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只求在玉姐姐床前服侍,别无所求!”
“哈哈哈!”蝶恋冷笑出声,直视郭雨汐:“别无所求,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心,若真是悉心竭力,我为你求下情也只是闲话一句,独孤如愿定会听我的。”
“真的?”郭雨汐一听,掩藏不住心中的喜悦,跪在床前说道:“雨汐一定倾尽全力服侍好玉姐姐,日后也事事以姐姐为尊,甘心为奴为婢,一生为姐姐驱策。”
蝶恋再次看向郭雨汐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戏谑之色,声音故作娇羞:“我身体被抹了一层黏糊糊的药膏,现在浑身又闷又痒,实在无法入眠,你去打盆清水来替我擦拭一下身子可好?”
郭雨汐大喜,立刻起身端起架子上的铜盆,去汲了一盆清水端进房中,将锦帕**了之后,轻轻地敷在了蝶恋满是药膏的脖颈之上……
待她手上动作还未有完成,就听得蝶恋倒吸了一口凉气,扬手就是一个重重的巴掌:“贱人,你不知道我昨夜被火烫伤了吗?如此凉的水,你存心要害我落下隐疾?”
郭雨汐脸上瞬间肿起了五道红印,只觉得天晕地旋,随着鼻内一股血腥味传来,缓缓流出了几滴鼻血。她不敢置信地瞧着蝶恋,捂着脸倒退了几步,呜咽道:“姐姐息怒,是奴家不好,这就去换,这就去换!”
蝶恋笑了一下,不耐烦地一挥手:“再去端盆热水来调和一下吧,刚才我出手重了,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没有!奴家这就去!”郭雨汐连连摇头,作了个揖后便转身出了门,去厨室端了一盆滚烫的热水,小心翼翼地端进了房间。
倒了些许热水,蝶恋只是喊太凉,郭雨汐便只能不断地提高水温,直到一双白皙的手被盆中热水烫的绯红,也不能达到蝶恋的要求,只能强忍着滚烫继续加温。
“姐姐,会否是这药膏过于冰凉的缘故?奴家已经将水调得很烫了!”郭雨汐陪着小心,轻声询问。
“啪!”
一声脆响,换来又是一个巴掌。
蝶恋瞧向她,声音不悦地道:“些许苦楚都受不了,之前你说的为奴为婢、任由差遣都是假的吗?”
郭雨汐缩回手时,泪水集满眼眶,心里总算明白,蝶恋根本就是存心戏弄自己,但为了能不被送走,这点苦楚她怎么样也得忍了,想到这,她也并不反驳,继续将热水注入盆中,准备再次为蝶恋擦拭。
哪知床上的蝶恋突然飞起一脚,直接踢在郭雨汐捧着的热水木盆之上,滚烫的热水兜头盖脸地浇了郭雨汐一身,那些裸露在外的皮肤瞬间就变得又红又肿。
郭雨汐再也忍不住了,捂着红肿的脸就要退出门去,却不防蝶恋又踢过那装满水的铜盆,重重地撞在她的腿弯之上。郭雨汐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左脚传来,再也无法行走半步。
“这下你也尝到了被烫伤的滋味了吧?”蝶恋从床上缓缓站起,慢慢地走到郭雨汐身边,捏着她的下巴:“你倒是长了张不错的脸,是否想凭着它勾引男人?我这就给你毁了,让你也和我一样,看哪个男人还会要你!”
说着便要伸手向郭雨汐的面颊划去……
“不要!”郭雨汐眼中噙满了泪水,她左脚已经被铜盆砸伤,蝶恋又紧紧压着她,无论如何也不能逃脱,只能不断哀求道:“玉姐姐,求求你放过我,下次我真的不敢了!”
“放过你?那谁又放过我?今日你落在我手里,也只怪自己运气不好,可千万不要怪我狠辣无情。”
蝶恋说着便用力向郭雨汐面颊划去,就在指尖要划破她的脸颊之时,一块石子准确地击中她的手腕,疼得她捂着手腕退后了几步。
“独孤如愿!”蝶恋一见来人,只感觉一阵头晕,声音瞬间便柔下几分:“将军来得正好,她……欺负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