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性奴隶,还成了家奴,思考再三,这事情是万万行不通的。
最后,我斩钉截铁地道;“绝不可能。”
两个女孩子听我此言,甚是失望。飘雪道:“怎么样,我说了不可能的事情,你偏不信,现在开心了?”
茗儿还不服,过来蹭着我道:“就帮我洗一次吧,好人?谢谢你了,我给你捶背好不好?”说着果然捶起来,认穴之准,好不舒服畅快,说不尽地受用,捶得我心里一软,几乎差点就答应了她。
但在原则的问题上,我是从不退步的,作为男人,一定要有原则。
当我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时,茗儿气得狠狠地在我背上砸了几下,差点砸断我的肩夹骨。
手机响起来,是林李飞絮的短信,问飘雪的伤势如何,什么时候回去,我们三人对望了一眼,茗儿道:“其实我有点想家了,想店里的狗狗,那只狗狗叫非非,老舔我的手,还有冰湛淋”说到冰淇淋,差点馋得掉下眼泪来,一脸的苦瓜脸,道:“我想吃冰淇淋,怎么办呢?”说着身子一倒,半倚在飘雪怀里。
“冰淇淋是吧?”我道“外面多的是,想吃的话我这就去给你端一盆来,让你一次吃个够。”
茗儿道:“那又不是冰淇淋,才不吃那个,我想吃kfc里的富士山冰淇淋,上面还有两颗草莓,酸酸的,哇怎么办呢,何从哥哥去给我买吧,我好想吃。”
我道:“你当我是飞机,说去就去,说回就回的。”
“不管!”茗儿撕娇道“让你去你就去,晚了的话我就不嫁给你了,让你后悔一辈子,哼!”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才没说过要娶你。”
“5555,何从哥哥不要我了,好可怜哪。”茗儿假哭起来,无意地捶了两下,飘雪叫停,赶紧推开茗儿,我也吓了一跳,道:“碰到伤口了?”茗儿也立即缩回身子,坐在床边。
见我们如此,飘雪不禁笑起来,道:“没什么,吓你们的,腿早就不疼了,只是还不太方便而已。”
“居然敢骗我。”茗儿要动手,我赶紧止住,道:“那也要小心才好,就算不疼,碰到了伤口也不好,可能会延缓伤口愈合的。”
我道:“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点了点头,还未说话,茗儿道:“不想也得回去了,都用我的卫生巾了呢,还量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我来月经的时候怎么办才好呢。”
呃
我不得不再一次咳嗽,然后道:“好了,此事到此为止,等回去了,我给你买最好的卫生巾,这总可以了吧?”
茗儿道:“才不要你买,你又不懂。”
我道:“好了,不谈这个问题。飘雪,你想家了吗?”
飘雪道:“想,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我道:“那你的伤我的意思是要不要等伤好些再回去?”
飘雪摇了摇头,道:“不用,其实早就没什么了,再休息几天估计也就可以不要拐杖了呢。对了,何从哥哥,你想家了吗?”
“是哦,我也正要问这个问题呢?”茗儿也仰起脸来看着我。
想,当然想,怎么能够不想,陆晓棋,谢雨绯,沐娇,还在佳佳,甚至还有林李飞絮,这些飞粉佳人,或温柔,或淑女,或可爱,或亲近,无一不让我挂念,我还一直记着要审审谢雨绯,审审那根“罗马大帝”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比我的真刀真枪还厉害,陆晓棋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而沐娇,我们已经有很久没有见面了,而林李飞絮,这个女人,每当一想到就让我的心颤抖,可又忍不住去想,在牧场和她经历过那段人生中最快乐的日子,还有她的绝决,都让我如此难忘。
佳佳?有时我甚至会听到她在喊我“爸爸,爸爸。”她的声音如此亲切,她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亲一口,道:“爸爸,佳佳可想你了。”那份亲情,血浓于水的亲情,如此让人难以割舍,她一向依赖着我,我却一离开这么久,连在电话里都没有和她说过话,更不能去看她,她一定很想很想我吧,可怜的孩子,是当爸爸的不好。
面对飘雪的话,我不知道如何回答,走近窗前,望着外面扬扬洒洒的雪花,长长地叹了口气,正当心里升起一无限的寂寞之感的时候,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低头一看,是飘雪,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握住,那是茗儿,她甚至还拿我的手在她的脸上蹭,如此光滑,如此细腻,如此温柔,如此娇嫩,心时顿时被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塞满,感觉眼眶直发烫,差点掉下泪来。
我一激动,说了一句平生最后悔的话,那就是