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彼此一次机会,我会让-永远都这么开心,随心所欲。”他从身后揽住她的腰际,浓浊的鼻息骚动她的耳畔。
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止令她的身躯轻轻一颤,平贴在他温暖炙热的胸膛里,仿佛满腔的寂寞都被驱离,她舍不得离开,也不敢回眸。
“告诉我,怎么样-才愿意跨越藩篱,来到我的身边?”他附在她耳边轻柔的吻着,沿着她的耳垂往光滑的颈项,不断地烙下绵绵细细的亲吻。
“我不知道”她嗫嚅着,打了一个哆嗉,理智与情感形成一场拉锯战。
她想自私地拥有他的温柔,却又害怕陷落恋爱的模武里,从热恋的甜蜜到分手的决绝。
“我喜欢-,喜欢到没办法再和-维持这样的关系,-懂吗?”他喑哑的嗓音里饱含着压抑的苦楚。
“对不起,我”她挣扎地想离开他的臂弯,旋过身却被困在墙壁与他的胸膛之间。
他激动地抢白。“为什么-可以给廖诗劲、给其它的男人机会,就是不能给我?”
“我们两个人都太好强、太骄傲,像只不服输的野兽,这样只会两败俱伤。”
她失措地望着他贴近的脸庞,那双墨黑的瞳眸里藏着深切的怜爱与寂寞。
“我不会让-受伤,我会好好的爱。”他捧起她的小脸,重重地承诺。
他热情的告白,让她的心跳漏了好几拍,慌乱地不知如何自处,拉下他的手。
“阿齐,你喝醉了,我不想跟一个酒鬼讲醉话。”
“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还清醒。”他痛苦的低吼:“如果我-醉了,我不会冷静地保持君子风度,我会”
他以行动代替言语,俯下身攫住她微启的唇办。
那灼热的吻来得太突然,她毫无防备的落入他热情的需索中,在深吻与浅吮之间她忘了呼吸、忘了抵抗、忘了思考,双手像有意识般围住他的颈项。
“阿齐”她重重地喘息,粉嫩的唇被吻得红肿,脑子里一片空白,还处在方才天旋地转的震撼里。
“给我一次机会,要是我表现得不好,-随时都可以将我三振出局,甚至打入地狱,好不好?”他柔声乞求,卑微的放下所有的尊严。
她咬着唇,不敢回应。
“-走吧!”他轻轻地退开,落寞地走进房里,坐在床沿,烦躁地扒着凌乱的短发。
他寂寥的身影令她动了真情的心揪紧,想离去却迟疑不前,不知不觉地往他的卧室走去。
在清冷飘雨的夜里,她不想回到自己的公寓,独自啃蚀孤单,掩上门的那一刻,她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尚未浇熄的热情。
阿齐昂起头,迎上她迟疑的眼眸,双手还不安的搁置在门把上。
他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环住她的纤腰,炙热的唇覆压在她的身上,双手不安分的解开她背后的拉炼。
他要她,想要得连身体都泛起疼痛。
她霎时窜起一阵轻颤,感觉到自己半赤luo的身躯平贴在他伟岸壮硕的胸膛里。
“我想”他不断升腾的体温与热情的亲吻,一点一滴的驱走她的理智,迷蒙的秋眸里、心跳急遽加快的心里,只容得下他。
“-此刻只能想着我。”他拉着她平躺在床铺上,利落的褪去衬衫和长裤。
黑夜里,她光luo颈间的钻炼显得格外璀璨晶亮,他温热的大掌抚着她性感的锁骨,细碎的吻落在耳畔。“-的眼泪就像钻石般珍贵,我再也不会让-哭泣,一次也不会”
他如丝绸般软滑细腻的承诺,镇定了她犹豫的心,所有的知觉全被他摄去,每一次喘息都觉得空气里弥漫着高浓度的**。
“阿齐”她感觉到他炙热的唇办吻遍她光luo的每一-肌肤,身体像窜起一簇簇烈焰,仿佛要将彼此燃成灰烬。
他挺身,火热的阳刚拥抱她湿润的柔软,一遍又一遍的泅游在激情的浪潮里。
夜,在激情相偎下揭开美丽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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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幽盯着桌上的图档,烦躁的心思远扬到阿齐的身边,所有激情的画面在脑海纷至还来的流过,耳根窜起一阵灼热,仿佛他温柔的唇办还游移在她的颈项间
一早,她从困盹中醒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陌生的卧房,宿醉让她的头好似有千斤重,再加上昨夜的欢爱,身体的每一根骨头好像被重新拼凑过,又酸又痛。
“完了”她抚着抽痛的额际,确定他不在卧室里,才松了一口气。
她拉起被单裹住赤luo的娇躯,此时他房里的电话响起,吓得她不知所措,心虚得像做坏事的小孩,直到电话铃声转到录音机上,阿齐的声音在话筒的那端响起。
“菊幽,-醒了吗?我有重要的事情外出一赵,中午以前会回来,早餐放在餐桌上,还有换洗衣物在床头上”
她捣住耳朵不敢听他的声音。
“老天!我一定是-醉了才做出这种蠢事来”她蹙起眉心,看着洁白的床单上鲜明的血渍,又羞又恼。
她急忙换上干净的衣物,用力的拉起床单和昨晚的脏衣服一并塞进洗衣篮中,蹑手蹑脚的步出他的卧房,偷偷摸摸穿过阳台回到自己的公寓里
“菊幽,-在发什么呆?”梅笙盯着她发愣的神情,唤了她几次。
“什么?”她回过神,思绪从那一夜回到办公室里。
为了逃避自己因酒精而犯下的失误,好几天她都躲在侮笙的公寓里,不敢和他联络。
对于两人暧昧不明的关系,她感到空前的茫然与无措,明明是想保持朋友关系,身体却背叛理智出了轨。
“我问-在发什么呆?叫了-十几声都没反应,发生什么事了?”梅笙倒了两杯咖啡,坐在一旁。
她心虚地咬着下唇。“为了总编交给我的问题而烦恼。”
“我听兰熏提起过,就是采访那个什么华裔珠宝设计什么来着?”梅笙搔着头皮,努力想把几个零散的英文单字拼起来。“要不然这样,我大师兄在好莱坞当武术指导,改天我替-问问看他晓不晓得?”
“武术指导跟设计师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行业,怎么可能会晓得。”她轻笑道,不知道该笑梅笙天真还是蠢?
“搞不好我师兄去参加什么首映会的时候会认识一些大明星,而那些明星的珠宝就是由lucienvan提供。”梅笙改坐到她的身边,讨好的拉着她的玉臂。“菊幽,-就好人做到底,替我向总编申请一张特派证和机票”
“然后让-假采访之名,行亲近师兄之实。”她没好气的接腔,梅笙还真异想天开,单纯得令她想笑。
“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别说出来。”
“想得美。”她硬生生打碎了梅笙天真浪漫的寻爱旅程。
“真没人情味,也不想想-邻居在装潢时只有我收留。不对,那个姓樊的不是几个月前才整修过一次,怎么又在装潢?”
“听说他花房漏水,在抓漏、挖水管。”她随便编派一个理由搪塞。
“哇!-脖子附近怎么有这么多瘀青,发生什么事了?”梅笙大刺剌的拉下她的衣领,看到她微敞的胸前,白皙的皮肤上多了淡紫色的瘀痕。
“没什么。”她拉紧衣领不让春光外泄。
“骗人,-的脖子和胸前都有这种瘀痕,怎么弄的?”
“被蚊子叮的。”
“蚊子?”梅笙一脸疑惑。
“从隔壁的花房飞来的大蚊子把我叮成这样的,所以我才躲到-家。”她灵机一动,替自己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这只蚊子的力量非同小可,-有没有请清洁人员做居家消毒?”
“当然有,因为消毒药水太臭了,等味道淡一点我就搬回去。”
正当她在庆幸梅笙的神经比树干还粗,能轻易瞒骗过去时,抽屉里的手机却响起,她看到来电显示是阿齐,马上关机。
“为什么不接电话?”
“无聊男子打来的骚扰电话,为什么要接?”她不答反问。
“哪个男人这么不识相,居然敢骚扰-,难道他没领教过-的嘴上功夫?”
“霍梅笙,-是皮在痒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狠狠地瞪着梅笙。
“就算皮痒也没胆子叫-搔痒。”她又不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清脆的敲门声中止两人的话题,丁兰熏提着一袋衣物走进来。
“-的换洗衣物在这里。”兰熏将手提袋放置在柜子旁,不忘转述阿齐的话。
“还有,-的邻居要我转告-一声,他说所有的工程已经整修完毕,并且要出国一
段时间,叫-可以安心回家。”
“我知道了。”
“兰熏,-去菊幽家有没有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跟-说”梅笙热络的拉着兰熏的臂膀。“菊幽的身上被一只很奇怪的蚊子叮得全身都是瘀痕”
“霍梅笙,-摸鱼会不会摸太久了?”何菊幽连忙出声制止。
“关于这只蚊子的品种,答案在健康教育第十四章,走。”兰熏勾着她的手臂,拉着梅笙走出办公室。“我带-去深入探讨。”
“蚊子不是属于生物的部分吗?”梅笙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兰熏摇头叹息。“唉!-再这么蠢下去,就算菊幽给-一张飞机票和特派证,让-和师兄独处,-也捞不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