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伸进她的上衣,后背上也起了一层湿腻的汗渍。
她只不过刚想要开口说话,可还未出声,那个男人的嘴唇便直接朝着她袭来,他的吻是烈酒,将她的喉咙灼烧的那么疼!但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强势和气息,她安静地被他禁锢着,疲累地眯缝着双眼,什么都不想说,也不愿再做无用的抵抗。
"怎么会摔下楼的!"才一醒来,雷厉泽就低沉地质问道,但是见到她虚弱的犹如只剩下最后那么一口气息,他便什么都不想再指责了,"没事了,醒了就好,以后要乖乖地吃东西,医生说你身子太虚弱了。小家伙,安心的待在我身边,我不会伤害你的。"
程日落鼻子一酸,泪水莫名的往下落,她怔怔地看着这个男人,是一种复杂的心情。看得累了,她就将脑袋继续枕在他的臂弯上,轻合上自己的眼眸。
他说不会伤害她?在他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一般的事情,他怎么还能说得出这种话!可她又在这个男人的脸庞上望见了深深不断的柔和,那眼神阴历却充满着包容,他的手掌那么小心翼翼地摸抚着她的面颊。
除了成爷爷,没有一个人如此的呵护过她......缺失的东西,是她一直想要却始终没能得到的,以为将来能在成慕身上找回,可她真是太高估了自己的价值,在成慕心中,完全没有她的存在。
他的手慢悠悠的向下游走,然后忽然的就窜进了她的衣裳里头揉捏了几下,他蹙起眉:"出了一身汗,我给你洗个澡。"
她的手肘上,还有膝盖上,都留着不少擦破的痕迹,千万不能碰着水,更不能让她自己一个人进去浴室里头。见她不语,他动手解开她的衣裳。
程日落立即拉住自己的领口,阻止着他的侵犯!一双畏怯的眼睛恳求地凝注着他,她慢慢的往他怀里缩,直到脑袋淹没在被子里。
他的身躯很暖和,她不曾发现,这个男人的胸膛很宽厚,宽阔到似乎能容纳下她的所有。畏惧,惊恐,依然存在于她的心中,只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多了一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
雷厉泽掀开被子,手心揉搓着她乱糟糟的发顶,沉沉道:"我什么都不做,小家伙,我不会再那样了。你听话,洗了澡我让人给你弄点吃的,然后再睡觉。"
她害怕他的碰触,她强烈地保护着自己不愿被他瞧见,因为她依旧忘不掉那一晚的恐惧,她初次的美好......被他蒙上了可怕的记忆。他不停亲啄着她的嘴唇,手臂用力的圈锢住她,一个女人生了病却也能这般的楚楚动人,哪怕是她的一个浅浅的眼神都能让她娇媚尽显。
他的身躯重重的压覆在她身上,他眼中露出了威吓的神色,在她耳垂边上粗嗄道:"小家伙,你要是不肯洗澡,那我可就继续了?你生病了,知道吗?这时候绝不准和我赌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