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专门指定的夫子书屋前,准备拜见。其实早在这以前他就想见识一下汉代的所谓大儒,大才,这位德高望重的名士--郑玄。
其实秦峰就是单纯的想要卖弄,美其名曰是准备与其切磋切磋,其实打得注意是,他不信凭空多出的数千年只是还斗不过那些个些老古董。
等到时也弄个什么秦峰学院,什么颍川学院的靠边去。这就叫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争取也来个名传千古,嘿嘿。
在自我陶醉中,迷迷糊糊就到了夫子的书房。
走过爬满青苔的台阶,刚进门惊讶的表情一闪而逝,这夫子不愧是大汉著名大儒,名不虚传啊。书房内弥满了书香气,就凭这气场,就算后世藏书百万册的图书馆也不能与之相较。
墨香伴着竹香,覆鼻而去。秦峰不知觉间沉醉在墨的浓厚深沉,竹的清新飘逸的意境中。
堂上的老者盯着堂下的身影,神色怪异,盯着眼前的黄髫小儿,想必这就是那传说中的神童了。看样子,是有点不同,不过试试就知道是不是神童了。
不过,看那样子还是先让他醒醒吧。
“咳咳咳咳…”夫子看着还沉醉不已的小秦峰,咳嗽示意他回神,正欲开口。
不想秦峰的小身躯向前一步踏出,稽首道:“夫子莫怪,小子有礼了,小子初至如此书室,为其浩瀚书卷震惊,不可自已,怎奈失却了礼数。”
说完又是一揖,知书达理。这就是现在秦峰留给郑玄的第一印象,殊不知自己已经被算计了。
说到礼,这在古代夫子眼里不可谓不深受重视,历来儒家重礼。秦峰也正是因此才下的套。
在郑玄眼里,能在这幼龄时知礼到如此地步,便是可以塑造的学生,看样子,秦峰第一步是成功了。
郑玄颔首点头,其意明显。
当然要让他知道秦峰现在心底正在抱怨古代的繁文缛节,恨不得破口大骂时,估计又会有另一番说辞了。
可惜,那些是不可能的,秦峰没有表现丝毫异常,心思缜密可见一般。
郑玄扶须展颜,袖袍一挥,道:“孺子可教也!”
虽话说如此,古人亦有言“玉不琢不成器。”
要将这块刚孕育好的新玉加以雕饰,成为世人所看好的美玉,变成了他的职责。
由此,不由肃然道:“老夫郑玄,今后便是你老师。然,吾授徒甚严,不知尔可有所长?能入我门下否?”
秦峰知道这就是是古代人那套俗气得不能再俗气的礼俗,虽然极度不舒服,可是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入汉随汉了。
想了想,装模作样轻道:“黄口小儿不敢说有所长?还请夫子出题。”
郑玄满意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看到这老头没什么表示,秦峰提前一步,“夫子啊,其实为能入夫子门下,小子是准备了许久了。可是,若有冲撞,还望夫子莫怪,尤其是不要告诉我爹。”
本来秦峰开始的言虽让郑玄满意,可是也让他有些许隔阂,这孩子太成熟了点,感觉有点另类。
可是这话一说出口,郑玄又发现他依旧只是个孩子,再怎么成熟的语气也磨灭不了。他的心里舒服多了,当然秦峰言行举止间又这般得体而恰当,浑然天成,毫不做作,又不失却童真,郑玄在心底又给秦峰多打了几分。
之后,好奇心被勾起的郑玄也越发想看看这所谓神童究竟有何异人之处,不由考校道:“汝可会作诗?若让你以我这陋室为题,尔当如何?”
秦峰偷笑道,这能难到我?开什么玩笑,哥哥可是神童啊。
于是,再次装模作样地走了几步,四处望望,大声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君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这样既能回答问题又小小的拍了郑玄一个马屁,可谓一举两得,说完后秦峰暗暗得意。
郑玄品味一会说:“哈哈,老夫虽从未见这类诗,但细读之下却令人叹服啊,不过好像不太完整啊?”
郑玄看了看秦峰,意有询问。
秦峰却差点叫出来,戚戚想道:“怎么就忘记这是后世的诗词了,哎,纯属失误啊,可是汉朝的诗风自己确实了解不太多啊。更丢人的是,自己改词的时候居然忘词了,原来以为这老头听不出来,可是这家伙还真不是盖的啊”。
“额,这个······”秦峰支支吾吾。
“呵呵,算了,能做出这样的诗来,也可以说得上是天才了。”
看样子,郑玄这是通过了。
不过,既然已经过关了也是值得开心的。
虽然先前有信心,但期间也还是有点摸不准的,毕竟没和那些儒士交往过,不知人家深浅。
现在一见,自己还是小觑了人家啊,转身对着书童眨巴眨巴眼睛,相视而笑,甚是诡异。
“碰…碰”,值此间,有家仆回道,老爷请夫子入府赴宴,秦峰见机请道:“小子愿为夫子带路,夫子请。”
郑玄看着秦峰献媚的样子,大笑着与秦峰出了书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