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墨小白楞了一下,随后笑嘻嘻道:
“不是的,这玉佩是我娘亲留下来的”
墨小白陷入沉思,她和墨月白虽然同父可却不同母。她的身上至今为止还有着一个连墨月白都不晓得的通天大秘密。
她其实不是青丘的银狐一族。
帝辛当年爱上怀柔以后曾一度的和别人在一起过,而那个人则是墨小白的娘亲,一只普通山丘的野红狐。
她的属性当之于火,可银狐一族向来都是以冰属性为主,所以她的这项法术在还未修成人的时候被娘亲封住了。
这算是个秘密,她谁都不曾说过,只因今晚月色漆黑一片,她忽然想起了这玉佩似乎好久都没有挂在身上过了。
“你在想什么心情似乎有点阴霾”凤孤晴眨眨眼看着一旁沉默许久的墨小白,墨小白嘻嘻一笑,随后淡淡道:
“凤姐姐,你想你娘亲吗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见过她”
凤孤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你知道的,我娘亲已经死了,她死了很久了”
墨小白诧异挑眉,随后似笑非笑:“你看到尸首了”
凤孤晴却摇了摇头:“我根本不记得”
意料之中,期待之外。
墨小白也楞了一下,为什么会不记得,她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我听说,人不管是什么年纪都会记住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
凤孤晴苦笑:“可是,我从不曾记得过有人说我娘死的那一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天下着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雪”
“或许是你年纪太小了”墨小白接话。
“不,我知道那年我六七岁的模样,其实已经记事了,但偏偏不知道娘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死她去哪里了我这些什么都不知道”
凤孤晴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为什么偏偏不记得的事情是最为重要的呢
“可笑的是,我懦弱的因为不管怎么样的想不起的原因,而逐渐劝慰自己不去想,不去回忆,结果到了现在我发现我只身一人,什么都没有。”
凤孤晴的情绪越发的低落,墨小白开始手足无措起来,她连忙拿出帕子想擦擦她的眼泪,结果却发现越擦越多。
“凤姐姐,凤姐姐不要哭”墨小白大大的眼里慌乱不已,一双男子修长而温润的手拍了拍墨小白的脑袋,柔声道:
“回去休息吧,我来就好”
如果说凤孤晴的伤心和眼泪是重活一世的附属品的话,那么墨月白就是唯一一个能在她满是伤痕的内心中给予愈疗的人。
“不要哭”
墨月白揉了揉凤孤晴的脑袋,一双凤眸炯炯有神的盯着那双充满泪痕的剪瞳。
“我其实没那么脆弱,但是月白哥哥我也只是想稍稍记起来一点点而已,就一点点”
凤孤晴倍感失败的捂住脸,她怎么也不能忍受唯独只失去母亲消失那一天记忆的痛苦,不管是重生还是如何,她都想不起那一天的大雪皑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