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姐,是我,是我喝了春药,快,快,快帮帮我,快,快把我捆住,啊,我受不了了。”白姨突然脸色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一把抱着身边的蒋杉,用不大的胸脯在她身上蹭着,吓得蒋杉一声尖叫,一把推开她,逃到孙达身边。白姨像疯了一样,又扑向孙达
“嗳,无趣呀,无趣,可惜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看来蒋小姐要赶紧给你的白姨找个男人了。”孙在一闪身,巧妙的躲开白姨,嘴里还说着风凉话。
“都怪你,还说风凉话!”蒋杉杏目圆睁,瞪着孙达。
“我也不知道她会下春药啊。”孙达摊开两手讪讪地说。
“那你快想想办法啊!”见白姨不停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遮不住羞丑,想着白姨多年来对自己的照顾,又为自己搞成这样,不禁悲从中来,哇地一声哭了。
美女的眼泪一直是对付孙达的致使武器,看到蒋杉哭了,孙达立即慌了神,不敢再嬉皮笑脸,他闪近白姨,在她的脖子上切了一下,疯狂的白姨便软软地倒在沙发上。
“她没事吧?”蒋杉见白姨晕了过去,擦干眼泪,给白姨整理着衣服问。
“不知道,我对春药没研究。”孙达说,“不过从常理上讲,她不会想害死我,那么她喝了也应该没性命之忧。”
“对不起,我代白姨向你道歉,今天我求你的事,全当我没说。你走吧。”蒋杉客客气气地说。
白姨的举动已经将这个年轻人得罪狠了,他能不计较就不错了,再想让他帮自己,根本不可能,不过通过今天的事,她对面前这个年轻人,好感大增。他就是不帮自己,自己希望和他能成为朋友。“为了感谢你对梦世界的贡献,我走后,会将自己的股份送给你,你以后就是梦世界的老板,而不是打工仔了。”
“我不光想要这个网吧,还想要你在潼山的一切,包括你的手下。”孙达仍然稳稳坐在椅子上没有走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蒋杉心里一阵狂喜。
“我帮你!”
“你不怪白姨这样算计你?”白姨这样做打着什么算盘,蒋杉心里清楚,想想,这个手段还真是有点下作,她相信面前的这人心里肯定也清楚。
“唉,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出于对你的忠心,一个忠心的人,做出什么,都是可以原谅的,现在是金钱社会,有奶就是娘,忠心的人太难找了,这才是我看重你,也看重他们的地方,但愿她以后对我也这般忠心就好。”孙达叹了口气,说“再说了,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一份吃饭的工作,也算是对我有恩。我帮你,也算是报恩吧。”
“好!我会让他们像对我一样对你。”蒋杉心里明白,孙达后面轻描淡写说的那番话才是他真正帮自己的原因,这才是真正的高手风范,可以不看重金钱,可以不看重女色,但不可不看重别人对自己的丁点恩惠,没想到自己当时的一念之仁,竟种下这般善缘。
“我相信我也会是一个和你一样的好老大。”孙达解决了人手问题,心里非常高兴,“不说这些了,你仔细说说你的情况。”
蒋杉的爷爷蒋兴帮本是一个孤儿,后来被一个隐世高人收留,教授他各种知识和武功,上海解放前夕,高人将他推荐给上海滩黑帮老大黄金荣,很得黄的赏识,成为黄手下的得力干将。
解放后,黄金荣被政府招安成为上海市的政协委员,他手下这帮人自然作鸟兽散,蒋兴帮进工厂做了五年工人,五七反右时被揪出来投进了监狱。蒋兴帮后来回忆说,这次入狱对他来说是福不是祸,正因为身在监狱,才躲过了八九年后“文革”那场大劫,和他一样,有着黑色背景的朋友,差不多在这场劫难中全部被残酷地折磨至死。而蒋兴帮则在七十年代初期刑满出狱,在街边摆个烟摊谋生。
七十年代未期,中国发生了重大变革,对于蒋家来说,更是喜事连连,蒋兴帮被平反,补发了工资;地处南京路繁华地段的十间铺面落实政策,回归到将兴帮名下,蒋兴帮再次当选为区政协委员,蒋家的第三代出生,取名蒋杉。蒋家一夜之间由住在棚户区的穷人,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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