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渗进去,像涟漪一样曼延,速度之间温了一大片,而且好像内裤也很快被浸透了,雨绯拿手抹了一下,狠狠地瞪了苑玲一眼,道:“恨死你了。”
苑玲笑不可支,伸手也要摸一下,雨绯赶紧挡开,道:“想非礼我吗?都湿透了呢。”
苑玲道:“那怎么办?”
雨绯抬起头来看着一边站着的我,我赶紧咳了一下,道:“不用看我,我可什么都没看到。”
雨绯用质问的语调道:“真的没看到吗?”
雨绯见我脸上隐隐的笑,道:“笑得那么奸诈,还没说看到。”
我道:“那么明显,又不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雨绯嗔道“要不是你催呀催的,也不会这个样子。”
汗!这女人突然不讲道理了,分明是自己说的话引苑玲发笑,才导致这样的后果,现在居然怪我了,不过呢,天下的女人又有几个是讲道理的,而当女人真正讲道理的时候,也就了无生趣了,女人撕娇发嗔才可爱,不讲道理亦是女人的可爱之处。
对雨绯的质问,我只得保持缄默。
雨绯道:“知道错就好,下次还敢顶嘴,直接扔到河里喂鱼去。”
还好现在苑玲没有喝水,要不又要喷出来了,虽如此,已乐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直隐隐地发笑,被雨绯见了,道:“你了一边凉快去,全都是你的错。”
苑玲赶紧起身要撤,又被雨绯抓住,道:“不许走,你得给你挡着才行,哎呀,现在怎么办哪,没脸见人了,人家还以为我以为我哎呀,怎么办哪?”说着紧侧着身子紧抱着苑玲,尽量用苑玲的身体遮掩着自己裙子上湿了一大片的地方,不仅如此,双臂还搭在苑玲的脖子上,整个身子都倒在苑玲的怀里,还不时地拿手捶着苑玲。
苑玲拍着雨绯的后背,道:“不怕,不怕,不就是尿床了吗,不怕的。”
“你还说!”雨绯不愿意起来,直在苑玲怀里撕娇,看得我有点冷冷的,还好是两个女人,要是两个男人在我面前如此,我恐怖早已吐了,不过,为什么女人之间可以亲密无间呢?很多女孩子都是牵手逛街的,也许,那正是因为是女子的原因。
我道:“雨绯,要不要我回去给你拿衣服?”
雨绯只顾闹着,我叫了两声才听到,道:“那你还不赶快去。”
我道:“那拿什么样的?还是裙子吗?”
雨绯道:“随便了,能穿就行。”
雨绯把家里的钥匙给我,两个人在这里一边掩饰着一边聊天,只是苑玲仍是时不时地会隐隐发笑,雨绯直羞得满脸通红,又既担心被人发现了这个惊人的秘密,又要折磨苑玲作为报复,我赶紧开车回去。
开了门,进雨绯的卧室,打开房间,一眼见到她桌子上放着一大捧鲜艳的红玫瑰,上面还有纸条,我拿下来,见上面写着:送给亲爱的菲菲(菲字写错了,而且雨绯就是雨绯,从来就不叫什么菲菲),爱你的子华。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想这家伙还挺坚强的,居然还玩这一套,真是太卑鄙了,太无耻了,太下流了。我把花塞进桌下的垃圾筒里,弯腰的时候,发现抽屉没有销,还隐隐地露着一条缝。
打开抽屉,见到一本日记,嗯?这女人也有记日记的习惯吗?好像是这样,当学生的时候好像就记日记,不曾想竟坚持了这么多年,真是恐怖,好像我当时写日记只是应付那该死的老师检查而已。
我大致翻了几页,确实是日记,还写了天气情况什么的,因时间关系,也来不及细看,何况我对这种不太道德的事情也不太感兴趣,只是直接翻到最后几页。
最后几页,写得非常之少,都只是了了几笑。
其中一页是:今天收到玫瑰了,真漂亮,好喜欢,哼,那个混蛋要是再不打电话向我道歉的话,我就跟杨子华好了,让你后悔一辈子。
看到这句,我心里不由一寒,立即紧张起来,想他可是个骗子啊,可千万别做傻事,你要是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我会难过一辈子的,那可真是对我最大的惩罚。当女人放纵了**,伤害的不仅仅是自己,更多的是伤了爱她的男人的那颗金子般的心,男人也许很花心,但事实上,当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很传统,传统得就像一件古董,女人纵使只是一件花瓶,也要毫无瑕砒。
那么结果会如何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会不会完全出于我的意料,我心手颤抖着翻开下一页,但愿它是阳光明媚的,要不我就打开窗子跳下去。
当我跳下去的时候,会不会生出一对洁白的羽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