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轻嗔薄怒的样子,我倒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脸皮太厚的缘故。
我咳了一下,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说什。
陆晓棋瞪着我,道:“怎没说话?”
我仍不接话,摸出一支烟来,还没点上,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轻声道:“先生,对不起,这里是烟区,
如果您有需要的话,可要—”
还没等他说完,我摆了摆手,让他退下去,收起烟,一抬头,见陆晓棋仍瞪着我看。
陆晓棋道:“是不是生气了?我长这么大还没骂过人呢,可我真的很生气,像我这的孩子,你居然
敢不要我,还要和陪当面去解释清楚,我好丢人啊。”
原来是为这个——听陆晓棋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挺丢人的,可是——这件事又非做不可。
我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为了你的将来——”
陆晓棋赶紧捂上耳朵,道:“好了,好了,道理我懂,你都说过几百遍了,我又没说我不去了,你紧张什
么,放心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了,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的,你就放心好了。”
我道:“谢谢。”
陆晓棋也不理我,道:“那还不给我倒酒?”
酒?赶紧满上,我和陆晓棋又干了一杯。
喝了两杯酒,陆晓棋白皙的脸上透着浅浅红晕,感觉好嫩好,真恨不得咬一口。
“表夫,你们怎么在这?”
忽然身后蹿出一个人来,把我和陆晓棋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见是沁儿,这丫身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抱
着个吉他,散着丝缎般的长发,在西餐厅里也戴着个墨镜,真怀疑他会不会是个瞎子。
我道:“你怎么在这?”
沁儿不答,身子一倒,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仔细地看着我,搞得我莫名奇妙。
陆晓棋道:“你在看什么?他又不帅。”
沁儿笑道:“谁说的,表夫可以是标准的男子呢,要不表怎么看上的,是吧?”
“对了,”沁儿冲陆晓棋道:“你不是说你们分手了吗,今天又在一起吃饭了,还有红酒,这么浪漫。”
我看了陆晓棋一眼,咳了一下,道:“沁儿,别瞎说,晓棋正心情不好。”
陆晓棋被我这么一说,有点不自然,道:“我哪有?沁儿,你这几天又不回家,到哪鬼混去了?就不怕我
开除你?”
沁儿笑道:“才不怕,差点忘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沁儿说着拉了拉身边这个穿着黑夹克的小伙子,
道:“他叫aki,日本人,名字写成中文就是真木的意思。”小伙子点头向我们问好,说的是日语,难道这小
日本不懂中文?
maki?我怎么听着这么像是nkey,干脆叫猴子王算了,真木,还木真呢,不如叫铁木真了。
沁儿介绍完就拉着他离开了西餐厅,见那个小日本骑辆不知哪来的摩托车,沁儿把腿一抬骑在上面,紧
紧以搂着小日本,两个人一阵烟离去。
我看了看陆晓棋,再想沁儿,真是天壤之别,我道:“沁儿这么乱交男朋友,迟早会出事的,你有空时跟
她说下。”
陆晓棋道:“我才懒淀她,不过她在家时很乖,再说要不了几天她就搬出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