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找我又是因为什么事。”影舞瞥了月研华一眼,之后便低下了头安抚着青耀,说话的时候,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
“是这样的,影舞,你皇兄他们回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们当初回来之时只向学院告了一个半月的假,现在他们离一个半月的时间还有几天就到了,所以你皇兄他们是像你来告别的。
不过朕准备让你皇兄他们几个今天带你出宫好好的玩儿上一天,明天清晨的时侯在送他们离开。”
月瑾瑜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影舞,很是遗憾的说:“本来朕也想和一你们一起出宫的,但是由于朕最近公务繁忙,所以只好等下一次了。”
“是吗,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影舞猛然间听到月研华他们要离开,心里变得空荡荡的,有些难受。毕竟和他们几个人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现在突然要分开,影舞的心里难免有些难受。
“影舞,我们最快会在学院放假的那一天就回来,因为我们还要陪我们的影舞过年和你的九岁生辰呢。最多两三个月,我们就会回来。”
月研华伸手将影舞抱着了怀中,笑着点了一下影舞的鼻子,宠溺的说。
“嗯。”听到月研华的话,影舞轻轻的点了一下头,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月研华时不时地对她做出的亲密举动,所以影舞没有像刚开始一样的躲开。
“七皇妹,拖你的福,本来我们平时是不能随便的出宫的,但是这次因为你的原因,我们可以出宫玩儿一整天。
但是一想到我们有两三个月不能见面,我就好伤心呀...”月琼瑶不满的嘟起了自己的樱唇,两只手不开心的放在一起搅着,闷闷不乐的说。
“不过一想到我们能出宫玩儿整整一天,想想就觉得好高兴。七皇妹,你听我说,宫外有许多好玩儿的东西....”
月昶兴奋的向影舞讲述着宫外有那些好玩儿的,他在看到影舞他们几个还站在原地急忙的催促道。
“快走吧,我们再这样,马上就快要到午时了,今天上午就玩儿不成了,快走!快走吧!”
月昶半拖半拽的拉着月琼瑶走出了好远,神色之中全是按捺不住的兴奋和激动。
月琼瑶她自己也是非常的激动和高兴,所以任由月昶拉着她。
“父皇,我们先走了。”月研华他对月瑾瑜说话的时侯,完全没有像和影舞说话的温和,取之而代的是一种微冷的口气。
“嗯,好。”月瑾瑜点了点头,他一点儿也不对月研华他那冷漠的样子感到奇怪。因为月瑾瑜他们都差不多,即使他们对别人在冷血,对别人在无情,也永远也不会对影舞冷漠,对影舞无情。
“影舞,你们再等一下,朕在给你个东西。”说着,月瑾瑜对自己身后的站着的洪公公说。
“把朕要给影舞的东西拿过来。”
“是。”洪公公想向月瑾瑜鞠了一个躬,不过在转身的时侯,便从自己身旁的一个小太监的手中拿来了两个令牌。
“皇上。”洪公公弯下了腰,恭敬的叫了月瑾瑜一声。
月瑾瑜轻扬了一下袖子,不骄不躁的从他的手中将那两块令牌,交给了影舞,月瑾瑜指着其中的一块令牌说。
“影舞,这一块令牌是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你三皇兄他们每个人都有一块,就剩你没有了。你有了这个令牌,就可以想什么时候出宫就可以了。
不过要记得你出宫的时侯要告诉朕一声,并且还要就记得带上宫中的侍卫。”
月瑾瑜他不放心的嘱咐了影舞一句,等到影舞对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的时候,他还是很不放心的看了影舞一眼,才慢悠悠的为她介绍另一块令牌。
“这块令牌是金牌,见到此牌,如见到朕本人亲临,以后你再被别人欺负的时候就可以把这块令牌拿出来,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人在敢欺负你了。
哦,还有,这张黑卡里面朕记得大约有十几亿个金币,具体有多少朕也记不清了。
这个就算是朕给你的离你快要过生辰这几个月的零花钱吧。”月瑾瑜说着,从他的身上拿出来了一张黑卡递给了影舞。
听到月瑾瑜的话,饶是最冷静,最理智的影舞也忍不住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在心里怀疑了起来。
她原来到底被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要不然的话,月瑾瑜他怎么会把金牌都给她了呢。
而、而且,月瑾瑜他们几个也太宠她了吧?给她十几亿个金币,就是当她几个月的零花钱,连月研华他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怪不得她以前是个欺软怕硬、娇蛮无礼的一个公主。
感情原来问题在这里呀,月瑾瑜他们这么宠她不会宠坏,那样的话她才是真的怀疑呢。
“那我就收下了。”影舞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就恢复了原状。她微微瞥了一眼月瑾瑜给她的东西,轻佛了一下袖子,便把那块令牌和黑卡全都收到了项链之中。
看到影舞都收下了,月瑾瑜会心的一笑,抬头望了一眼远去的月琼瑶和月昶,然后对影舞说:“影舞,你们快走吧,再不走的话,朕想你五皇姐他们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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