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解释,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谅,总之,对不起,晓棋,对不起。”
说完的时候,我自己不禁有泪水涌出,说实话,本来只是想说一段很煸情的话,想让晓棋回心转意,想让她留下来,留在我身边,也许是真情留露,情不自禁间,自己竟落了泪。
而晓棋,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见了看着我,转身脸去,不想让我看到她的的泪水,赶紧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擦干净了。
我要去拥抱晓棋,她伸手挡住了我,我的心里一阵悲凉,我们之间难道就真的这样了吗?
我缩回手,站在那里,显得那么木头,那么傻,那么孩子气。
晓棋再一次咬了咬唇,忍住再次要涌出来的泪水,看着我,道:“你要做什么?不许你抱我。”这话像是警告,但听语气更像是娇嗔。
“站好了。”晓棋命令道,然后抬起手来给我擦眼泪,道:“都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哭,羞不羞啊。”
咔咔,一瞬间,我的脸上绽开人生第一次最灿烂的笑容,也许笑得很傻,可是很真诚。
我抓住晓棋的手,她要振脱,我不放,她急了,嗔道:“你到底放不放?”
我道:“不放。”
晓棋道:“我要喊人了?”
我道:“我不但不放,我还要”
说着把晓棋揽入怀里,她当然没有叫,只是拼命地想推开我,但挣扎那也只是用了一层的内力,我阳刚十足,她又岂是我的对手,只好乖乖地让我拥抱着,我拥抱得那么紧,晓棋都快要不能呼吸。
此刻,世界是我们的,两颗心相融。
拥抱了一会,晓棋拿拳手砸我,嗔道:“还不放手吗?想谋杀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松开,道:“怎么舍得谋杀你,爱你还来不及。”
晓棋不理,道:“谋杀了我,好和蓝雪在一起。”
这句话说得我无言以对,晓棋见我有点尴尬,道:“烦死了,本来是要问其他事情的,结果尽听你胡说八道,早知道就不来了,我问你,飞絮怎么来了?”
我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心里有点惊讶,心想晓棋这么一问,莫不是见飞絮在我里,心里不高兴?不至于吧,好像晓棋不是那种爱吃醋的人,何况和我飞絮目前的关系她是知道的。
晓棋道:“我刚刚要做头发的时候看新闻,说飞机失事的事情,时间和飘雪走的时间差不多,所以我很担心,就打电话给你,你又不接,所以我就来了。”
我道:“刚才已经说过了,不是我不接电话,是手机没电自动停机了。”
晓棋道:“懒得管你,飘雪她现在是不是已经到韩国了?”
我叹了口气,晓棋立即紧张起来,道:“怎么了,不会她正好乘那班飞机吗?”
我点了点头,沉重地道:“飞絮之所以会在这里,也就是因为这件事。”
“啊?”晓棋身子一晃,差点摔倒,我赶紧扶住,道:“你没事吧?”
晓棋摸了摸额头,道:“没什么,怎么会是真的,这她打电话给我,好像挺希望我能去送她的,可我没有,她怎么一定不会的,你们打电话去航空公司查了吗,一定不会是那班飞机的。”
我道:“已经查过了,飘雪确实在那班飞机上,不过不要担心,目前死者名单里还没有飘雪的名字,所以,还不能确定她已经”
话到这里就足以表达意思了,那个字实在不能说出来,并且虽然目前还不能100的确定飘雪已经遇难了,但我说这话的时候为什么声音会颤抖,好像是在有意地欺骗晓棋似的,这种感觉预示着什么?
情况既已明确,我们回到客厅,晓棋表明了来意,和飞絮彼此安慰。
飞絮要出去住,不过这怎么可能,我还是执意留她,让她就住在飘雪的房间,晓棋也不便回去,她和飞絮早就相识,丢下她也不太好,再说她自己感觉有些自责,毕竟是因为她飘雪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的,何况她回去也只是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她虽略有去意,我再三挽留,她还是留下来,和飞絮睡一房,陪着她,安慰她。
茗儿见我抱被子给晓棋什么的,心里不舒服,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我,嘀咕道:“都不理我了呢。”
我听到了,无奈地摇了摇头,过去点了下她的脑袋,道:“嘀咕什么呢,是不是想和我一起睡?”
茗儿脸一红,却仰起小脸来,道:“怕你么?一起睡就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