一瘸一拐地来到鸽子的面前,“嘿嘿”笑道:“小美人,我来接你来了,跟我走吧,以后跟着本少族长,吃香的、喝辣的,保证你有享不尽的快活!”
鸽子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红着脸啐道:“滚开,你这只死老鼠,看了就让人讨厌,别在老娘面前来恶心人了。老娘最恨的就是你这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阿物的!”
少族长被鸽子一骂,倒是清醒了一些,他“呀哈”一声,站起身来:“啧啧!还真是嘴硬,真不愧是素三娘调教出来的人,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对本少族长无礼!不过,越是你这样的,少族长我就越喜欢!”
他转过头去,向他的手下道:“给这臭小娘灌点药,扔我床上去,我早就想尝尝素三娘的人是怎么滋味的了!”
鸽子一听要灌药,顿时便吓得傻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虽然年轻,但下药这种伎俩并不新鲜,她还是很清楚的。她想起自己吃药之后,情难自禁,主动去迎合这个死老鼠的样子,心下一片空白。
段素义勃然大怒:“兀那死老鼠!你想要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可真是威楚侯,你若是今天对这位鸽子姑娘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他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少族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威楚侯爷,三皇子殿下,哈哈,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说着,抬手就要往段素义脸上抽去。
眼看那巴掌就要落到段素义脸上,忽然他感觉手被谁拉住,回头一看,却是自己的胖手下。
“胖子,你做什么!”少族长很不爽地问道。
胖子脸上红了红,凑到少族长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少族长那双圆圆的小眼睛忽然睁大,里面射出兴奋的光芒,他忽然叫声好,使力地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才回过头来,以方才对着鸽子的那种猥琐笑意对着段素义说道:“威楚侯是吧,不错,不错。原来我竟然看走眼了,就你长得这个样子,居然还挺勾人的!我这位兄弟就对你很有点意思。为了你,他愿意在我们面前表演一场后庭栽花的好戏。这也算是我今夜洞房花烛的一场前戏了,就要辛苦殿下你多多配合一下了!”
段素义自幼生长在宫闱之中,自然知道这狎玩娈童之事在大户人家是很平常的,只是他一向对这种事情缺乏兴趣。不想这时候居然被当作了狎玩的对象,心下又惊又怒,顿时也如鸽子一般,说不出话来了。
少族长见段素义凛然正气的样子消失不见,心下大乐,便席地坐了下来。一双鼠眼里射出变态的淫邪之光。
那胖子大为兴奋,迅速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缓缓地向段素义走了过来。
十步、九步、八步……
胖子走得很慢,一步一步的,就像是赤脚踏在满是荆棘的地上一般。象段素义这样的美男子,一双俊目中射出无助的光芒的时候,星眉微皱,俊目含雾,楚楚可怜,确实能让那些自诩惜花爱花之人产生心软之感。可越是如此,他就越发兴奋,因为他更加享受慢慢煎熬对方的美妙感觉。
五步、四步、三步……
胖子越走越慢,但那眼光却越来越炙热,嘴巴里隐隐有口水流出。
但是,就在此时,那个急于看好戏的少族长却忍不住了,喝道:“胖子你磨磨蹭蹭地在做什么,赶快点上啊!他手脚都绑着的,你还这般战战兢兢地怕什么?”
胖子差点晕倒。不过,既然是少族长吩咐了,只好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冲上去,就开始撕扯段素义的衣服。
就在此时,忽然门外刮来一阵凉风。随着这阵凉风,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进来:“连堂堂威楚侯都敢亵玩,真是不知死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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