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又又愕了一下,随即禁不住“格格”地笑了起来。
宗祚看见鲁又又笑,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笑得很是得意:“怎么,鲁小姐,你是不愿意呢,还是觉得在下没有这个能力呢?”
鲁又又停住笑声,道:“两者兼而有之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和我拖延时间吗?”
宗祚眼中闪过一丝饶有兴趣的笑意:“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鲁又又指了指自己边上的山林,道:“你有几个武功高强的手下正在从这边林子里包抄过来,现在已经接近完成包围了,对不对?若非如此,你岂能如此有恃无恐?”
宗祚顿时敛起笑意,道:“若是别人如此问我,我是要否认的,但在鲁小姐既然是在下心仪的佳人,为了不在你心中留下扯谎的印象,我看起来也只好承认了。鲁小姐,我要提醒你的是,我这几名手下的实力,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姐呢就已经体会过的。不过,那时候因为他们都是做戏给公主殿下看而已,所以出手之间还有所保留。而且那一次,我们出动的人手也没有那么多。而这次,我虽然将侍卫亲军的那一百人都支走了,就凭我这些手下,就算小姐你有天下一等一的身手,也万难逃脱。更何况,你还要照顾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平日里身手是很不错的,只是这时候,她的战斗力已经发挥不出平时的一半,不但对你无人裨益,恐怕反而会成为你的累赘,你觉得你有把握逃出去吗?”
忽然,就听一个声音说道:“谁说我只有平时一半的战力!”
鲁又又回头望去,就见代莲儿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充满了一种戾气,她的眼甚至连鲁又又这样心智最为坚定的人看了,心底都不免生出一种凉意。看起来,她已经是彻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是不知道今日的见闻对她来说,是一种癫狂入魔的蜕变还是凤凰涅盘的升华。但至少从表面上来看,她至少变得坚强了。
的确,若是一个人能够不被人伦的惨变击倒,那就很少再有东西能击倒他了。
宗祚见了代莲儿这般神态,倒是颇为讶异。但经过了一刹那的惊讶之后,他的脸色又恢复了平静:“恭喜公主殿下了!在下看你现在的样子,至少不会再经历更为惨痛的事情了。”
代莲儿却只是看着宗祚,并不言语。
鲁又又却笑了:“这还要拜你所赐啊!”随即,她立马沉下脸来,说道:“宗公子,你似乎忘了一件事,你的手下很强悍,但你自己——你觉得你有办法抵挡得住我们两个人的联手进攻吗?”
宗祚却夷然不惧:“不,我有帮手,一个本事不在我之下的帮手!”
鲁又又笑得更加灿烂了,她忽然回过头去,指着呆呆地站在那里的棋儿道:“你指的莫非是她?休怪我笑话,棋儿虽然武功底子还算不错,但在我的手下,能走出十招就算很不错了。况且,你看她现在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还能继续厮杀吗?”
宗祚摇头,道:“她?我从来没有指望过她!说实在的,她的身份不被拆穿也还算有点价值,可一旦被拆穿了,便再也没有价值了。我自然不能再寄希望于她了!”
棋儿闻得此言,脸色顿时变得越发苍白了,她开始不住地摇头,神色痛苦已极。也难怪,事到如今,她已经是失去了利用价值,那么她身上的毒,代连弄兔就未必会给她解开了。棋儿想起自己身上的毒发作时候的痛苦,就害怕得浑身发抖。
鲁又又“哦”了一声,道“恕我眼拙,还真没能看出宗公子你哪里还有一位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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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布地挥动着自己手中的宝剑,不断地砍刺在眼前的匪人身上。但这匪人实在太多了,他的武功虽然高强,但随着身边侍卫亲军的不断倒地,他这方的兵力越来越显得单薄。他自己身上,也出现了几处伤痕。
若是一对一的对决,这些匪人没有一个能伤得了他。但对方根本不和你讲什么规矩,只要是拦路的,便一拥而上,罗布地也渐渐感觉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
罗布地开始绝望了,他知道这样下去,不但保护不了段素顺,恐怕就连自己杀到最后,也会因为脱力而成为刀下鬼。为此,唯有行险,保护着太子殿下杀出重围了。太子殿下听说身上武功也还算过得去的,杀出去虽然也很危险,却比坐以待毙好得多。
一念及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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