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奇隔天上班,发现秘书室里少了她。
他的心里也跟着冷飕飕,凉了一截!
昨晚他喝了酒,说了重话,他是不是伤了她的心?
她昨天看起来很憔悴,好像几天没睡好,而他又趁着酒意对她说要做个了断,看见她眼眶红红的,像针一样刺痛着他的心。
是她让他重新找回爱情的信心,提出要分手的话,他又怎么会好过?此刻他的心还感到不舍和自责,总觉得自己把话说得太狠了。
她该不会真的不来上班了?
“左又宁呢?”他问着安宏儒。
“屈总,又宁今天请病假没有上班。”安宏儒感觉到他们两个不对劲,不知道这小俩口是不是吵架了?怎么她请假还要透过他呢?
“请病假?!”
“对,她的声音怪怪的,听起来很沙哑,会不会是感冒了?”安宏儒说着,并蓄意探究他的表情。
听到她可能生病了,屈奇的心一揪。
他的黑眸蒙上担忧,但他很快地别开脸,假装不在意地说:“我不知道。”
然而只要一想起左又宁昨晚那泫然欲泣的表情,他就会不由得感到心疼和自责,无法专心上班。
她昨天提到魏经理的事,他该相信她吗?
他也怀疑过绿茶事件是竞争对手做的,但他始终找不到证据。而魏庆达之前的确待过皇家食品,叔叔又在皇家食品的营业部工作,他跟皇家食品确实有很深的渊源
先前他找过魏庆达吃饭,魏庆达并没有承认经济拮据的事,究竟魏庆达是不是急需用钱,这关系着他有没有可能被收买?
屈奇做出决定,打算先找魏庆达曾经想调头寸的张宽宏问看看。
“对了,安,你先帮我找研发部的张宽宏来一趟。”
“好。”
几分钟后,张宽宏进入屈奇的办公室,密谈几分钟后,屈奇心一沈,已经有了底。
很快地,张宽宏回去,魏庆达被叫进屈奇的办公室。
魏庆达一进屈奇的办公室,神色仓皇,不安地盯着他。
屈奇不动声色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不知道。”魏庆达装傻。
“真的不知道?!”屈奇眸光冷厉,直接说道:“我听说你老婆跟地下钱庄借了钱是吗?”
“啊没没这回事。”魏庆达脸色刷白,辩称。
“你为什么要骗我?!”屈奇拍着桌子,突然一声暴吼,魏庆达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前阵子我们公司的油切绿茶一上市,对皇家食品的业绩造成了不小的冲击,你因为缺钱,所以才会被你叔叔收买,做出危害公司的事对不对?”
“这”魏庆达低头,不敢看屈奇的眼睛,打算蒙混过去。
“我已经掌握到人证和物证了,可以证明你被收买,你逃不掉的,还不认错?”
魏庆达一听到这里只好跪了下来,俯首认错。“对不起,屈总,这件事是我不对,我实在是被地下钱庄逼急了,为了确保家人的安全,我才会答应我叔叔,到超商里加了一点泻药进去绿茶里,这一切都是迫于无奈”
看着魏庆达跪拜哭求,屈奇觉得又气又沉痛,真想挥拳,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但耳边彷佛响起又宁温柔的声音——
“奇,冷静点,别这样做,他是有苦衷的。”
又宁说得没错!
事情果然是魏庆达做的,他为了偿债,为了家人的安危,才会出此下策。
一想到这里,他的内心感到深深的自责,是他没有调查清楚,反而误会又宁的好意。
“公司形象因为这件事已经严重受损,是男人的话,我希望你照我的话去做,努力挽救公司的商誉,负起责任”屈奇对他交代着。
“是,我会的。”
他要魏庆达起来,跟他商讨后,魏庆达答应配合他所有的要求。
魏庆达才一离开,安的声音突然从分机响了起来。“屈总,有一位simon找您。”
“simon!”
“对,他说来自新加坡,有重要的私事要找您,他现在正在公司附近的咖啡馆等你。”
屈奇心里打了个突。
新加坡,simon?!
他立刻联想到这跟左又宁有关联。
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来找他,他倒想问问这个simon到底是又宁的谁?
“好,告诉他,我会去跟他见面。”
“是。”
屈奇一进办公大楼附近的咖啡馆,透过玻璃门,就看到发稀肚凸的simon,他穿着一件蓝格子条纹衬衫,悠闲地坐在靠窗的位子上看着杂志。
屈奇沉着一张脸,来到simon面前的位子坐下。
“不好意思,屈奇,打扰你上班的时间了。”simon一看见他,立刻爽朗地和他打招呼。这个屈奇,长得英俊斑大,气宇非凡,难怪女儿会被他吸引。
“有什么事吗?simon先生。”他冷冷地回应。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又宁热情的搂着他,他应该会喜欢这个亲切有礼、自然大方的老人家。
那天远看,无法细看他的五官,现在近看,总觉得他的笑容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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