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办法其实也一样,等别人把这一招学走之后,我自然能想到下一招,放心吧。”
不过我倒是有种不祥的预感,说不上来,总觉得这几天会有什么事情将要降临到我们头上,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当武哥再次兴奋地告诉,说赌场里其他放款的明明知道这一招,却居然没有一个人学习,于是赚翻了。
这也让我感到很意外,我问:“那有没有人找麻烦?”
“有人看着眼红,想找麻烦,但没有一个敢真的对我们动手,虽然放款我们是新人,但在那个赌场我们可是老顾客了,元老级的人物了,而且里边弟兄多,其他人别说不敢对我们怎么样,就算敢,那我们也不用怕,干不死他我还不信呢。”武哥说,我看武哥真是天生吃这晚饭的材料的,出口三句话,至少一句话带干,不是干死你就是干死他。
我决定亲自去赌场看个究竟,在赌场里面转悠了一晚上,也没得出个所以人,跟武哥向我描述的一样,有眼红的,有愤怒不服气的,这些都很正常,但最不正常的是,为什么他们即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又不找茬呢?
真是像武哥说的那样,不敢吗?我看未必,一伙人不敢,拿到两伙人,三伙人都不敢吗?联合这种把戏在道上应该是常用的吧,其余几家联合起来,那武哥再厉害,也不可能是对手啊?
我琢磨着,跟着武哥和他的一群兄弟带着一晚的不菲收入走出了赌场,他们在那高兴地狂欢,商量着去哪里庆祝潇洒,而我独走在最后面,越发想不通,觉得这事肯定有蹊跷。
“就是他们,给我打。”听见一个人这么喊道,正想事的我抬头一看,就见侧边窜出来一伙人,个个手里都拿着长长的雪白的钢管。围着我们,二话不多说,举起手里的刚刚,给我们就是一通敲打。
来得突然,下手也狠,我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地,倒地都抱着头,护住重要的部位。把我们打得差不多爬不起来了,带头的指着我们道:“放聪明点,既然敢跟我们老大抢放款的生意,还破坏他老人家定下的规矩,真是特么的找死,都给我听清楚了,高利老大说了,以后只准在赌场赌博,不准再在赌场放款,要不然就特么弄死你们。”
我总算是明白了,原来赌场有个绝对的放款老大,而这个放款的利率就是他定的,难怪其他的小角色不敢违背,也没有找我们麻烦,他们知道这个高利老大一定会收拾我们,所以根本用不着他们动手。
大家在地上痛的挣扎着,努力爬起来,一个扶着一个,像喝醉了酒似的,搀扶着去了附近的一家医院进行包扎。
我感到很对不起大家,我走到他们中间,向他们道歉说:“对不起,我是真不知道,赌场里有个绝对的放款老大”
“行了,不管你的事,这我早就料到了,只是没想到高利老大这么快就向我们出手了。”武哥打住道。
武哥的弟兄们也说:“就是,这怎么能怪军师呢,武哥,说吧,这件事兄弟们一致认为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是,高利老大有什么了不起的,给我们玩偷袭,看我特么不弄死他们。”其中又一个小弟说道。
武哥道:“放心,我在这里拍着胸膛告诉大家,这个仇非报不可,等大家会伤都好了,我们立马就操家伙干高利老大。”
“那就现在呗,大哥,这点伤没事。”一个小弟站起来,逞强地说道,一把扯掉了包在头上的纱布,跟着血就流了出来。
武哥指着他道:“你给我省省吧,先把血止住再说。”
大家一阵哄笑,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武哥接着发话道:“我说过了,此仇一定报,但咱们带着伤去,其一吃亏,其二干得也不过瘾,所以这段时间大家好好养伤。”
我想说话,武哥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于是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别开口。
随后武哥单独跟我谈,说:“兰迪我知道你小子想说什么,但就刚才那场面,你要是说算了,那大家会肯定对你极其不满,甚至有敌意,出来混的最讲的是什么?‘义气’二字,要是我的兄弟被打了,我却说算了,那我这个老大还有谁会服我。”
站在武哥的角度,也许他是对的,我不能阻止他,但我也更加确定,我不可能融入他们这种遇到事,最后的解决方式永远是打打杀杀的生活中,我没有吭声。
武哥拍着我的肩膀说:“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