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三人一踏足莲花峰上,都是不由自主地大吃了一惊,乍一看来,这里根本一象是一处修仙者的居所,何况曾经是一度兴盛无比的华山莲花峰啊,柳卓晨在修仙界也算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曾经鲜亮的门楼已是破败不堪,窗户,门扇洞开,不时有鸟雀飞进飞出,房内竟然已是长了不少的野草,最为离谱的是,当星月浑身发抖地踏入房内时,一只浑身长满尖刺的豪猪竟然惊慌地从里一窜而出,在众人的诧异之中消失在外面的深草之中。
“怎么啦?这是怎么啦?”骤遇大变的星月脸se苍白,小跑着从一间房跑进另一间房,无一例外的,这些房间都是一种样子,就好像这里已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
“师父,你在哪里?”星月尖叫着窜进了柳卓晨的卧室,长满野草的地面的尽头,床榻之上被褥凌乱,不知是什么动物竟然在破乱的棉絮之上做了一个窝,被撕成条状的帘布在风中飘飘荡荡,之间竟然结满了蛛网。
星月无力地扶住门框,毫无疑问,华山是出大事情了。
张扬慢慢地走到床榻之前,俯下身子,凝视着床榻之上一滩滩的紫黑,伸出手指,轻轻地刮下一点,放在鼻子前嗅了一嗅,无言地点点头。目光闪动,床榻之下的一滩黑se的印记吸引了他的注意,手上光芒一闪,已是吸起了一些黑se的粉末,放在眼前,苍穹舞神功在手心微微一旋,立时,一股黑se的光线直透上天,在空气中凝结成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龇牙咧嘴地扑向张扬。白光一闪,黑se的怪物已是被绞杀得干干净净,空气中一股邪恶的气味竟是久久不散。
“这是为什么?”星月泪光闪动,轻轻地攀住张扬的臂膀,在这一瞬间,她直觉地认为,自己的依靠竟然只有眼见的这个人了。
“星月,很可能你的师父,或许是你们华山已遇到了极大的变故。这里处处透露出一股邪恶的气息,而这种气息只有可能来自一个地方,那就是魔教。而且这个家伙所炼的魔功邪恶至极,就算是魔界五帝所修的魔功也没有这么怪异。”张扬担心地看着星月,他怕这个心理脆弱的小丫头受不了这么大的变故。
“当然,也许是我说错了,但愿是我说错了。鸣凤应当快回来了,只要他回来,我们就可以大致明白了。”
扶着星月,走到屋外的广场上,那里想必是华山弟子平日修练嬉戏的地方,四处都凌乱地丢着一些兵器,一些自制的小玩意等等。
火红的光亮一闪,鸣凤小巧的身形在天空盘旋一转,轻盈地落下地来,已是重新化为人形。快步向两人走来,脸se却是颇为奇怪。
“主人,真是怪事啊!”鸣凤嚷道。
“怎么了?”张扬心中已是做了最坏的打算。
“一大堆的俗世者在雁荡峰上争吵,好像是说着什么华山的星河和星月两人杀了昆仑的什么护法长老,争得不可开交,看来已快打起来了。”
“什么?你是说华山的人都没有事么?”星月一下子跳了起来:“还有,我什么时候杀了昆仑的人啊?”
鸣凤摇摇头:“不知道,我也觉得奇怪,可是看上去哪里的人分成了两派,不过星月姑娘,看来华山主事的不是你说的什么白胡子老头,而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英俊的青年啊!”
啊!这下所有人都吃惊了,如果说华山的人没什么事的话,哪么主事的人应该是古元,抑或是古风,柳卓晨啊,怎么变成了一个青年,听鸣凤的口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星河。
“你看清楚了么?”张扬不放心地问道。
鸣凤道:“那个年青人年纪不大,但不知为什么,我总是对他有点害怕,不敢靠近去看,还有,那个年青人身边有一个老道人,好生厉害,我飞得稍稍近了点,他立时就有所警觉,吓得我敢紧就飞了回来。”
张扬的心不由一沉,如果说这个人竟然真地就是星河的话,那么以他的本事怎么会让鸣凤感到害怕呢?而且还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有星河身边的那个老道人,肯定不是华山的几个老家伙,以他们的本事,是远远不能发现隐藏的鸣凤的。鸣凤虽是妖类,但经过自己的几番为他们强行提升功力,如今她们的本事已不是俗世候真者所能应付得了。
摇摇头,真是越听越胡涂,张扬道:“好吧,不管华山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去雁荡峰看看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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