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问被公主差出去买雄黄酒的伙计道:“公主殿下可说了她要这雄黄酒作何用处了么?”
小伙计拼命摇头,道:“小人不知!小人当时慌张得什么都忘了,就是在被公主殿下手中的菜刀寒光闪到眼睛的那时候听公主殿下说了些贵妃鸡、雄黄酒什么的,小人也记不大清楚了……”
“那就是了!照他这么说定是公主在做贵妃鸡的时候把调料里的酒换成雄黄酒了,就像是姐夫说的,公主可能是认为在端午节时用雄黄酒来代替普通的酒比较应景吧!”九儿恍然大悟地向白素贞道出了问题所在。
许仙却不以为然地说:“娘子,你说小青近不得雄黄,可公主用来做菜的,虽号称是‘雄黄酒’,但你我都心知肚明,酒家肯定没往酒里搁了多少雄黄,这雄黄的价钱在端午节可是水涨船高的啊,加多了酒家他赚什么去!更何况这入了菜的雄黄效力也定是要大打折扣的,娘子也毋需担心,我看小青她除了脸异常红润些许之外也没什么不妥啊!”
白素贞凑到九儿耳边轻声问道:“小伙计说公主只是用了一些雄黄酒来做菜,许仙也说那种买来的酒里加不了多少雄黄,可你现在的散神样子却像是吃了十好几斤雄黄粉一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搞错了不成?”
九儿也压低声音沮丧地道:“姐姐您当然没猜错的,我真的可能是吃了十好几斤的雄黄粉而不自知了!为了能让公主的治疗效果立竿见影,我用翡翠玉笛加强了菜肴里那些对公主的病有极大帮助的成份,公主看上去像是只吃了一顿这样的食疗餐食,其实治疗效果和她吃了一千顿后的累积是一样的!也许是我在作法的时候出了什么纰漏,连菜里面添加的雄黄的效用也都同时加强了!事不宜迟,我还是到城外的竹林里避一避吧!”
白素贞迅速看了一眼九儿泛着微红的手腕,面色焦急地道:“来不及去竹林了!你赶紧回房里边儿去多一阵吧!明夜子时过后你才能酌情出来!千万别吓着人!”
边说白素贞边拖着她往楼上的九儿专用的玫瑰皇宫走去了,许仙再次一脸愕然,只能在后边追着,喊道:“娘子!娘子!出了何事要行得如此匆忙呢?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啊!”
到了屋门口白素贞推了九儿一把,嘱咐一句道:“切记切记!千万不可吓着人!”作势就要从外面把门锁上了。
这时许仙才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见白素贞要把九儿的房门锁了,奇道:“娘子,你何故要把小青她锁在屋里呀?今日是端阳佳节,镇上的人都要趁着这个机会和亲朋好友好好聚上一聚。你我夫妻二人均无高堂在侧,又无兄弟姐妹,眼下可算得是只有小青这一个亲人了,值此佳节当与家人同享天伦之乐时,你因何要把小青一人囚禁于此,难不成小青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了?依我看来,小青她非但没有犯错,今日她反而是做了件大大的善事!若是给公主治好了病还不算是件善事的话,那你我终日在忙碌些什么呢?小青做了善事却没有得到尊重,反而是被禁足了!更何况今日本就是个该一家人团聚的好日子,娘子把大有功劳的小青锁在夜未央里,伙计们看了定是要有非议的,这让他们情何以堪呢?以后他们哪里还有心思帮着我们打理店铺里那些琐碎的事情呢?说的这些都是虚的!不说别的,单单说娘子你正身怀六甲,本就该有人好好照顾娘子的;我虽说是个大夫,但若论照顾娘子还得说是小青来得比较驾轻就熟,我固然是有心要照顾好娘子,但就连我自己也是放心不下由我自己来照顾娘子的!于情于理娘子你还是不该把小青锁在屋子里的啊!”
白素贞几次三番想打断许仙的话,但实在等不到许仙长篇累牍发表言论的间隙,只得作罢,好不容易等许仙停了下来,她才轻描淡写地说:“小青说她身体不适,想独自一人待上一整天。她怕有人打扰,所以央求我从外面把门给锁了,好做个没人在屋里的样子,简单来说就是‘空城计’啊!既然小青不想被人打扰,我锁上门后咱们赶紧回家吧,过节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准备呢!小青不在,只能劳动你一人了,咱们快走吧!”
许仙却不似以往那般听白素贞的话,顺从地打道回府了,而是按下白素贞意图锁门的手,正色道:“娘子,小青她根本还是个顽皮的孩子,她任性地居然想在生病的时候一个人待着,怎地连娘子你也不稍加劝说呢?就任由着她这样胡来?!我许仙虽然医术拙劣,若是要比起娘子你和小青来简直惭愧之极,但作为个大夫,按我自身的体会,总是认不清自己的病症的!娘子你也许为小青诊治过了,认为她能一人独自待上一整天都没事,可娘子你现在身怀六甲,自己也都成日不舒服了,难保不会看错吧?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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