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
两人又把目光集中到的电视机上。
“如果这位高山秋子同学真的是我过去唯一的好朋友的话,那么她应该知道我有记日记的习惯。在柳生樱出车祸前最后一篇日记里记录的是她最好的朋友对她的诋毁和不屑一顾,还有她之所以不得不接近柳生樱,并向她示好,是为了可以就此接近她的哥哥柳生比吕士。不然,根本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这些话高山同学应该也还记得吧,因为你并没有失忆呢。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不介意将那篇日记拓印一份给你留作纪念。这样你的记忆也就会完整了,完整地记得,你是如何害死你现在嘴里口口声声讲的最好的朋友。”
柳生美惠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柳生博严和柳生比吕士都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手冢的眼利了起来,浑身散发着寒气;柳在高山秋子的名字后面加了着重的符号;迹部手中的咖啡杯的杯柄由于承受不住力道而断裂;幸村手里的小茶杯也被捏碎了;真田浑身散发的怒火让幸村凌不由自主地往远处挪了挪位子。
对于这一爆炸性新闻,川岛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了。而高山秋子已经抖得如落叶般说不出话来。
“我想这出不入流的闹剧也应该结束了。你们想不择手段地搏收视率的目的应该也已经达到了。”然后对着镜头,柳生樱恭恭敬敬一个九十度鞠躬:“非常抱歉让大家度过了一个不愉快的晚上,晚安。”
“就这么算了?”柳生兰怒火冲天,狠狠瞪了那个高山秋子一眼,敢欺负到柳生家头上了!
“她现在还是在立海大读书吗?”柳生比吕士镜片一闪。
“我明天上学后给你最齐全的资料。”柳保证到。
“不用等明天,你什么时候收集齐了,什么时候打电话给我。”
“喂,你怎么那么笨,有日记不拿出来,要是今天她不来你就这么算了?”柳生兰回头声讨。
“那本日记我就看了一遍,就扔到书桌底下了,要是这个高山不来,我还真的不记得这号人物呢。要不是他们惹妈妈伤心了,谁耐烦理她。”
“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都知道我是个多么怕麻烦的人了,对于根本就不记得的事情追根究底,那还有完没完。而且这事讲也讲不清,就像刚刚那段录像,谁知道有多少是真的。人呐,要向前看,那个高山因为我现在是名人了,所以也想跟着沾沾光,这可以理解,只不过是她的运气不太好。”
“她现在也出名拉,全日本几乎人人都认识她了。”嘲讽的语气。
“这倒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只希望这么一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我可是想太太平平地过完这两个月,然后太太平平飞美国的。”
“说到这,哈佛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不说,害我刚刚像个傻瓜一样。”
“好啦,我也是昨天刚知道,大不了我请客么。”
人声渐远,一路上柳生美惠都没有松开紧握女儿的手。
关上视像,忍足抿了口茶:“看来这个高山在立海大是待不久了。”
“立海大?我可以让她一家在日本都无法立足。”
“迹部,你觉不觉得其实这个高山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如果没有她,我们根本就不会认识柳生樱,看看那录像,那样的柳生樱你会看入眼吗?”
“你在替她求情,为什么?”
“不是替她求情,只是觉得她这种人根本不需要我们多费心思。小书呆应该也这么想,不然,日记在她手上那么久了,她可是什么都没有做,不是吗?”
至于说那个高山秋子同学被所有人遗忘在了电视台现场,没人理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