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来,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穿着紧身黑皮衣,头发束在后面,戴着一幅咖啡色的眼镜,看起来很干练,身材很好,可惜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女人,应该更多一些温柔的性质。
这个女人,难道是阴街女郎?(妓女的另一种说法)不过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停下来,道:“请问您是”
“我是蓝雪的朋友,她托我把这个交给你。”她说着走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递给我,我接过,她转身也就回去了,为了表示礼貌,我还是等她的车消失在夜色里这才转身进电梯。
蓝雪的信?会在信里说些什么?告诉我她和她的经济人之间感人的爱情故事吗?当我是三岁孩子,会相信这些所谓的童话吗?我随意地把信塞进口袋里。
来到门口,手插进小轩口袋里掏她的钥匙,还好她穿的是很休闲的裤子,很宽松的那种,这个情节,我不禁又一次想到给苑玲掏手机的那件事。
掏了小轩的上衣和裤子口袋,除了手机,再无其他之物,连钱包都没有,想把她放在地上,又怕冷气侵体,她又喝了很多酒,恐寒气入体,引起伤寒。只得又抱下去,去车里寻了一遍,确定没有拉下什么东西,看来今夜只得让小轩在我房间里睡了,这丫可别又引为我占她便宜了,大不了今天不给她脱衣服了,反正也已经吐过了,应该不会再吐的了。
脱了鞋袜,把她扔在我床上,拉上被子,又用热毛巾给她净了脸,好让她早些醒酒,睡得舒服些。
正要关灯离开卧室时,小轩的手机响起来,我看了下,想既是她的手机,我一个大男人的恐怕不太适合接听,免得引起什么误会,不过手机一直就这么响着,小轩似乎被吵到,缩了缩身子,紧锁着眉头,拉过被子把头也给盖上,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拿过她的手机,想给它强行关机的,又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这个人一直给小轩打电话,应该是很关心她,如果我就这么直接挂断的话,他/她会不会以为出什么意外了,反而更担心,我正要接,不想不一小心接上了关机键,屏幕闪了几下就黑屏了,小轩这什么破手机,键盘完全和我的是相反的,关机就关机了吧。
粉色的外壳,小巧玲珑,精致优美,挺可爱的小手机,手机链上挂了好多的星星月亮,一闪一闪的,就像小轩的明眸。
把手机放在她枕边,这才出去。
冲了个热水澡,换了睡衣,另抱了床被子,要睡下的时候,这才想起蓝雪的那封信,信在裤子口袋里,裤子哎呀,刚才冲热水澡时,好像被我一并扔进洗衣机了,赶紧去找,封纸已经被泡烂了,里面一个硬硬的东西,似乎是钥匙之类的东西,小心拆开,虽然很小心,信封皮还是破了几道,信中并无信纸,的确是一把钥匙。
一把钥匙?躺在沙发上,我有点百思不得其解,一把钥匙?蓝雪托人送来一把钥匙,这是什么意思?
不放心,我又下去,把裤子口袋翻了个透开,确实再无其实之物,可这一把钥匙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封皮上是空空的,一个字也没有写,这让我越来越费解了。
想打电话问问她,她过去的时候蓝雪已经关机了,又打电话给飘雪,说她和晓棋已经回去睡下了,我问蓝雪,她说蓝雪和他男朋友一起走的,去哪里就不知道了,问我有什么事情,怕飘雪多疑,道我想你了之类的云云,哄得她开心,直到她安心睡了才罢。
把钥匙塞在榨下,由它去吧,懒得去想,既然蓝雪和那个混蛋一起走的,也许此时正在算了,不想了,一想心就会痛。
睡到半夜的时候,被疯狂的门铃声吵醒,同时还伴随着砸门的声音,有人叫道:“开门,快点开门,色魔。”
侧了下身,起初还以为是别人家的事情,再细听,竟是在砸我家的门,这是怎么了?
又听到有人在外面喝止,道:“不许大声叫喊,现在半夜,扰民是违法的行为。”听声音挺严肃的,不知又是什么人,不过看来外面应该是两路人。
那人被喝止了,听到外面有人道:“何从先生,我们是派出所的,有些情况想跟你了解一下,请您合作,也别误会,我们只是按程序调查一下,请开下门,我们了解一下情况就走。”
我犹豫了一下,对警务人员的话我是从来不相信的,待不理他,反正他也不敢破门而入,不过细想了一下,我并无作什么作奸犯科之事,本人一向行事光明磊落,人正不怕影斜,又何必藏头露尾,那样纵清白之躯,也会无端端地被人怀疑,再说警务人员既来之,必达其目的,我不开门,他们一时半会也不会走,何况我一身功夫,可以上天入地,纵使来者非善良之辈,我也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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