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握住她——
“不必搽了,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他极淡的开口。
她咬住唇,看着他东一块西一块的瘀青,突然掉下泪来。“你干么要打架?那么多人在看,你就不怕在这些前辈面前留下坏印象吗?打的还是郝约翰,看他爸郝林以后怎么对付你你做事都不会想的吗?”
柳宁夏用手勾起她的下颚,让那双泪眼不得不对着他——
“为什么说不要爱我了?”他沉着眼。
她说了这么多他都没在听,也不想听,在乎的只有她这一句话吗?
真是个笨蛋
她泪涟涟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的爱,就这么容易改变吗?”他轻声问,心里有点受伤,却掩饰得很好。“你真的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还是,我是那么容易可以忘记的人,所以你可以那么轻易就决定不再爱我?”
“不是的”她哭着,摇头再摇头。“不是这样的我以为你不爱我,我以为我不过是你的挡箭牌我听见容子小姐说的话,我看见你抱着她,怜惜的看着她,我知道你很爱她,却不爱我”
“谁说我不爱你?”
“你是不爱我,你只是有点喜欢我罢了,那喜欢可能只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可能是你搞错了,反正,你对我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她越说越伤心。“我永远比不上容子小姐”
“你不必跟她比。”
“我知道我不能跟她比”
“你就是你,绿萝,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跟任何人比都没意义,因为那任何人不管是谁,都不是我要的,我要的人就是你,当我开口说要跟你交往时,我就已经知道了,我要的人就是你。”
“你说谎。”她不信。
“你凭什么说我说谎?”她真的有点让人生气了。
绿萝看着他,别开眼,想把头给转开,他却不让,定定的扣住她的下巴,让她一定得面对他。
“说,我一定要知道。”柳宁夏难得的霸气在此刻展露无遗。
他不能再这样放纵她的感情在他与郝约翰之间犹疑不定了,更不想再经历像今天一样的事,让她随随便便就把他推开,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把他好脾性、好耐性、好风度在一瞬间全部摧毁。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样失控的自己。
或者该说,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可以为了一个人失控至此
她竟然还说他不爱她?
她竟然还敢说他在说谎?
是非黑白总得理个清楚,他讨厌这样不清不楚的,被冤枉就算了,还要被遗弃?这种感觉还真是恶劣万分呵。
“你不要逼我”绿萝幽幽地看着他。
她能说吗?当然不能。难道要她老实说,说她会这么以为,是因为他自从那一晚之后就没再吻她抱她?说他对她的身体没那种冲动,根本就不像个恋爱中的男人?,
这么让人害羞又难堪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绿萝,让我知道。”
“不要逼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她在心里一千一万个os-就是怕自己轻易的对这男人投降,然后一个不小心说出铁定会后悔一辈子的话。
柳宁夏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突然问道:“是因为你爱的是郝约翰吗?”
嗄?她爱郝约翰?绿萝瞪大了眼。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话题突然变成这个?
“因为你突然发现你爱的人是他不是我,所以用这种理由想要把我推开,以减少你的罪恶感。”他控诉道。
她不可思议的继续瞪着他。
“难道不是?”他挑衅的挑高眉。“刚刚在郝家,你明明说要当他的女人,叫我不要再靠近你。”
“你明知道那是气话”她刚刚不是说了吗?她看见他和容子小姐抱在一起,所以才会这么伤心难过。“你明明知道我不爱郝约翰如果我爱的人是他,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跟容子小姐抱在一起而伤心?”
他竟然这样污蔑她的人格?真是太可恶了。
见到她如此激动及伤心,柳宁夏非但没安抚她,反而话锋一转。“那你又为什么以为我不爱你?”
“因为你根本不碰我——”
绿萝很快地出口辩驳,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上了他的当,把打死不说的秘密给不小心说了出来。
天啊有吗?她刚刚有说吗?她刚刚究竟说了什么?
她看着柳宁夏,柳宁夏正定定的望着她,像在瞬间顿悟了什么。
完了
她真的说出口了,而该死的,他也听见了
“你以为我不碰你,是因为我不爱你,没把你当女人,是吗?”他陡地捧住她的娇颜,让她的唇就靠在他的唇边。
他的呼息拂上她的颊畔,扰得她心乱如麻。
“放开我”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柳宁夏却蓦地上前衔住她的唇——
那唇,极霸气的侵略进她的唇齿之间,因为太深入太激狂而有点吓到她,绿萝下意识地退缩,他的大手却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退无可退,只能正面迎接他的吻。
柳宁夏带着些微惩罚的意味,吻得她呼吸困难,绿萝从原先的害怕紧张到不得不臣服在他这激狂的吻中,细细的娇喘。
她从没想过,光是一个吻就可以这样让人心悸万分,她敏感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因为这个太具占有性的吻而产生一股非常微妙的变化,甚至某个部位隐隐疼痛紧缩着
她的身体渴望着他
渴望到疼痛
因此,当一只大手陡地罩住她起伏不已的酥胸时,刺激到她敏感挺立的蓓蕾,让她终是发出一阵近似愉悦又痛苦的娇吟,整个身子不自主地轻颤起来。
听到她动情的轻吟与细喘,柳宁夏的吻转而绵延到她的颊畔及耳窝,她像是怕痒的欲躲,事实上是因为那边太敏感,让她根本就承受不住的直想逃,他发现了这个秘密,竟轻咬上她的耳垂——
“啊不”她抗拒着那股火热狂潮,脚软得差点没瘫在地上,谁知,柳宁夏竟顺势倾靠而上,将她整个人压在木地板与他宽大的胸膛之间——
他灼热深沉的眸,像燃了火,他抵在她腿间的硬物,则钢如铁。
“现在还敢说我没有把你当女人吗?”他压在她柔软的身体上,却体贴的没有将整个重量覆上她,但,光是这样的触碰就足以让两人发现,他对她的渴望绝对是货真价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