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的铁杆粉丝。
于是,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王佩瑶应女友张红之约,来到潼山大酒店408房,取一本年华新出炉的小说的时候,她的命运被彻底改变。
当房门在王佩瑶身后关上的时候,张红笑眯眯递给她一杯水,她喝下后就觉得自己的身体慢慢变轻,轻得像柳絮一样,目光和神志渐渐模糊,然后软倒在地毯上。
王佩瑶被迷倒后,从卫生间走出一个赤条条的肥胖男人。
“怎么样?妹妹说能将她给你搞到手吧?”张红抱着夏江周的脖子撒娇。
“哈哈哈,不错,真有你的。”夏江周在张红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猴急地抱起王佩瑶放到床上,就要脱她的衣服。
“你怎么谢人家嘛。”张红缠着夏江周不放。
“待我干完这小妞后,好好地干你一顿,包你爽翻天。”夏江周双手在王佩瑶身上摸着说。
“不嘛,我要你先把精华给我,这婊子什么都压我一头,我今天偏要压她一头,让她吃我的剩饭。”张红抱着夏江周不放。
“好好好,我就先满足你这小骚货,省得你一会儿眼谗。”夏江周放开王佩瑶,拍拍张红的屁股,让她像狗一样四股着地爬在床上,掀开她的短裙,勾开内裤,毫不怜惜地狠狠地刺了进去,张红一边像狗一样送着屁股,一边扭头看着夏江周讨好地说,“夏哥,你越来越厉害了耶。”
王佩瑶从昏睡中醒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十分迷惑。
自己竟然会光着身子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更奇怪的是身边还有两具光溜溜的男女,女人的嘴里竟然放着男人那丑陋的东西。在好几分钟里,她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
身下的血红,下身的剧痛,使她突然明白,自己失身了,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使他停滞的思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奔腾起来,一道道残像在眼前闪过;
‘你失身了’爷爷失望的脸
‘你失身了’王嫂挂满泪的脸;
‘你失身了’同学们讥笑的脸。
小时候看过的烈女传中那些女人像幽灵一样,从内心深处,一个一个钻出来,向她神秘地微笑。
她机械地穿好衣服,拉开铝合金窗,踏向虚空。
‘道德就是吃人’在猛然下沉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鲁迅先生那篇,狂人日记,眼前那些残像和女人全部爆成碎片。
在巨痛传来,思维还没模糊的时候,她对自己说,如果上帝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我一定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上帝好像听到了她心的语,在她坠落的地方,刚好停着一辆采访车,在人们的一片惊叫尖叫中,摄影记者抬高摄像镜头,记录了一位白衣少女翩翩从四楼落下的镜头,一段现实版的飞天。
记者们打120对坠楼少女进行施救的同时,也拔打了110报警。当民警破门而入时夏江周和张红还在昏睡。
昨夜,当夏公子激动地将王佩瑶那洁白无瑕的身体压在身下,创下她的落红,并在她身体内发泄后,占有校花的激动渐渐变成了无趣。
这样迷奸一个女人和奸尸无异。
于是他再次把目标转移到了身边那个妖媚放荡的张红身上,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他们都服用了兴奋剂。夏江周的小弟弟一次次在张红**不断的索求中枯萎,又一次次在她的小口中复活,直到两人精疲力竭地昏睡过去。
这件微不足道的强暴案,由于媒体的介入和夏县长政敌崔书记的推波助澜,呈现在了世人面前。
案件随着夏县长和崔书记的斗争一波三折。
当夏江周和张红被民警弄醒带到公安局时,在极度的恐惧中,夏江周和张红如实交代了迷奸王佩瑶的事实。但第二天,两人同时翻供说,王佩瑶通过张红牵线,将自己的初夜以5000元的价格卖给了夏江周,而公安机关去工行调查,发现王佩瑶的卡上确实有人汇进了5000元钱。至于说到王佩瑶体内被检出有大量的安静成份,两人说,是王佩瑶怕痛自己服的。
王佩瑶坠在车顶摔断了双腿,被救醒后,一次一次被公安机关讯问,讯问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地问到她被强暴的细节,甚至下身被插入时的感觉,她不知道,问这些细节真是案件的需要,还是他们在故意玩弄她。她觉得他们也在强暴着她,不是对身体的强暴,而是对精神的强暴。
她由最初的羞愧,到愤怒,到麻木,最后彻底坦然甚至于感到愉悦。老实说,身体被强暴她没有感到多少痛苦,这种对精神的强暴才是最痛苦的。正是由于他们的一次又一次的强暴,使她在短短三个月内,由一个纯真少女,彻底变成了放荡的女人。最后她可以和那些男警察们随意的谈到性,谈到xìng交,和他们探讨插入和被插入的感觉,甚至会挑逗他们;“要不我们现场实践一下”。吓得那些企图意淫她的男人们抱头鼠窜。
妓女们接客的过程也是这样吧,每到这时候她就会这样想,自己现在应该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妓女了。
这个轰动一时的强暴案,随着夏县长与崔书记的妥协后夏的调走,速迅结案,夏江周因证据不足无罪释放后转学去了另一个县中上学,张红则勒索了夏家一笔钱后随一个老板去了东北。
王佩瑶出院后只身去了南方打工,改名王丽丽。
两年后,这个出落得更加迷人的王丽丽回来了,令人惊奇的不是她的容貌气质,是她的财富。
她回来后又是买地,又是办公司开金矿,有人说她有一千万,有人说她有五千万,具体有多少钱,没有人说得清。但她到底是如何在两年内积累了这么多资金的,也没有人知道。
更没有人知道她一个女人家,这么拼命地赚钱是为了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夏县长和他的儿子得到应有的报应,这是她从淑女变成妓女这个痛苦过程中发下的誓言,也是她痛苦地活下去的理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