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甜甜安置在一个上好的客栈之后,我又赶忙去药店给她抓一些治伤的药好治疗她的伤势。
此时天已经快黑了,我刚刚出了药店的大门,就被一个男子给拎着衣领提了起来。“好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今天下午才救了你。出了事,一转眼你就跑得不见人影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一看,不是今儿下午那位帅哥吗?好家伙,他那么快就出来了,那个贱男人的气量应该没这么大呀?不过今天下午看过这个帅哥的身手了得,我赶着给甜甜治伤,没空和他多做纠缠。
我立刻唤作一张惊喜万分的脸(其实我本来的脸就有够惊的,加点喜悦的表情就可以了。)“你被放出来了,真是太好了,另外一位大哥呢,他也出来了吧?”
“你少跟爷装蒜,今下午我们被捉时,你跑到那你去了?现在倒说起风凉话来了!快说,下午你跑到哪里去了?”
原来他真的是来兴师问罪的,我好伤心,亏他下午还很温柔很温柔的救了我,让人家心里有一秒秒的感动。我十分气愤的想,再侠义的男人,骨子里都是小气的,一定得稳住他再说。“啊!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甜甜她伤的非常重,再不治就危险了!”说着,还举起手中的药包证明自己没有说谎,“甜甜就是我们下午一起救的姑娘啦!”我故意强调一起二字,意思就是我逃走虽然有些不光彩,可和他们的目的是同样的,都是为了救人,我还有点忍辱负重的感觉呢。
那人看看我手中的药包,又看看我说话的神情,最终还是相信了我的说辞,决定同我一起回去看看甜甜的伤势。(看来他还不是完全信我,上天保佑,甜甜的伤势确实有够重,这一点我绝对没说谎。)
一路上他告诉我他叫金祥(这么俗的名字一听就是假名,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我已彻底对他失去了兴趣,也不想关心他的真名叫啥),那个冲上去打架的叫胡行风,是他在外交的一个好朋友。那个姓胡的傻子一进衙门就把所有的错往自己身上揽,他才得以脱身。而胡行风却被诬告是当街行凶杀人,已经被打入了死牢。
“你们不是没打死人吗?”我好奇的问道,我记得他们那天很“克制”的“点倒”为止,确实没有死的。
“我们今天打的是鄂伦岱的儿子鄂齐,她阿玛可是八阿哥的人,虽说现如今八阿哥被削了爵,可还有老九、老十他们在。鄂伦岱在衙门里打了一声招呼,这不就变成人命官司了。”
“太可恶了!”这这简直比我在现代办的案子还黑嘛,我都不敢开如此大的玩笑赚如此黑的黑心钱,简直是太过分了。
“是啊,我正在想法子救他。”
“想什么法子,赶紧上诉呗!”我一激动,职业本能冒了出来。
“上诉是什么意思?”他好奇的问道。
“嗯,上诉就是说,有没有比他更大的官,我们再告。”我吓得一哆嗦,天啦,我一直很克制自己不要说出现代的词汇,怎么一提到专业就全忘了?
“有,比九门提督大的是大理寺卿,我们明天就去击鼓鸣冤。”他对我的提议实在是太感兴趣了,做决定快的我都无法阻止。
“那个,为什么是我们而不是你自己,我对大理寺不熟。”靠,大理寺可是当年(对现在的我来说应该是以后)审杨乃武和小白菜的地方,我去才有鬼。
“没事,我认识,明儿爷陪你一块去。”他不由分说的扯着我向客栈走去。
“可不可以再等两天,等我再从长计议。”
“等不了了,你知道胡大哥在大牢中过的是什么日子么?”
我当然不想知道,那关我什么事。要不你将我送去陪他坐牢也好过什么上公堂,我可是对公堂有阴影的——我可不想像王妈一样死的不明不白。还有,你和我谈话付谈话费了吗?我上公堂是要有出庭费的。可惜这些话我都只能憋在肚子里,就这样被他一路给拖回了客栈。
难道我真的是一朝上公堂,便这辈子都与公堂结下不解之缘了吗?我是喜欢做律师,可前提是不要是在古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