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般任他摆弄,他就会厌倦她的;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白若情在心底告诉自己。
龙少天见状,刻意吸吮着她雪白的胸脯,双手不留情的往她的大腿内侧探去。
听见她猛抽了一口气,他放慢动作以拇指轻轻摩挲着那滑嫩的肌肤,接着他的一双手直往下探进,当他的手滑进她两腿间,抚摸到她最隐私的部位时,她几乎尖叫出声。
白若情美目紧闭,隐隐忍住他所带来的感觉,就这样任其抚弄,她感觉到他的粗暴、他的怒气,却无法拒绝。
龙少天抬头望见她木然的表情,旋即起身,一股莫名的感觉扯动着他的心。
这个该死的人儿总是懂得如何令他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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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雨之后,白若情疲惫地躺在龙少天的怀里,她的白皙对上龙少天一身的黝黑,煞是好看极了。他的大掌抚上她光洁的臂膀,充满占有欲地轻揉被他弄得一身吻痕的凝脂玉肤,欢爱过后的肌肤复上一层淡淡的红晕。龙少天见状,幽黑的双眼变得更加迷蒙。
熟睡中的白若情有如孩子般依偎着他,双手信赖的帖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仿佛找到了温暖的天地。
他的手缠上胸前的细柔发丝,她的发上有着淡淡的幽香似能迷他心魂。缓缓地,原本轻抚着雪白臂膀的大掌来到她白皙柔美的脸颊,他的唇角扬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真是疯狂,自己竟不顾她的生嫩柔弱,激狂地需索了她一整夜,刻意以极度放纵的方式试图掌控她的身心。一夜无度的纵情狂欢,完全不顾她的意愿,一再强迫她承受自己不能满足的需求,在天将大白之际,才让她倦极的沉沉睡去.
自已从未曾如此的需索过一个女人,一碰上她,他就无法控制自己,似乎永远要不够她.
当真是为了报仇?不!原该是狠狠的羞辱她,残忍的凌辱她后,再让她一尝被遗弃的滋味,而不是趁她入睡之际,温柔的拥她入眠.
他的眼眸转为深邃,在这样的激情过后,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没有为她的美丽动心、没有被她的坚强折服、没有让她的眼泪迷蒙而拧痛了心原来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呵!
厚实的手指轻抚着她嫩如花瓣的脸颊,他终于承认他不只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柔情。他要她永远心甘情愿的顺服。
这一生怕是再也放不开她了,她将是他的女人,或许过一段时日,当仇恨不再那么深浓,当过往的伤痛慢慢沉淀,他会真心的接纳她,让她成为他的妻
虽已是雪融大地、百花绽放的时节,可初春的气温仍是寒冷的,让睡梦中的白若情紧紧地蜷缩在龙少天怀里。
白若情在温煦的阳光爬上脸后,悠悠的醒了过来,当发现自己竟是在龙少天的怀里,双手更不知羞的搂抱着他的腰身,她慌忙的放开手,往床里内侧缩了进去,抬起头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双深若黑潭的眼眸。他看她的目光不同以往,少了轻蔑,多了丝她无法理解的柔情。柔情!?该是她看错了吧?是昨夜让他改变的吗?
她拉高身上的锦被,将自己盖个密不透风,因为过度紧张的关系,她抓着被子的手指隐隐的泛白;充满戒慎的看着他,等着他下一步的反应。
龙少天笑了起来,她可真是个有趣的小东西,他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留下她呢?
“留下来,当我的女人,或许过了一阵子,我可以考虑娶你过门,成为龙家堡的堡主夫人。”脱口而出后,龙少天随即恼怒的皱起了眉,他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口快才会将它给说成另一种交易。
“永远别想。”白若情闻言,恨恨的咬牙道。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俘虏,既已被我占有了身子就是我的女人,更何况你的肚子内可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被白若情拒绝的龙少天因为自尊受损,开始口不择言的伤害她。“除了跟着我,你还能去那里!”
“孩子?!”白若情倏地刷白了脸,她完全没想到这个可能。
“怎么不说话?”愤怒的龙少天一心只想伤害她。
她不要他!她竟敢不要他!?他原意放下仇恨,试着敞开心胸接纳她已是上天对她的恩赐,她不但不感激,居然还敢不要他。
“莫非你不知道孩子是怎么来的?”龙少天邪笑地奚落她。
“不,没有,没有孩子!你可以放,没有孩子。”白若情猛摇着头,发丝凌乱的贴在她带泪的脸上。“如果你想要孩子,可以让你的妻子替你生。”这样一个伤她心的男子,她绝不替他孕育子嗣。
龙少天冷着声讽刺:“原不你真的要名分。”
不是的,她只是被他伤了心,她要的只是爱而已,她只是个女人,也有一般平常女子的渴望;一个美满的归宿,一个疼她的丈夫,和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就像她的爹娘一般。而不是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当他的女人他怎能如此糟蹋她啊!
她不要和许多女人共侍一夫,她要一生一世、专心不渝的爱“你不必为难我从未曾奢望过龙家堡堡主夫人的位子,我只要你放过我。”他已经有了艳红不是吗?她的心揪痛得快喘不过气来。
“只要你放过我,我会躲得远远的。”
“现在就算你想走也不成,既然你挑起我的欲望,你就得负责灭火,直到我厌倦你为止。”她的极欲离开令他勃然大怒,这个惹人生气的女人,他已经答应可能给她名分了,不是吗?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待我?你已经将一个女人最为重要的贞操夺去了,这代价还不够吗?”白若情痛哭出声。
“不够,永远不够!”被激怒的龙少天失去理智的抓痛了她白皙的臂膀。
白若情听到他残酷的话,失控的奋力挣扎,不断打捶着他,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挣脱他所布下的网。
龙少天抓紧她,邪恶的含咬着她的耳垂“我要你心甘情愿的顺从我。”
“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永远得不到我的心,我恨你、恨你、恨你——”
她的话彻底的伤了龙少天,他赤红了眼;一声声的恨你像把火烧尽了他最后一点理智。“既然你这么不知好歹,放着好好的堡主夫人位子不坐,那我就如你的愿。”他残忍的说着伤她的话。“哼!天下女人多的是,既然你不要,也许其他的女人会比你更欢迎我。”龙少天愤怒的甩开她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倒在床上的白若情泪水不可抑止的流了满脸,她伤心欲绝的痛哭出声。“为什么?我只是成全你而已。”想起龙少天刚才的模样,她的泪又落了下来。
自从她被抓来龙家堡,她总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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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畔
河上画舫遍布,河的两岸茶楼林立,秦淮河畔是男人流连忘返、沉醉温柔的最佳方法。
自从那天的剧烈争吵徨,龙少天便夜夜拥着不同的女人纵情享乐,他欲借着夜夜春宵、灯红酒绿的日子来忘记那天被她拒绝的耻辱。
这天,龙少天带着杏花阁的名妓艳红坐在一艘雕栏玉砌、刻工精致的画船里。
“堡主,再喝一杯好吗?”艳红巧笑倩兮,青葱玉指拿起了斟满了琼浆玉液的酒杯递到龙少天的嘴边,他丰腴的玉体只披了件薄纱,漾着春色无边。
“嗯。”龙少天半卧在铺设着腥红色地毯的船板上,强健结实的身体懒懒地伸展,就着美人的玉手喝起了酒来。
艳红斜躺在龙少天的身侧,小手贪婪的揉搓着他敞开衣衫的胸膛。
龙少天合上眼,状似休息的任她抚摸。
“堡主。”只见艳红仰起故作娇羞的脸,娇声唤道。“再来一杯!”
整个城里,谁不知龙家堡堡主年轻有为,小小年纪即展现过人才能,将整个龙家堡治理得有声有色,不过短短数年光景就使龙家堡成为雄霸一方的霸主,而他本人更是俊逸伟岸、剑眉星目,不知是多少人家心中理想的女婿人选。
这一次艳红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使龙少天点头首肯让她跟随他一起回到堡内,众家姐妹得知莫不欣羡的变了脸色,想到此,原本狐媚的脸上更是俟意盎然。
艳红虽身在青楼,也和天下女子一样,期望着有朝一日能洗尽铅华,嫁一好夫婿,从此相夫教子,摆脱这种生张熟魏的生涯。如今,她定要把握信机会让龙少天少不了她,就算做不成正室,最起码也要当上龙家堡的二夫人才是。思及此,艳红的身子偎得更紧了。
龙少天一手探入艳红盈洁白皙的胸脯,漫不经心的揉捏着。
艳红见状,忙主动褪下衣衫,将自己赤luoluo的身子倚进龙少天的怀里。
“堡主,您喜欢艳红的服侍吗?”她娇媚地坐在龙少天的腿上,涂着腥红蔻丹的手沿着龙少天的大腿内侧挑逗着。
“嗯!”龙少天仰起头,任由艳红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只要艳红用手指慢慢地画圆圈,有意的撩拨他。“再来一次,好吗?”艳红将唇瓣凑上龙少天的嘴角,细细地吮吻了起来。
龙少天一翻身,便将冶艳的娇躯压在身下,再度欢爱起来。一时间,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充斥了整个画船。
激情过后的龙少天懒洋洋的躺在一旁,他气自己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他的心、他的脑海,满满的全是白若情的影子。就连现在,当他拥着别的女人,心里想的仍是她。他忘不了她的一颦一笑,她娇俏动人的脸庞、她的两道弯弯柳眉,甚至是她含泪带悲的眼眸,这一些都清楚的刻划在他的脑子里。
“该死的!”他怕是再也忘不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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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龙少天纵情声色的消息很快地在龙家堡传开,大家都猜测到底堡主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是那满身狐媚的名妓艳红,还是在龙少天寝房里的白若情。
原本看不起艳红妓女身份的仆人佣家丁们,也因艳红可能成为堡主未来的妻妾而改变态度,一时间艳红所居住的厢房自是热闹不已。
“艳红姑娘,你托我打听的事有消息了。”家丁阿财讨好的道。
“快说。”原本正在慵懒地斜躺在贵妃椅上的艳红闻言,迅速的坐了起身,披在肩上的簿纱滑了下来,落出一片丰润白皙。
“听说那住在堡主房里的姑娘,原是那城里齐云庄庄主的千金,不知什么原因,被堡主带到这儿来”阿财边说着打听来的消息,一双贼眼边盯着艳红**的臂膀。
艳红见阿财停下了正在说的话,讶异的随着他的目光,方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薄纱罩衫不知在什么时候滑了下来。在风尘中打滚多年的艳红,深知男人好色的特性,尽管眼中透着嫌恶,仍故作不知的让阿财欣赏;只要满足了男人的好色心态,吃点亏让她看一下,就能将她极欲知道的消息完整的套出来,倒是无妨。
阿财收回色迷迷的目光“不过那白姑娘长得可真是好看极了。”
“是吗?”艳红不悦地冷声哼嗤。
“啊!瞧我这张嘴。那白姑娘长得再如何好看,也经不上艳红姑娘你啊!”“哼!算你会说话。”艳红自袖内掏出一锭银子,拿给立在一旁跟着她自杏花阁一道过来的丫环,要她拿给阿财。
“谢谢艳红姑娘,要是有什么消息,我会再来告诉你。”阿财接过手,满意的收入衣内,转身离去。
艳红这时才轻蔑的嗤笑一声。“癞蛤蟆还妄想吃天鹅肉。”
“小姐!前两天我听厨房的人说堡主很宠爱那名女子呢,身为女俘,不但没有被拘禁在地牢里,反而住在堡主房里,还有佣人伺候她,而且她身上所穿的衣料还是最上等的丝织品。”丫怀秋香一气将她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艳红。
“什么!?”艳红气愤得大叫。
“小姐,你看这女人我们是否要提防点。”
“嗯!是该留意。”艳红告诉自己可别让那女人坏了自己的大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