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扶着铁木汉在椅子上坐下。铁木汉直喘着气,一脸复杂的表情。然后扬了扬手。
我明白他的意思,小声道:“茗儿出来。”
茗儿似乎不愿意,也还为刚才的事和我生气,我又叫了一声,声音虽小,可带着压力,道:“茗儿,出来!”
茗儿这才不情不愿地蹭出来,我拉过她的手,一起出一大厅,听后面铁木汉又道:“娜可、利姆,你们也出去吧。”
“老爸!”两个女孩子不太愿意,铁木汉喝了一声:“出去!”两个女孩子吓了一跳,赶紧逃出来,又听铁木汉道:“随手把门关了。”
两个女孩子关上门,我们在院子里站着,心时七上八下,心想这到底怎么了,事情怎么一下子突然发展到这个地步。
我问娜可露露道:“那个木原,倒底是什么人?”
娜可露露道:“我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他小的时候,一直都是我们一家人照顾他们,接济他们,经常给他们送吃的,老爸还教会了他打猎,后来他们母子俩就搬了出去,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往来。”
茗儿道:“那这么说,你们倒是青梅竹马了?”
“茗儿!”我喝了一声,道:“不许插嘴。”
茗儿气得一跺脚,想转身离开,只是又想听故事的曲折,还是勉强留了下来,只是远远地和我保持着距离,似要分清敌我似的。
我道:“他们为什么搬走,当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听我问了这话,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对望了一眼,利姆露露道:“当初好像吵了一架,到底为什么,我们也不太清楚,是在一个夜里,好像还差点打起来了,我和妹妹还在睡觉,想出去看的,结果妈妈来了,不让我们出去,所以具体发生什么事也就不知道了,第二天他们母子俩就搬走了,后来我们问,一问老爸就发脾气,妈妈也不愿意说,就是这样了。”
娜可露露也道:“我们就知道这么多了。还有就是这一段时间,大概至三个月前吧,这个叫木原的就来找老爸,说来拜师,让老爸传他武功,老爸不肯,以后他就每天都来,就在栅栏外站着,天黑了才回去,都好几个月了。”
我道:“那你们知不知道老爸不对,大叔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两个女孩子摇了摇头,利姆露露道:“我们也曾劝过老爸的,可他就是不许,还把我和妹妹骂了一顿,还罚我们扎了一夜的马步,差点冻死了。”
娜可露露接到道:“我都被冻的拉肚子了,拉了三天呢,差点不命都不保了。”
听他们这么说,好像两个人之间似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连两个作为女儿的利姆露露和娜可露露都不知道,那么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还有刚才听到的那几句木原和铁木汉的对白,看样子要么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存在,铁木汉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要么就是有极大的误会,当初也是因为这误会而导致争吵,以至于木原带着母亲离开?(估计多半是母亲的意思,单亲家庭往往都是女权主义。)
大厅里似很安静,听不到什么打斗的声音,我们呆了会,这才想起飘雪,赶紧上楼给飘雪擦干身子,穿上衣服,当然这是三个女孩子的活,我只在外面等着,待方便的时候这才进入,又帮着打扫房间,地面上到处都是污水。
飘雪问那个人怎么样了,我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飘雪听了也十分奇怪,正收拾着房间,忽听楼下大嫂大声呼叫“铁木汉,铁木汉!”声音如此惊恐不安,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对望了一眼,娜可露露和利姆露露脸色顿变,叫了声“父亲大人”飞奔下楼,茗儿也跃下去,不走楼梯,直接跳下去,可惜轻功不及两个妹妹,差点摔到脚,打了个趔趄这才站稳。
此时飘雪已经躺在床上,我拍了拍她的手,道:“你呆在这,我下去看看就来。”
飘雪点了点头,道:“快点回来,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道:“放心吧。”说着自己也赶紧下楼,折向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