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要说了。”杨宗保注意到大胡子说的是孩子的父亲,而不是女人的丈夫。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想听了。那个圈子本来就是鱼龙混杂,很多事情外人根本不想知道。
“呃……”大胡子没想到杨宗保这么有个性,根本不愿意听接下来的话,也就算了:“这些人如何了?”
“应该快清醒了。就是不知道清醒之后会怎样,希望那蓝色的结晶没有流到外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因为还不知道造成的危害是永久性的还是暂时性的。”杨宗保担心的说。
“希望吧……”大胡子暂时也没没什么想法:“现在只能把校园封锁了,严禁进出,如果源头是在校园那还好办,如果源头在外面那根本就无法控制了。”
不知不觉之中,大胡子对杨宗保的看法也有些改观,能够说点话了。果然男人之间的感情有的时候还是要靠打架拉进的。
……
与此同时,二建已经全面开始禁止进出了。
六个学生的消息,被谣传成了食物中毒。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各方面都很紧张。
……
特护病房已经有另外的一个专科医生加入了。所以杨宗保的负担轻了很多。
“病人清醒的时候,表现出了愤怒,并且这种愤怒是不可抵挡的,无法自我控制。各类的条件反射也都正常。唯一能够解释的通的就是脑袋里出了问题。”脑外的专科医生王迪在办公室里和杨宗保边看片边讨论。
“嗯。解释就是脑袋里的愤怒管理情绪的那块出现了问题。”杨宗保和王迪面对面坐着,两人的面前摆了两个茶杯,里面泡了绿茶。
绿茶是王迪提供的。两人虽然才共事几天,但是互相对很对胃口。可是因为杨宗保几乎都是泡在医院里的,也没带换洗的衣服,所以王迪自然而然的认为杨宗保的经济状况出了问题。于是茶叶,饭票,衣服这类的东西就不断的给杨宗保提供了。
“你也这样认为?”王迪吹了吹茶杯上的热气:“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是其它地方还好,哪里病了切哪里。可是脑袋就……”杨宗保嘴巴上比较犹豫,但是确实一副很悠闲的神情。
“呵呵,脑袋也可以切啊,我们只要稍稍切除一部分就行,花生那么大的……”王迪两眼放光。
“这也是一种手段,不过这个在世界上尚且首例吧。利害关系得和家属说明白。”杨宗保考虑的比较周全。
“你不反对?”王迪有些意外,本来以为还要给杨宗保做做工作呢。
“反对什么?什么手术都有先例的。”杨宗保白了王迪一眼。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不能清醒,只能用镇定药物控制,才能安静。可是这些药物你也知道的,不能持续一辈子的时间,并且他们也在产生耐药性。我们不能人为的让他们染上毒瘾是不?”王迪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先开始尝试练习吧。”杨宗保说。
“我知道,练习有两种,一种用机子,一种用动物。机子那是不可能的,那种全息投影的机子要30万美元一台呢。医院不会给我这个预算的。”王迪无奈的说:“可是用动物的话,也需要和人脑结构差不多的才行。那就是比较大的动物,狗啊什么的,那浪费的生命也太多了。”
“30万美元吗?”杨宗保端起茶杯去护士站添水。
“哎……”王迪留在办公室看着患者的片子,想另外的办法。
杨宗保端着茶杯走到护士站得时候发现早上开的药单还没领。护士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一个人影都没有。没法子,杨宗保看时钟,时间已经快到了给药的时候,只能放下茶杯自己去取。
二建的医护人员构造也成很大的问题。因为是军队医院,所以光编制就分了好几种。并且还有来自全国各地进修的医护人员,人员的构成非常的复杂。正式军人的地位在二建比较的高,一般都不会有脏活累活分到他们的头上。医生还好,每天都得查房,可是护士就把自己手里的工作分给了下面的合同护士和实习护士。特护病房因为特殊的地位,所以一般启用的都是有军编的护士。可是整个二建的风气就是那样,所以特护病房的护士们也学会了浑水偷懒。这要是杨宗保自己的医院,那就是一个开除,没有多余的废话。可是这毕竟是二建,杨宗保也说不上什么话,只能自己跑跑腿。
不是第一次自己取药了,所以熟门熟路。药房就在急诊室的旁边,所以杨宗保一路上上得避免很多奔跑紧张的身影。
本来一只脚已经踏进药房的杨宗保眼神的余光见到了医院外面晃动的摄影机,所以不自觉的顿了一下。
从外面被推进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的面孔杨宗保有些熟悉。
“小杨啊,怎么不进去?”药房的主任也认识杨宗保了。
“怎么回事啊?”杨宗保指刚刚过去的男人问。
“是啊,一个运动员。出来点车祸。”药房主任领着杨宗保进了药房:“名人就是这么嚣张。”
“查出来为什么出车祸了吗?”杨宗保有些好奇。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药房主任终于注意到杨宗保有些不正常,好奇心过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