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秃贼!不在庙中侍奉佛祖,跑出来扰乱天下!今日老夫便提佛祖收了你这孽畜!”来护儿大骂道。
手中的一杆钢枪不断点、扎、刺,让鲁智深疲于应对。
“找死!”鲁智深一声暴喝,一杆月牙铲猛然砸出。
“噹!”
来护儿钢枪前撑,挡住这一铲,钢枪随即一探,直取鲁智深心窝,鲁智深又怎敢示弱,月牙铲另一端猛然拍出,将那将头拍开。
两柄兵器发出阵阵嗡鸣。
“弟弟!速速上传!”江边传来了吴用的喊声,原来李子通派来的船只已经考了岸。
“老贼!洒家先走一步!”鲁智深一声大喝,月牙铲一荡,将来护儿钢枪荡开。
来护儿见此,策马欲追,却是被一组士兵所揽。
手中钢枪连点,不多时这些士兵已经命丧黄泉。
举目望去,那鲁智深已经上了船只。
另一端,骑兵的战斗此时也已经进入尾声,五千敌骑,几乎全部歼灭。
四郎杨延辉,五郎杨延德,八郎杨延顺,再加一个独孤开远四人犹如杀神,仅剩数百贼军见到己方将领已经全部战死。
再看那四个杀神,竟然要策马再杀,着数百人那还管什么战争,二话不说,下马求降。
而杨延辉,杨延德,杨延顺,独孤开远四人依然策马冲出。
下马求降的几人胆战心惊,跪在那里瑟瑟发抖,看着奔驰而来的隋军,不由紧紧闭上了双眼。
心中大呼一声:
“要死了!”
“哄哄!”
马蹄声逐渐远去,数百人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到四周竟有百余起包围着他们,众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劫后余生的欢喜。
于是百余人看守者数百人,而这数百人却是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
延辉,杨延德,杨延顺,独孤开远四人带着近万骑兵加入大战,伍云召部的败亡已经可以预见。
骑兵的加入,让吴用所带领的登船队伍发生了骚乱。
“轰!”
一个船只竟然被士兵压翻。
有了一只,便开始不断地有船翻到。
“开船!”吴用一声大喝,也不管有多少人上船。
吴用带领的李子通留下的万余中军,忽然在听到这声命令后慌乱了,争先恐后的向着船上跑。
“轰轰。”
不断地有船被抢着上船的士卒掀翻。
忽然有人开始盯上了吴用与鲁智深两人的船只。
“快!上那艘!”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将目光投向了吴用的船只。
“快!开船!不然本参军宰了你!”吴用一看那无数如狼一般的目光盯着自己的船只,马上命令开船的士卒起航。
得了命令,士卒开始将船荡离岸边。
在岸上的离得近士卒一见,这船才装了两人,就要开走。
也不管身后是否有敌人,扔下兵器便直接跳入江中,拼命的去追那渐行渐远的船只。
“呼。”一个士卒松了口气,终于抓到了。
“呼。”越来越多的士卒送了口气,终于抓到了。
吴用和鲁智深忽然感觉船只摇晃起来,一只只手搭在了船帮之上。
“松手!否则后果自负!”吴用冷声道。
“参军!让我们上去吧!”一个士卒祈求着。
“去其他船只!”吴用眼神冰冷。
“将军!”士卒呐喊。
吴用冲着鲁智深使了一个眼色,鲁智深马上会意。
“此时撒手,尚能活,否则莫怪洒家!”鲁智深语气森冷,手中的月牙铲更是寒光逼人。
“将,将军,小的就这样在水里就好,小的不上不船,求将军让小的跟着过去。”被鲁智深冷眼盯着的士卒哀求着。
“洒家说了,后果自负!洒家只数三个数!”鲁智深语气越发冰冷。
抓着船帮的士卒眼中满是泪水。
“三、二、一!”无情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钟声,不断在士卒的心中撞击。
“莫怪洒家无情!”鲁智深一声爆喝,手中月牙铲已然爆起。
“噗。”
“啊!”
被鲁智深盯着的那士卒一声嘶喊。
“勿谓言之不预也!”鲁智深冷声道。
一瞬间,空气安静了,所有的士卒都看着那个落入江中的士卒,那清澈的江水瞬间化成了红色。
一只手还在死死地抓着船帮,而手的主人已经沉入了江底。
“现在走还来得及!不然莫怪洒家!”鲁智深爆喝。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一个做出反应。
鲁智深也不含糊,月牙铲开始飞速动作,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一直犹如乌龟一般的船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