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给你打工!”不得不说刚才的凶残的画面确实让他的神经狠狠的触动了一下。
“还算有救!”杨宗保自说自话,完全不顾陈志超的反对:“回去吧!天亮还得赶路呢!”说完带着保国换了个屋子带着。刚才那屋子血腥味太浓了。
新屋子没有屋顶,但是总归是干净的。
篝火点燃以后,众人的神经这才稍稍松了一些。
“松松不会有事吧?”保国说到底还是于心不忍。
“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杨宗保对江松还是很放心的:“那孩子不是傻子!”
“哦!”既然宝哥都这样说了,保国也就暂时这样认为了。
折腾了大半夜,众人都累了。但是没有谁敢闭上眼睛。时远时近的狼嚎声时刻提醒着众人还没有脱离危险。
张毅时不时的往篝火里添加柴火。好在因为这里是牧民过夜的地方,不会缺柴火。大多数牧民在用完柴火之后第二天都会自动补齐,这就是所谓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
燃烧殆尽的树枝在化成灰烬之前发出了噼啪响。
大家一言不发。陈志超觉得很愤懑,好像遇到杨宗保之后他一直处在下风,运势一直不好。
“明天怎么走?”杨宗保在张毅面前摊开了地图。
“从我们所在地向西……如果途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能达到这次疫情的重灾区的了……”张毅在杨宗保面前画出了路线。
“嗯!”杨宗保点点头,不再做声了。
虎头用完晚餐,心满意足的窝在了屋子的门口,假寐,周围惨烈的狼嚎似乎对虎头没有造成任何的影响,这头黑色的生物牢牢的堵在门口,时不时的甩着鞭子一样的尾巴。
终于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在地平线上的时候,狼嚎声终于停止了。
“该死的畜牲,闹腾了一晚上!”保国揉了揉眼睛,从屋里钻了出去。
杨宗保也活动了一下跟着一起出去了。
“那是什么?”保国指着前方问。
早晨的天气比昨天好上了不少,起码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远远的有狼在徘徊。
“是狼啊!”杨宗保觉得保国早上的话题十分没有营养和意义。
“它们会一直尾随我们,只要我们一表现出弱点,它们就会蜂拥而上,把我们撕碎!”张毅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烟,点燃,袅袅的蓝颜从他嘴巴里吐了出来……
“这烟的味道还真重!”保国鼻子灵。
“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制的!”张毅大方的给保国点了支。
“不错!”保国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的吐出了个不规则的烟圈圈,回味了一下回头对杨宗保说:“宝哥,真的很带劲!试试!”
“不用!”杨宗保摆摆手,只是兀自把弄了一下手上的枪支,以确保枪支处在能够使用的状态。
陈志超是最后一个起来的,一走出屋子就看到杨宗保正在用怪异的动作活动着身体。
“什么情况?”陈志超问保国。
“没什么情况!”保国对陈志超没什么好感。
“出发!”杨宗保把身体活动开之后,说。
几人重新出发!
几人不仅要向前走,还必须时刻注意徘徊在四周的狼。
脚底下的地面非常的硬,一点都不妥协。那种膈应的感觉透过杨宗保他们的鞋底,直达脚底板。
“脚疼啊!”保国抱怨说。
高原缺氧,一队人除了张毅以外,其他人几乎都有些气喘吁吁。
呼呼……
呼呼……
陈志超觉得自己的视线几乎不能从地上的移开,头很重,抬起来十分的费力。
张毅则对杨宗保他们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因为他们和以前的医疗队很不同。除了那个杨名和陈志超以外,每一个人都是杀气腾腾的,经历都不简单。特别是经历了昨晚的事情以后张毅虽然没有杀过人,但是他杀过狼,所以对这种若有似无的煞气特别的明显。
几人赶路,没有谁谁停下来。
张毅有心设障没有叫停,杨宗保则希望快点解决问题,保国是杨宗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陈志超则是几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停下来的问题。
“可以休息了!”张毅把他们带进了高原上突兀的岩石边说:“这样起码不怕狼群从后面进攻!”
“宝哥看出什么问题没?”保国把水壶递给杨宗保,问。
杨宗保没有坐下,而是接过保国的水壶喝了一口,说:“不知道,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很怪异!”
“……”陈志超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坐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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