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的女人,只要她不来找麻烦,他当然不会去管她。可是她执意抓住不放,那他也只能被迫反击了,要怪就要怪她的执念太深了,非要致他们家于死地。
在这个小三合法的时代,谁对谁错,说不清楚!
“那个算命先生靠得住吗?可别又收银子!”顾诚玉是打算让算命先生不收银子,只说蒋知府会做利国利民之事,不忍他没了子嗣,这才来告知一声。这要是收了银子,那效果就大打折扣,说不定蒋知府还会怀疑算命先生是一个骗子。
“公子放心吧!那算命先生的儿子我给藏起来了,他可不敢不听,等他做好了事,我再给送回去!”茗砚比茗墨做事大胆,只要不违背良心,哪条是捷径,他就会走哪条,比茗墨懂得变通和取舍,只是没有茗墨稳重。
“小娃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事后给他们二百两银子,让他们去别处生活!”算命先生一般都在城外的城隍庙前摆摊,城隍庙有些破旧,因为有城外的寺庙多,所以香火一直不盛。
寺庙是不允许他去的,毕竟是道家,所以他的生意不好,认识他的人也不多,有了这笔银子,不管是去哪里生活,也用不着愁了。
茗砚还是觉得这事儿有些玄乎,“公子!若是蒋知府不相信怎么办?”
“蒋知府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只要蒋母相信就成了,再说,蒋知府,也未必不肯相信啊?”有的时候,明知道是假的,也会当做是真的,这就要看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很快,天色就暗了起来,这会人已经到了申时二刻了,还要去街上和孙贤他们买四色礼,顾诚玉打算早点出门。
夜色朦胧,微风徐徐,仲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快的。
顾诚玉去完了茅厕,再次路过那个小湖,看到黑沉的湖面水波不兴,他想起了那日跳湖的女子,这个湖也不知侵吞了多少生命。
右前方的小厮步子走得飞快,湖里前两个月还死了人,这都死了好几个了。他这会儿只觉得毛骨悚然,走在湖边,就感觉脚上凉飕飕的,仿佛被什么冰冷的东西缠绕上似的。
他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顾诚玉,倒不是看他有没有跟上,而是顾诚玉有内功在身,走路较轻,再加上顾诚玉默不作声,他觉得有些害怕。
顾诚玉有些好笑,随即好心地加快了脚步,向花厅走去。
今日宴席的客人比较多,所以还没到花厅,就听到了里头的喧闹声。那小厮闻声,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总算是到了!
顾诚玉他们坐在宴席的一角,像他这样的案首,按理说应该得不了闲,可谁叫顾诚玉年纪还不能喝酒呢?一开始大家还和他搭话,只是后来见他还是个小娃,除了,其他的趣事一概不知,这才放过了他,和别人推杯换盏起来。
倒不是顾诚玉不想结交,而是他实在不会喝酒,再说他年纪和他们说不到一块去,他总不能和这帮人说什么哪家青楼的姑娘长得好,哪家的花魁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吧?
蒋知府在宴席进行到一半就离席了,他作为朝廷的四品管,根本不用陪着他们这些秀才,就连王同知也刚刚走了,剩下的也都是属官,官职品阶不高,所以考生们也都放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