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虽小,沈澜却听到了。
当一个男人办事时被打扰的话,很难再有继续下去的兴趣。况且自从知道方初晴就在隔壁,他表现得虽然无所谓,但其实分外的不自在。这是奇怪又新奇的感觉,因为他向来我行我素,何曾管过别人怎么想?可现在,他却很不想让这小奶娘知道他和其他女人的事,好像做贼被抓到一样。
他迅速起身,装得很愤怒的样子以掩盖心虚,同时又暗骂自己。老子即没娶妻又没定亲,更没强抢良家妇女,素了半年多了,找个你情我愿的女人,干嘛跟欠了谁一样?
他穿上中衣中裤,又围了一条被单以遮盖某些还没“消肿”的部位,不理会花罗在一边细语软求,径直到隔壁房去兴师问罪,以主动发脾气的方法来掩饰尴尬。
而薄薄的门板很脆弱,虽然从里面拴着,也没禁住他一脚。
方初晴看沈澜气势汹汹的闯进,就知道大事不妙,慌乱中也没地方躲,只好围紧被单,缩进床里,嘴里说着,“你……你别过来!”
咦,这场景怎么这么熟悉?怎么跟影视剧中恶霸欺压民女的情节一样?
而一般情况下,恶霸也不会幡然醒悟、放弃侵害,好在沈澜并没说什么“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之类的,而是上前揪住方初晴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
方初晴像一只小乌龟一样两肢乱动,在空中无力的划着,另两肢抓紧衣服,生怕由于自重和地球引力而使得她脱衣而出,也和沈澜“坦诚”相见。他今天看了一个裸女已经够了,她绝不会在他的女人数目上添上无聊又无关紧要的一笔。
“放开我!”她挣扎。
“先说说你慌报军情的过错。刺客在哪里?指给本王看!”盛怒之下,沈澜虽然把方初晴放下了,但一手握着她的脖子。当然,他控制着力道,怕弄疼了她。可是她的皮肤为什么那么滑腻,手指下她颈部的脉动居然有动人心魄的感觉,这让他掌心发烫,又蓦地松开。
“我还不是为二爷好!”方初晴理直气壮,“我不懂军法,可是在行军中找女人,比在行军中喝酒的罪过还大吧?”
沈澜愣了,没想到方初晴这样说。细究起来,他这样做确实违规了,虽然这只是带部队回驻扎地,严格来说并不算行军,可身为主帅,他本应该以身作则。倘若连他也不能严格执行军法,还怎么要求手下的兵将?前几年和花罗在一处时,没一次是在带兵回营的情况下。
今天,原是他错了。
“张扬、王强、林海涛!”他想了一下,毅然站起身叫道。
方初晴被他眼神里的绝然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难道他恼羞成怒之下要修理她吗?她以前是听说过欲求不满的男人、特别是中途被人打断的男人火气很大,可他也不至于要把她军法处置吧?
“二爷、王爷、主帅大人。”她一连气儿的叫,“我是不该谎报有刺客,我那不是情急之下才这么做的嘛!我是怕您犯了错误,就心想还不如我犯。可现在您不能恩将仇报对不对?就算我行为不当,但动机总是好的吧?”
“必须军法侍候,不然何以服众?”沈澜沉声道,看也不看方初晴一眼,身上的肌肉绷得死紧。
方初晴一听都要哭了,继续求道,“主帅大人,皇上亲自把我托付给您,就是让您老人家保护我的。结果坏人没把我怎么样,你却要把我打个半死,这样自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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