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
爱你,从此绝不会放手。
不曾褪色的承诺,比永久还要久,痛过哭过也恨过,从未想放弃过;
莫问我要理由,爱就是我所有,今生来世你是不变的守候;
就算全世界,都要来与你为敌,也还要紧紧抱着你,泪不会掉一滴。
呜~~~~~~~~~~~~
为了你,我可以,因为爱你我只能爱你;
只要为你我愿意,牺牲一切都不觉可惜;
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
爱你从此再无他所求
除了赵,众人第一次听到如此奇异的曲调,只觉新奇。赵却觉得媚的歌声中没了当初的情伤,多了份坚定无畏。
焰则沉沦在这柔媚婉转的歌声之中,沉沦在她的眼波流转之间,这样的爱,这样的情,义无反顾的坚定,如同誓言一般,深深震颤着他的心,“就算全世界,都要来与你为敌,也还要紧紧抱着你,泪不会掉一滴。”这是怎样无悔无惧的情意!这世间,真的,有吗……
“你就是去铁家提亲的乐师?”歌声方息,上座的燕王开口了,她不喜欢焰看着这小乐师的目光。长的这么男儿气,如何配得上铁骨铮铮的焰。
“正是,”媚站起身,走至阶梯前,纤细的身子站得笔直,凤眼直直对上燕王,不闪不避。
“你这小小乐师如何配得上堂堂镇北将军?”燕王的不屑尽露于言辞间。
媚轻笑一声,看了一眼眉头微蹙的焰,转回道,“原来镇北将军在燕王眼中只是个爱慕虚荣的势利之人。”
“你……”燕王眉一扬就想发火,眼角睨见焰微蹙的眉头,硬是压下怒火,冷声道,“我已请旨皇上赐婚。”
忠孝王与焰闻言一怔,薛统眼露轻蔑之色,大殿之上一片哗然。
“哼!”媚冷笑着。
“有何可笑?”就这种性子,还能万人之敌,必定是对手太差。
“燕王不过仗势之人而已。”此话一出,大殿之上无人敢出声。这话说的重些是在挑衅皇权。
焰看向媚的目光隐隐透着担忧。
赵闻言只能沉默,这丫头……真是不会看场合……
燕王却是愣住了,这人……良久,她正眼看向媚,开口道,
“本王以侧夫之礼迎娶。”
“我以正夫之位相待。”
“本王乃皇室之人,尊贵无比。”
“我愿许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本王……本王可与他同上沙场。并肩杀敌。”
“我可入赘铁府,子子孙孙承继铁家血脉。”
此话一出,燕王无言以对,众臣议论纷纷,薛统看着她如同见鬼,赵更是无语,哪个女子能如她这般,将入赘说的如此洋洋得意,唉!
焰更是震惊,“我可入赘铁府……”她竟当众口出此言,那当日之语也必不是虚言,他焰凭什么让她可以做到如此?她究竟所图为何?她……焰只觉心神混乱,无法明辨。
“你敢与本王比试一番?赢得人当可迎娶将军。”燕王一急之下,竟口出如此卑鄙之言。她勇冠三军,众所周知,一个小小乐师,纤细如此,如何是她的对手。燕王其实是慌了,这小乐师句句相逼,那样的理直气壮,对着她不卑不亢,让她连脾气都发不出来,却又不甘心将焰这般拱手相让。
“媚可以接受燕王的挑战,却不会将将军视为货物般与人打赌,不论输赢与否,都由将军决断。”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字字情真,只有媚知道自己这番话也同样卑鄙,她算准焰不会丢下铁府众人不管,她算准焰自责的心理,她算准就算为了铁家血脉,焰也必定会选了她。
唉!赵心中叹息,皇姨输了,又有几人能逃开这丫头的算计?更何况是焰,这丫头可是以一颗真心来算计,他如何逃得开。
“不知铁将军意下如何?”赵知道自己要出声了,今天这场戏还真是不枉她的几日期许。
焰眼神复杂的看着媚,沉默不语,他并没意识到,自从媚现身后,他的目光就未曾远离,却不曾关注过燕王一眼。他不曾想到,自己的婚姻大事,竟要决定于这朝堂之上。
回头看了忠孝王一眼,焰起身,跪于殿前,道,“焰十年前便与……”他要怎么称呼她?媚吗?她姓什么啊?“乐师订下婚约……”
赵收到媚火热的目光,知道她不爽焰一直跪于阶前,也无法顾忌一旁一脸落寞的燕王,不待焰说完,很快接道,“好,既然将军已然做了决定,朕赐你二人三日后完婚。”
焰怔住,没料到皇帝竟这般急着赐婚,三日之后?
媚则马上心甘情愿地跪在焰身侧,盈盈笑道,“谢主隆恩!”
“平身。”让她行此大礼还真是不容易啊!
话音刚落,媚马上扯着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