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定一定。”
“如果你有空回学校,也记得帮我说说情,浪费了老师的人情,我是没脸见他了,只希望过年送点礼物他能收下。等我这边好点儿,再回去当面请罪。”
林漾也叹气:“这是当然。”
成年人了,离别就是这么简单。践行做完,送了人去机场,回来的时候堵在高架桥上,看着头顶飞机的轰鸣声过去,林漾心里一阵失落。
张伦看着他怅然,也是韩师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安慰套路:“男人嘛,不经历点儿挫折,怎么成功呢?”
送走淡定之后,时间很快来到月底,在这期间,林漾飞了两次国外,看了一场新品秀,参加了一个品牌官方晚会,回国之后紧接着就是两场大活动的站台,将身上三个代言的商务活动都转场一圈,又马不停蹄迎来各种年末平台盛会。
今年年末的造型,松楚为林漾团队直接拉来了老熟人瓢瓢哥。喜欢男人的男人反而比一般的直男更懂的怎么让一个男人变得同时招男性和女性的审美青睐。
瓢瓢哥带着他的团队签进工作室,说起来还是之前的小马哥牵的头,这两人是留学校友,属于“我不是很care但至少他不差”的微妙别扭关系,只不过后来小马哥转了化妆,两人的交集才渐渐变少。
“他就是个死深柜惹!”
工作室其他人一脸“好想八卦但要忍住”的表情,瓢瓢哥高贵冷哼,“说他干嘛!”转而又看向林漾,“你明年对造型有什么要求么?要不就这么留着寸头?”
最大程度的突出本人特色,不需要用发型来修饰任何轮廓缺点,同时也弱化了多个重点带来的重心模糊。
林漾本人是没有特别意见的,他11月有试镜,也有年末刊和开年封的拍摄任务,虽然那边的团队没有对造型做出特别要求,但很显然、人家也暗示了希望林漾继续保持“特色”。
瓢瓢哥一听这个就懂了:“到底是圈内人嗷,还是理解大众需求的。”
这话说完,直男们又一脸“???”。
11月一到,天气就冷了下来,林漾飞了一趟上海,立马又进入春晚项目组的大会——这次是大会了,但除了自己的好几十个搭档们,依然没有其他人的身影。
“这周五是预定好的录音时间,时间上有问题么?”
这话虽然是带着问号的,但项目组长显然是没有其他人反驳的机会,包括林漾,用不到五天的时间学一首主旋律军歌,他能说什么呢?
知道的,那是项目组看过林漾的简历、圈内人脉一打听就知道这孩子是什么来头。不知道的,例如伴舞艺术团,人家就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向林漾:这不是为难人么?
而瓢瓢哥得知此事已经激动的快要晕过去了:“你表演的时候穿什么?是军人艺术团那边的合唱团吧?他们肯定是穿军装,你会穿吗?还是说穿改制式的?”
他简直不敢想象制服着身的林漾站在春晚的大舞台会是怎么样一副场景了!
多想一秒,都觉得呼吸困难!
林漾这会儿脑子里想的全是“练歌练歌练歌”,哪有功夫去想造型搭配,“能不能上还不知道呢,唱不好,回头就从军艺团里挑个国家队过来顶上!”
韩师本想给孩子联系一个国家队一对一教练搞特训,结果林漾正儿八经的师父李老头儿一个电话打过来,就把徒弟召唤了过去。
“嗨,我真是忙昏头了!”韩师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差点忘了这位!”
时隔两年多,林漾又一次回到被师父统治的恐惧之中,明明都是听着耳熟、旋律记忆清晰的主旋律曲,但是再想唱到当初那个清亮高亢醇和激昂的状态,这和让虚竹忘掉少林功法接受逍遥子逍遥派武功没什么两样了。
学院派传统唱法和流行通俗唱法简直就是两套截然不同的系统。
林漾做偶像歌手的两年多,只用五天时间来做“复健”,说实话,难度不小,但也不是做不到,唤醒了声带记忆和呼吸循环的那套体系之后,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了。
然而李老头的要求没那么简单。
“要是到时候不让你开麦,你以后还是去唱流行歌吧。”
林漾闻言一梗:……
这哪儿是我能控制的?
人家唱龄几十年的歌手上春晚,到头来不也是放预录音段?这么大一个场子,还带全国直播的,出一点儿岔子怕是整个职业生涯都要被钉在耻辱柱上了。
但转念一想,李老头儿的话何尝不是让步。
林漾发歌是不敢给老头儿发链接送唱片,怕辣了他的眼睛和耳朵,这次要不是因为春晚练歌又把人提溜回来,师徒俩这一茬没准再过个两年也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复健的疑惑:我密码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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