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随欧阳先生学习,日后我自会重用。”
重用,自然会大大重用!秦阳做梦到想不到,收了欧阳修还会顺便得到三个宝贝,看来自己近来运气好得不行。
苏轼等三人受宠若惊,齐齐拜谢。秦阳怕其余门生中还隐藏着什么牛人,连忙让欧阳修也介绍下。可惜余下七人名字陌生,都不是历史名臣,但见他们师从欧阳修,以后学成后安排个什么知府知州之类倒是绰绰有余。
滁州城离清流县城相隔不过十里路,中午时分,滁州知州亲自带着新任官员和数百驻军到达清流县县城,向秦阳负荆请罪。秦阳面色温和,将一众事情和他交接清楚,又说明带走欧阳修及十名门生之事。滁州知州早就对欧阳修这群硬骨头头痛不已,见秦阳不但不追究他责任,还要带走这一众刺头,简直对他感激涕零,还专门送了两辆大马车,方便欧阳修等文人赶路。
见知州好像送瘟神一般送走欧阳修等人,秦阳心里偷笑不已,而欧阳修等人则是暗自愤怒,更坚定了从此一直追随秦阳的决心。
下午,秦阳一行人回到军营。自有军医继续替欧阳修及他的门生施针问药,对于欧阳修等人的家眷,秦阳暗中派人护送去太阳_城安居,诸如此等杂事,按下不表。
其时黄州大贼曹成势力急剧膨胀,接连攻城掠地,占据了黄州、蕲州、舒州和申州四个州县,聚集了四十几万大军,号称五十万,自号齐天王,公然扯起反旗。
西路元帅石晋数次征讨,无奈曹成麾下的猛将极是厉害,石晋节节败退,败军所到之处劫掠百姓,尤甚于贼军,民怨冲天,尽降曹成,光州、寿州危在旦夕,使人飞马求援。
秦阳一边听着探马回报消息,一边加强整军,研究破敌之策。
其时大雪未停,行军艰难,大军按着秦阳的指示,不紧不慢地进军,边行边练,在风雪中踏过滁州、庐州两州境内,途中自然遇到不少乱军,但都是不足千人的小股乱民,秦阳甚至没动用四千御林军精兵,只是指挥着两万新军同时夹击,不死的一兵一卒轻松取胜,权当是实战练兵。
不知是谁传出以前秦阳的军队有个名号叫“秦家军”,很快,这两万四千人的大军也纷纷以“新秦家军”自称。秦阳心中有数,但笑不语。
十多天后,新秦家军进入寿州境内,距离寿州的霍山县不过三十里路。
霍山县在寿州中也算是一个较大的县城,乃是军事重镇,此镇一旦陷入敌手,贼军便可长驱直入,攻进庐州。其时霍山县已被近三万多贼军围困,因风雪太大,暂未攻城。
新秦家军的到来,使得原本已极为紧张的局势变得一触即发。
这日,风雪稍歇,大军扎下营寨,秦阳正和欧阳修、几个指挥使听探马报告军情,包拯、公孙策、展昭等赶至,向秦阳报到履职。秦阳引三人与欧阳修等人相见,自是有一番欢喜。
传讯兵急报,敌将马进送来战书约战。秦阳打开一看,信中尽是傲慢之言,要求秦阳速速投降,不然明天攻入营寨,将秦阳大军杀个片甲不留。
秦阳哈哈大笑,信手将战书撕了,打发走传讯兵后马上下令擂鼓点兵。
步兵营指挥使封孝友奇道:“统领,怎么把战书撕了?我们堂堂之师,与他们约定时间,定可大破敌军。”
秦阳眨眨眼笑道:“行军打仗又不是拜堂成亲,哪里需要这么多约来应去的,今日我便带齐兵马去杀了这马进。”
骑兵营指挥使司马子渊一向做事稳妥谨慎,他问道:“统领,我们刚扎下营寨,兵士尚未休息好,匆忙进军是否太鲁莽?”
秦阳含笑望着他,司马子渊被看得心里发毛,硬着头皮道:“统领,你笑什么?”
“别人步行自然累了,你们骑兵营骑着马慢悠悠地走,难道也累?”
司马子渊大吃一惊:“统领打算只派我们骑兵营出战?”
“区区三万贼兵,你们五千人足矣。”
司马子渊急道:“统领,马进可不同于我们在路上遇到的那些一击即溃的乱民,我们新兵尚未训练好,面对数倍之敌怕是会胆怯。”
秦阳拍拍他肩膀,嘴角泛起一丝深不可测的笑意:“是啊,连你都想不到我会只派骑兵营出战,那敌人更是万万想不到了。不过放心,弓弩营和步兵营也会出战,这可是练兵的好机会!”
练兵!
众将官早已从探马口中得知这马进的名头和本事,此时听秦统领轻描淡写的话,无不大为震惊。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