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教学楼,李轩邈隐约间发觉有人一直跟着自己,便随意的走到没人的地方,坐在休息椅上,静静的等待那人的出现。
果然,一个中年西装男子出现在了他视线,脸带煞气,目光凌厉,轩邈一眼就能看出,此人应该没少做杀人放火的事。
中年男子目光极其不有善,并且隐隐有杀意,只是尽管他如何暴露凶光,李轩邈依然那副随意的样子,好象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随时会扑杀他的猛兽,而是一个多年相识的朋友。
“我说过,会让你见不到今天的太阳,多给你活了一天,你应该庆幸。”中年男子冰冷的语言,似乎已经将对方看成了死物。
“昨晚我当你的话在放屁,今天我还是当你话在放屁。”轩邈却笑了,没有一点在乎的样子。
“真不知道你是愚昧还是自信。”中年男子冷笑道。
“作为一个杀人的人,你是不是废话太多了?”李轩邈居然教训起这个刀尖上舔血的男人。这让男子微微一错愕。
轩邈却伸了个懒腰,随意的道:“想杀我的话,直接在刚才开枪就行了,还出来干什么?”
男子冷哼了一声,道:“我查过你的底,有个叶家撑着,勉强配得上我们小姐。小子,你听着,现在你必须去向我们家族的几个老人表态,不然小姐她以后就不要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了。”
豪门悲哀,即使到了现代依然如此,轩邈不禁叹气,自己何尝不是这样悲哀的一个人,险些错杀了自己亲妹妹。
“你们赵家够迂腐的。”
“你懂什么,现在你就两条路,要么去表态,要么死。”中年男子顿时又暴起杀意,以示威胁。
“行了行了,就你那气势,吓吓三岁小孩差不多。”轩邈起身从男子身边穿过,顺手拍了拍中年男子肩膀道“下次杀人,直接开枪,别那么罗嗦。”说完老气横秋的离开了。
李轩邈绝对不是圣人,那晚他没有把赵渲上了,就是因为赵家这个老牌家族。他身为豪门子弟,怎么会不了解这些家族的规矩,有时候婚姻确实由不得自己做主,赵渲显然就是这样的一个悲哀角色。
那晚的慕容天邢应该就是他们赵家的内定贤婿,而讽刺的是昨晚自己就把别人的未婚妻给上了,当然这是他们的误解。
其实从昨晚那个中年男子打来电话,轩邈就猜到了很多事,他早知道赵渲的小聪明,她故意在有保膘的情况下去宾馆,为的就是让家族的人知道,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好了。
本来一男一女去宾馆开房,就差不多能猜到会发生什么了,可偏偏那黄片子,让那些保镖更确信,他们生米已经成熟饭。
李轩邈如果不怕麻烦的接下这个摊子,那昨天晚上,他绝不会放过已经送到嘴里的赵渲,之所以不上,那就是怕又被家族之间的琐事左右。只不过他现在有种罪恶感,好歹和赵渲认识了那么久,她往火坑里跳,自己也不能拉她一把。
其实他对赵渲这个很独特的女孩也满有好感的,只是他也无可奈何,与其以后会生死别人,还不如现在就斩断情丝。这时他又想到了叶雨梨,这个始终不离不弃的女孩,如果在某一天,自己突然死去了,她会怎么样
摇了摇头,李轩邈不敢在多想,他也不得不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了,明知道和这些女人不可能有结果,却还总是保持着这样暧昧关系,让她们越陷越深。
望着远方的晚霞,一时间,又陷入了迷茫,究竟这一切又是何苦呢
他迷惘的同时,c市也有一个女子,坐在窗前怔怔的望着天边的霞光,神情满是幽怨,呢喃着道:“你会来吗?”
只是女子失望了,是的,那个颓废的,那个带着痞意的笑容始终没有出现,她的心扉也随着那掩起的窗子而关闭,一颗心冰冷到了极点。
一向糊涂、又随意的她猛然发觉这段迷糊的感情居然将自己伤得那么深,连她都不知道,原来那个人已经埋藏在她心里很久很久,很深很深。可是,他没有来,是没有胆量来吗,还是根本没有必要来?
一向乐观的赵渲终于哭了,她哭得很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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