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一掌覆上。手心敏锐的感应神经让他知道,掌下山峰般的隆起,一半是蕾丝布料,另一半是不可思议的软嫩不算特别高耸──至少相较于他看过的那些av那种简直像足球大的豪侞而言。
但,很棒。正好足以让他一掌盖住,像是特地为他打造的,最完美的尺寸。
“啊!”她在他唇里发出一声惊呼。在她惊呼之后,他的一掌已经越过蕾丝胸罩的阻碍,完全将她一边的高耸给包覆,贴合得就像是为她量身打造的内衣似的,无一丝空隙。
她似乎想要挣扎,但他不让,一只手坚持地盖住;而当他的手无法满足于仅仅是盖住时,更得寸进尺的掠夺,于是展开。
他细捻慢拢,或捏或柔,让掌下的柔软化为各种可能柔捏出的形状,爱不释手
随着她的惊呼与喘息在他耳边不断交替,他觉得自己终于变成了再也无法理智思考的野兽。
他只想侵略,只想获取,只想撕开一切阻碍。他更想听到她愈来愈大声的声吟像高举的白旗不断在他的侵犯里臣服!
他没打算进行到这样失控的!
虽然是她先敲起战鼓的,他只是接招。
虽然她的主动变成了由他主动。
虽然原本他只是无可无不可地接受着一个女同学的示爱。
他只是接受。想着反正是穿着这一身高中制服的最后一天了,大家都在失控,都想要得到些什么,也想失去些什么。然后转身,明日就是步向成人的新一页开始,把所有的青涩都随着这一场放纵的舞会抛在岁月里
只是这样罢了。他和她,没那么熟,又不同班,虽然两人的名字常常在公布成绩的红榜上相见。他总是第一名,而她在中下游徘徊。能上红榜的人,当然都会考上还不错的大学。不过他即将要去上的学校,不在台湾,而在美国,是世界知名的名校,所以这一阵子真是大出风头,原本就很出名的风云人物,又更出名了,被疯狂崇拜得像是一个神话。
身为神话的人,大约也习惯被膜拜了。而爱慕这种东西,更是从小到大就跟随着他的东西。他心中自然有些沾沾自喜,但爱惜羽毛的他,却不轻易与任何人传出情事;比起跟那些女孩纠缠不清,他其实比较喜欢站在高高在上的地方被仰望。十八年来都如此。
而今晚,他知道他的午夜吻不会被放过,他很宽容地想着,就一个吻,也好。
不管是谁,只要不太丑的,就当是个小小的纪念了。
多年来的“洁身自爱”终于在十八岁这年显现出他的后遗症──他非常尴尬地发现,他居然是一群狐朋狗友里唯一的处男连初吻都没有过。被偷吻的不算!
在酒精与烟,以及死党揶揄的笑弄下,一整晚都让他心中憋着一股难平的气,而过量的酒精更让他向来理智的脑袋化为足够的昏昧,让他的打算完全失控。原本只是打算有个吻,但现在,他将吻加深,学着日本动作片里的舌吻。
他们现在在学校保健室里,就着一盏小夜灯,偷偷摸摸地进行一项又一项的、不在预期中的,人生初体验
吻了,不够;摸了,还是不够;将她的衣服一件件略显粗暴地扯掉,将她推倒在单人床上恣意摸索着横陈玉体,依然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
他要的更多!
她的唇形很美,唇色很诱人,他想要一直品尝;她的舌头很笨拙,很娇怯,当他探舌进去追逐时,她总是无措地躲,于是他不停地追逗
他需要进攻,更多的进攻!他的身体热成了自燃的火,有一种急切在他身体深处升起,让他想要狠狠地去做些什么。
他的脑袋无法思考,但他的身体忠实于天生的渴望行动了!
他觉得他像在跑一场马拉松,一切的千辛万苦就是为了夺取最后那属于他的胜利果实。
他几乎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在她身体上弹奏**,因为贪恋着她身子的反应,那让他有着无与轮比的雄性满足。而对于生平第一次的女体探索,他像做学问般的严谨仔细,他手触摸过的地方,他的唇再去复习,一遍又一遍地
他在蓄积他的渴望,无止境似的**,就是为了得到更巨大的满足。当他汗如雨下、当他觉得自己即将爆炸,再也承受不了更多时,冷不防拉开她一双始终羞怯紧拢的腿,覆身而上!
“啊!”她大叫一声,是惊吓,不是痛叫。
他以为一切很容易。
但并不是。
太暗的视线让他的硬挺抵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他得找找
“啊!”当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最隐密的地方,她的叫声充满恐慌。
“不要怕也别叫”他努力从粗喘里挤出声音。
他觉得她不该这么叫,她的嘴,此刻最好只有声吟,而不要有任何实际的字句发出,他想,不管她想说什么,他都不会喜欢听到。
不管是“不要”还是“你在干嘛”或者更惨的是“你不会不知道怎么做吧”他都拒绝听到。所以,她的小嘴还是用来发出甜美的喘息就好。
他一直是个学习能力很强的优等生,所以他一向上手快。当他确定了路线后,立即吻住她的唇,然后,长驱直入!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而他开始战栗,从尾椎一路爬升而上的战栗,夹带着无与轮比的满足感如海啸般淹没了他全身上下、四肢百骸!
他觉得他进入了天堂,觉得美好得不可思议,而为了获得更多,他要大步前进,于是他开始横冲直撞,像在跟某种事物赛跑,但太美好的感觉令他无法驾驭,也不知如何驾驭,他想永远留在这样天堂的境界,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做,只能急迫地动着。
然后,一股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蓦然袭来,他喘息得像要死去,拼命想留住什么,所以紧抱着身下雪白玉体,做着徒劳的努力。
像是花了一辈子时间在酝酿期待,而甜美的获得,也就那么一下子,就结束了。
时间彷佛静止。
虽然两人没有说话,都忙着喘,也没有半点力气动弹。但正在散热的脑袋还是可以运转一下的──
结束了她暗暗松了口气,幸好没痛太久。
结束了这是正常的过程吗?他忍不住想着。
外头的黑夜没有变成白天;墙上的挂钟,指针也没有从午夜十二点半变成中午十二点半。
所以说,a片或是言情小说都是夸张骗人的了!他和她心中各自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