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风迅速调整了表情:“嗯,你伤未痊愈,要多休息,不要起那么早。”
他迟疑了下,看了眼还酣睡中的大祭酒:“哦,你师父昨晚回来的,本来想今日和你说……”
柳三问笑道:“余先生有心,我在这里等师父醒来就行,您有其他事吗?”
这逐客令有些直接了,余秋风也不知道柳三问是否知道了真相,只能尴尬道:“倒也没有其他的事,那个……”
他想了想,既然都已经被发现了,还是对柳三问老实说了吧。
他严肃道:“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柳三问见余秋风如此严肃,也一脸正色站了起来,恭敬道:“后学恭听余先生教诲。”
余秋风干咳了声,组织了下语言道:“你师父,可能,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师父了。”
“啊?”柳三问满脸疑惑地看着余秋风,完全听不懂余秋风在说什么。
“余先生,您说的,我真的听不明白。”
他看了眼还在砸吧嘴的大祭酒道:“师父不是好好在这里躺着吗?我刚才看了下,师父并没有受伤啊。”
余秋风轻轻吐了口气:“哎……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解释,只是你要记着一点,无论等下你看到你师父做了什么事,听到你师父说了什么话,都不可以太过激动。你的伤还没好,若是情绪太过激动,不好。”
余秋风还是难以开口,只能用敲边鼓的方式提醒柳三问。
只是他这个方式似乎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柳三问笑道:“余先生说笑了,我师父可是离天读书人的领袖,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自有其深意,我做学生的,只能侧耳倾听,认真观摩,然后回去再细细思考,又怎么会情绪激动?”
余秋风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只能道:“我希望,等下你也能如你所说那样,那我也放心些。”
柳三问哈哈道:“哈哈,先生对我的关心,我心中感激,我和师父相处那么多年,师父之言行一直是我追循的目标,先生担心的断不会发生。”
“行吧,那我叫他起来吧。”余秋风看看天色,正好是大祭酒用药的时间,昨晚他把李休语折腾得够呛,玩得太过兴奋,睡得就晚了些,本来这个时候,他应该活蹦乱跳到处找奶奶吃才对。
余秋风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走到床前,捏细了嗓音道:“小无思,起床床了!”
柳三问:???
这是什么牛马称呼?
“再不起床床,太阳就要晒屁屁了!”
柳三问:“余……”
余秋风抬手阻止了柳三问提问,继续细声细语道:“你要是不乖的话,就没有鲁鲁吃了哦。”
柳三问脸颊抽动。
鲁鲁又是什么东西?
余秋风,你虽然长我一辈,也不能对我师父如此说话!
要不是看余秋风是他前辈的份上,此时他就该发飙了。
余秋风挠了挠头,嘟囔道:“奇怪,昨晚是闹得太疯了吗?怎么睡得和死猪一样?没办法了,那只能用杀手锏了!”
他深吸了口气:“嘶……小无思,起床吃奶奶了!”
“噗!”
刚倒了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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