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吻着吻着,吻了好久好久,渐渐发现他霸道的吻根本是种宣告,是在宣扬她是属于他所有的,更从于拢云热切不舍的眷恋缠吻中感受到他的怒火之下还有一层深浓的妒忌。
原来呀,他的火气、他的反常、他的莫名其妙、他的凶恶、他的狠劲、他的怪异情绪来源,就是在吃醋!
“你,不可以红杏出墙!”于拢云在缠吻的间隙里,在她耳畔下达这道命令,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无法继续忍受简仆儿对他的漠视,以及视他为破除扫把星恶名的工具,还头一撇就要跟别的男人一起走。
“我我不可以不可以红杏出墙?”她喃着,于拢云的命令更让她确定自己的怀疑没错,他在妒忌小鲤鱼。只是不可红杏出墙,这可是丈夫对妻子的要求,怎么他要当她为妻子吗?但,她明明记得他当年不允许婚配成真,而她也是拒绝的呀!“为什么改变了?三年前你明明不愿意”
“我改变了,我决定改变主意!你听好了,你是属于我于拢云的,既然是我的女人,就不许跟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听着,我现在视你为妻,而你也早就许配给我了,三年前把你许配给我的事情虽然你我都没有同意,但其实名分已定,所以现在我要执行也符合道理,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他再吻她,一直吻她,唯有吻住她,感受到她的温热,才能确定简仆儿是在他怀中。
当仆儿说要离去时,他本来以为自己可以轻易承受她的离开,谁知就是从那日开始,他的心像是破了个洞,好痛、好烦躁,然而天生的骄傲性子让他没有开口留她,也以为两个月后她未必真会走人。
但,冒出个小鲤鱼来,一个奴才竟然让仆儿神魂颠倒了,当他发现这个惊人的情况时,他被严重“刺激”了,妒火横生,一种失去她,他将万劫不复的恐惧,让他非要留住她不可,甚至拿三年前蝶花神医的话来压逼她留下,认真地看待曾经与她有过婚配的事实。
“你要视我为妻子?”在吻与吻的间隙里,简仆儿听到了于拢云撂下的话,他要承认与她有婚配的事实。“哪有这样子的,居然可以临时决定要执行三年前的婚配命令,这太不讲理了!”
“管他讲不讲理,我就是这样认定了,不再改变!”他紧紧抱住她,再度吻着她,他的唇不断辗转摩挲着她的唇,湿热的舌尖又探进她唇齿内,勾缠逗弄挑引着她的丁香小舌,双手强制有力地拥抱住她,让她紧紧贴在他的怀中,成为一体。他就是要宣布简仆儿与他切割不了,而且会执行婚配的坚决心意。
简仆儿被他紧紧拥抱住,神奇地,她竟是感觉得出他的强烈不安。
他对她缠吻,亦是在释放不让她走的坚决。
于拢云是认真的,简仆儿深深感受到他是认真的不许她离开。
简仆儿再鲁钝,也被拢云一连串的强留动作给弄清楚了真相。他,于拢云,在妒忌小鲤鱼,而且因为想留住她而豁出一切。
面对这发展,她该同意继续让婚配持续下去吗?还是她该拒绝?她摇摆得好厉害。
于拢云看出了简仆儿的举棋不定,警告立刻道出,他要彻底斩断简仆儿的退路。他放开她的唇,凝视着她,道:“你若走,我立刻杀了小鲤鱼!”
“啥?”她瞠目,颤声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我当然可以,我是主子,他是奴才,主子想杀奴才,不用理由,也无人敢挡。”
“话是没错,可是可是哪有这样对付奴才的”
“我就是看小鲤鱼不顺眼!”
她心慌了,没想到于拢云居然会拿小鲤鱼的性命来威胁她一定得留下。
“如何,你还要走吗?”他在她耳畔问着。
简仆儿瞥向小鲤鱼,他石化似地立定在原地,不敢妄动,看得出来他好害怕、好害怕,怕到以为走错一步便会人头落地,而她,岂能害好朋友如此痛苦又如此害怕?
“你还是要走?”于拢云步步进逼。
“不不走,我不走了,你不可以找他麻烦。”她回道。
“那就叫他离开于家庄,从此不会再见你,当然,你必须留下,不许再有找他的念头,如此一来我就不会去找小鲤鱼的麻烦。”于拢云说出条件来。
想保住他的性命,除了照办以外又能如何?小鲤鱼吓坏了,而小鲤鱼也不该承受这与他无关的恐惧,小鲤鱼从头到尾都无辜极了。
简仆儿立刻朝小鲤鱼高声叫道:“小鲤鱼,你走,你去整理包袱离开于家庄,不要再回来了,听到没有?不用再在天远阁里当奴才了,于四少爷不要你了,你快走吧!”
“我我我我可以走?我可以离开吗?”小鲤鱼错愕极了,但随即又露出欣喜的表情,他能走代表他的性命保住了,虽然得要离开“于家庄”
“还不快滚!”于拢云喝令道。
“是,我滚,我立刻滚!我立刻离开,我不碍少爷的眼。仆儿,谢谢你的帮助,我也祝福你往后一切顺利,我这就走了。”小鲤鱼虽然舍不得,但为保命也只能逃。
“你快走吧,后会无期。”简仆儿也舍不得好朋友,只是救他性命为先呀!“你安心去寻你的新人生,于家庄不会再困扰你了,卖身契我会帮你撕毁掉的。”
“谢谢你,仆儿,那后会无期了,你自个儿要保重、要好好保重哪”小鲤鱼牙一咬,立刻冲回奴才房收拾包袱,准备离开这危险的“于家庄”
“你也下去。”于拢云转而望向另一个奴婢香吟,并且吩咐道:“顺便告诉所有的奴才与婢女,以后要视仆儿为女主人,不准再把她当成仆人,对她态度不敬。”于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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