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让顾冉料对了。
贺兰舞去了贺兰渊的毡帐,旁敲侧击的想问那晚的事,结果事情没打听出来,还被后者数落了一番,说她堂堂一个公主,好歹也会些功夫,怎的竟让个蛮子欺辱了去?
坐在顾冉的毡帐里,贺兰舞埋怨道:“瞧瞧,他说的这是人话吗?好像我没反抗似的,我那会子都怕死了,拼了命的挣扎呀,可就是敌不过……”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顾冉见状,忙递了绢帕过去,安慰道:“哎呀,他懂个屁呀!他哪里晓得人与人力气上的天差地别,何况男女体力更是悬殊,你何必同他一般见识!等哪天他遇到类似的事情,估计就明白了!”
毡帐外的一侧,赵公公眼瞅着自家主子在听到帐内的谈话后,一张俊脸由白转青,心里那个着急啊!
这皇后娘娘也忒大胆了些,居然敢诅咒君上遇到那种事情!
“君上……”
他想出言替顾冉说两句话,谁曾想贺兰渊根本没给他那个机会,神情不悦的冷哼了声,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毡帐内的两人对外面的情况一无所知,仍旧自顾自的交谈。
贺兰舞握住顾冉的手,不无抱歉的说:“皇嫂,对不起呀!我没能帮上什么忙!”
她一向贺兰渊问起那晚的事,后者就拉下脸来,语气不善的说:“与你无关,休要多管闲事!”
“没事儿,大不了我再想办法,你别放在心上!”
顾冉算是知道了,就贺兰渊这狗脾气,别说贺兰舞去问了,哪怕是先帝打棺材里跳出来问他,他都不一定会回答。
你说这人也真是的,问别人的时候刨根问底的,等换成别人问他了,那嘴就跟上了保险似的,半个字不肯透露!
“你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听赵公公说,皇兄现在都不让你靠近……”贺兰舞颇为同情的说。
一想到这个,顾冉就气得牙根痒痒。
她眯起眼,恶狠狠的说:“哼,他以为躲着我,我就没辙了吗?过两天不是要狩猎嘛,等他落单了,我堵他去!”
瞧着她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贺兰舞佩服不已。
连一国之君都敢堵,皇嫂果然是皇嫂,行事作风就是与众不同!
转眼便到了狩猎这一日。
顾冉一早便起来,穿上绛色的骑马装,又让锦芍给她梳了个简单的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既干净又利落。
不得不说,萧祁人虽然没在,想得却是很周到。
别的且不论,但就她狩猎要骑的这匹马,都是她在宫里训练时一只骑的那匹。
顾冉还给它起了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二丫!
“二丫?”贺兰舞皱眉。
“怎么样,好听吧?是不是特别配它的气质?”顾冉笑眯眯的摸了摸马头道。
贺兰舞不置可否的笑笑,心想这匹马好歹也是千里良驹,怎么就给人家起了个这么土的名字呢?而且,这匹马好像是公的吧?
顾冉没理会她一脸便秘的表情,兀自对二丫说:“二丫啊二丫,本宫今儿个能否一展雄风,可就全靠你了!”
二丫似乎听懂了她的话,伸长脖子嘶鸣了一声,两只前蹄不停地原地踢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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